絮扶脸上浮着情色的潮红,她喘的像搁浅的鱼无比渴望海水一样无助。
澜措坐在床上,单手轻轻抚摸着她线条清晰姣好的下颌,看着她被他弄到连嘴都合不上的样子,衣服下的东西已经硬的不行了。
他想肏她。
他的情欲高涨。
接下来他就行动了起来,絮扶浑身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任凭他摆弄。
他看着她下面合拢不上的小洞,糜红一片往外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于是伸出手来捻弄她洞口处的嫩肉,甚至试探地去用指甲细细掐她,仿佛像一个没有见过新玩具的小孩,充满了好奇地玩弄探索。
絮扶的身体起了反应,想要闭紧双腿,又难受地张开。
这么快又想要了?小骚货。
任谁也想不到面容清秀俊美,坦荡似濯濯春阳,漫漫月华般少年的左祭司说出这种下流话来面不改色流畅无比。
澜措一手拍向她的私处,发出啪的声响,淫水也四处飞溅,落在他们的腿上身上。
絮扶像一条半死不活的鱼一样脱力挣扎。
他把手指随意在里面搅和两下拿了出来,拉下裤子露出胯间涨大的紫红色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两人发出舒服的喟叹。
澜措俯下身,开始用力耸腰抽插。
她身体里发出汩汩水声,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突然想到了苗芽月。
那个女人会像只慵懒的猫儿娇媚的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在高潮时发出软软的声音,娇嗔地一声一声叫他的名字。她利用他,勾引他,需要他,唯独不怎么爱他,可他把自己为数不多的爱情都给了她。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在中原如何,那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女人,没有他应该也不会吃亏吧,她也不曾给他送来任何信息。
想到芽月,澜措那双被欲望染红的眸子中染上几丝柔情,他低头望着絮扶。
而沉迷在快感中的女人少有几丝清明,她的目光恰好捕捉到了他眼里的温柔,以为那些不同是独独赠予她一人的。
絮扶逃避地闭上了眼睛,眼里是深藏着留恋,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感情。
慢慢点
絮扶呻吟出声:难受
澜措看着她脸上似痛快似痛快的表情,知道她是爽,把她的腿往两边掰,更用力地撞她。
他突然想到什么,抽身起来去一边摸索。
肉棒没有任何留恋地被拔了出来,絮扶一下子空虚地难受,她扭动着身体想要他进来。
玉眉蛇早已被澜措扔在了地上,床上只有那条在絮扶穴里被玩的半死不活的小蛇,他扒下它头上那串金铃,把蛇甩下玉床。
絮扶努力地抬头想要看他在干什么,澜措过来带着安抚意味柔和地跟她接吻,然后把那串金铃塞了进去。
澜措的粗大肉棒下一瞬破开重重阻拦直接干到了最深处,金铃脆响,絮扶直直地想要挺起腰,澜措摸上了她白皙的小腹在含着他东西的位置重重向下一按,她的腰砰的瘫在玉床上,花穴涌出一大股热热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絮扶被刺激泪水口水直流。
坚硬的金铃被他顶到花穴深处,絮扶细细地哭:太深了太深了,拿出来
冰凉的死物搅着她的穴肉,粗硕滚烫的肉棒大力地仿佛要被他肏进嗓子里,絮扶的尾椎麻地几乎失去知觉。
她的穴张着小嘴一直吸他,前面的坚硬金铃也不断刺激他的龟头,还有叮当响声,刺激又舒服。
她的花穴口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得发白,抽出时又带出里面烂红的肉和粘腻的白浊,然后又被他狠狠的肏进去,两边的花瓣也几乎被他粗暴的动作塞进去。
絮扶哭着用指甲挠他。
她挠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这点力气小的近乎瘙痒,他伸手揪起她的乳头用力弹她,低笑着说:说,你爱我吗?
她的乳尖被他弄得刺痛,可疼痛中夹杂着酸爽。
絮扶咬牙不说话,嗯嗯啊啊的喘。
澜措低头含着她胸前的红豆暴虐地大力吸吮,接着用牙齿细细地磨,另一边被冷落的白鸽挺立在空气中轻颤。
他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慢慢地插她,水声咕叽金铃轻响。
她难受地受不了。
爱不爱?澜措逼问她。
絮扶色厉内荏地与他对峙,她不知道自己发出来地声音是多么地想要人狠狠蹂躏她。
那苗芽月呢?她算什么?
她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这像一层挥之不去的薄雾,让她窥视不到只差一步的真相,这根刺扎在她的肉里,时不时就狠狠地刺痛她。
她?澜措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她算什么?
你想要的,都会成为你的。
寒烟教教主的位置只有众望所归的人才能坐稳。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就像现在。
澜措身体起伏猛地加速,每一下都恨不得把鸡巴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里,重重抽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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