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好几个胃口浅的人被熏吐,大家纷纷捏着鼻子有多远躲多远。
疑神疑鬼
“冯素兰,你们家是不是床底下或者柜子底下有死老鼠没发现,变臭了?”一个妇女用手帕捂住口鼻,一只手在一边来回扇动,也驱赶不走那股恶心的臭味。
这么冲的味道,应该不是一两只死老鼠就能造成的。
说不定得有个十只八只的,想想就怪膈应人。
孙伟业带着儿子去邻居家清理,大家便好奇的看向冯素兰。
冯素兰这会吐得脸色发白,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可还是想吐,胃里不停的翻涌,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摆摆手,虚弱道:“没,没有死老鼠吧!我们昨天晚上去医院给孩子看病的时候,房间里还是好好的……”
“那就奇怪了!”众人纷纷疑惑。
既然不是死老鼠造成的,那便是人为的了。
不知是不是弄了什么死猫烂狗,死鱼臭虾的,扔他们屋子里了。
难道是孙伟业跟冯素兰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人把屋子给整的这么臭?
转头一想,干他们这一行的,谁没得罪过几个人。
不过,就算是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进行报复吧!
问题是,这某某会的守卫工作做的还算不错,她们根本就没发现有啥陌生人进来呀!
大家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着自己的观点,其中一个女人一激动,手不小心便勾住了冯素兰的围巾。
手一抬,便把她用来遮丑的围巾给扯了下来。
冯素兰那狗啃式头发一下子暴露出来。
那女人看着手上的围巾,不好意思的正准备跟冯素兰道歉,一下子被她的发型闪到眼睛。
“哎呦喂,你这头发是咋回事?昨天见你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变成这个样子?”
那女人一嚷嚷,顿时把大家的目光都给吸引过来。
现场一片诡异的安静。
面对众人诧异的眼神,冯素兰只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心里快要恨死这个扯掉她围巾,又大声嚷嚷出来的女人。
这女人平时就跟自己不怎么对付,每次她要是穿一件新衣服,对方都要酸上两句,见不得自己比她过的好。
冯素兰啊的尖叫一声,赶紧双手抱住头蹲下来。
完了完了,她极力想要遮掩的秘密被大家全部看到,没脸继续呆在这里了。
冯素兰从那女人手里抢过自己的围巾,狠狠的把她推开,匆匆围上一溜烟的跑下小洋楼。
大家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甚至还有几个女得忍不住偷笑。
每次见冯素兰都是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似的天天翘着尾巴,深怕别人看不到她好看的样子。
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幅丑样子示人,把平时瞧不惯冯素兰的几个女人给乐的肚子抽筋。
也有人小声的议论着,孙伟业跟冯素兰家怪事连连,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要不,怎么解释这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恶臭,和最爱美的冯素兰一下子变丑的事情?
可别说她那头发是自己弄得,打死大家也不信。
孙伟业跟儿子收拾干净出来的时候,外面早就没有了冯素兰的影子。
好在大家看在他的面子上,全都捂住口鼻挤进屋里帮忙。
就算是收拾了大半天,窗户和门全都大敞开,屋子里的那股臭味还是久久挥之不去。
大家觉得在屋里呆的久了,身上都沾染上了臭味,回去可要好好的洗一洗。
等大家都各回各家,孙伟业把儿子放在一边让他自己玩,心里才开始捋今天发生的事。
忽然想到什么,他赶紧的站起身。
关好门之后,从书架的一本厚书皮里找出一把钥匙。
几步冲到墙边,把画取下来打开保险柜。
片刻后……
孙伟业满脸震惊又心痛的看着空空如也的保险柜。
没了,他放在里面的六万块钱全都没有!
不单单是他的钱没了,就连冯素兰每隔几天都要拿出来看一番的那些金条,首饰以及宝石,全都没有了!
忽然想到,之前在zf办公室里,书记问他那两捆钱是不是他捐的,另外还有妇联和市福利院也同样收到两万块的捐款。
当时他也没有多想。
只知道这事绝对不能跟自己沾上关系。
现在想起来才知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他丢了六万块钱,而那些被捐出去的,也刚好是六万块!
看来,一定是有人要搞他。
只是,那个人是谁?
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保险柜里拿走那么多的钱和东西。
拿完他的东西还不算,最后还故意恶心了他一把,把整个房子弄得到处臭烘烘不能住人。
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很不好,说不定对方哪天就会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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