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那些孩子喊打喊杀的,赵银花知道后更是跑人家门上去泼妇骂街,吓得那些孩子的爹娘狠狠教训了孩子一顿,让他们以后再也不要招惹这对母女。
因此,母女俩的人缘在村里并不算多好,反正不怎么招人待见。
这会儿看到姚宝娟被孟骄抽的顾头不顾腚的直往猪圈里面钻,又被两只猪追着拱的一身泥巴和猪屎,跟着看热闹的村民纷纷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姚宝娟的皮子不算白,属于黑黄的那种。
但为了让她占据四大白胖这个有福气的标签,从十来岁开始,赵银花就教她每天给自己的脸上擦上厚厚的一层粉,硬是打造出一个白皮肤。
她的脸面积不小,而且光涂脸也不行,跟脖子衬不下来,所以每年光是买脂粉的钱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由于比较肥硕,她的脸上油脂分泌过剩,一出汗脸上和脖子上的粉就容易花掉,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只要一出门姚宝娟就必须要涂一层白粉,因此脂粉就消耗的格外快。
为了这事,葛红琴和刘唤娣妯娌俩没少在背后抱怨,说婆婆的心都偏到咯吱窝了。
她们一年到头连脂粉都没沾过,人家用过的粉都够蒸一锅馒头的了。
最后不得不提的是,姚宝娟还有很严重的狐臭,而且又不爱洗澡。
夏天的时候一出汗,再混合着脂粉的味道,那股味道简直了,能把人给熏的厥过去。
姚宝娟说是孟骄的小姑子,其实年纪比孟骄还要大上几个月。
快23岁还没有嫁人,在农村可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老姑娘了。
但在赵银花的眼里和心中,她闺女就是天下第一的天仙,不接受反驳的那种,也不知道哪来的迷之自信。
条件好的他们攀不上,条件差的又入不了他们的眼,就这样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吊着养在家里。
从小的娇生惯养让姚宝娟养成又懒又馋的性子不说,还满肚子的坏水和歪心眼。
孟骄只要一想起姚宝娟做过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恶毒事情,下起手来就更加的毫不手软。
她能深刻感受到,来自原主那种长期被压抑的内心里无处宣泄的憋屈与愤怒,就算不死也离抑郁症不远了。
今天送上门的报仇机会,孟骄哪能放过。
很快,那根树枝在她的手里就变成光秃秃的了,上面的刺大多都扎进了姚宝娟的皮肉里。
随后赶来的赵银花看到自己闺女被抽的满地乱爬的一幕,只觉得一股血冲到脑门,心疼死她了。
赵银花的恶毒心思
“住手……快给我住手!反了天了……你个贱皮子,不想活了!竟敢打我的宝丫头。”
孟骄正好也打累了,顺便停了手,站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里的枝条。
没想到这树枝看着不起眼,还怪好用的,抽起人来挺过瘾!
“哇啊……”姚宝娟终于看到自己的救星来了,披头散发的哭着从猪圈里爬出来,也不管自己一身的猪屎和泥巴,扑上去一把抱住赵银花的大腿痛哭流涕。
“娘啊……娘,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你闺女就要被打死了!娘啊……快疼死我了,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姚宝娟是真的疼!
浑身不知道被尖刺扎了多少个眼,有的眼上加眼,还有皮肉里的刺,这辈子她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罪。
赵银花看到自己闺女这幅凄惨的样子,尽管被她身上臭烘烘的味道熏的胃里直翻腾,也是疼的心里直抽抽,抱在怀里心啊肝啊的叫着。
一边愤怒的瞪着孟骄,那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撕下她一块肉来。
姚家的其他人也都相继回来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姚宝娟一副无比凄惨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样子,就知道是被收拾了,还收拾的不轻。
“哎呦,小妹这是咋的了?才回来一会的功夫,怎么就成这幅样子了?是谁干的?好狠的心呀!”
“就是啊!谁不知道,小妹可是咱们全家的宝贝,是爹娘的心头肉,平时咱们都不舍得说一句重话。是谁这么狠心,竟敢把小妹弄成这幅模样!”
葛红芹与刘唤娣妯娌俩尽管被姚宝娟身上的臭味熏的直翻白眼,还不忘一唱一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一边假惺惺,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幸灾乐祸。
该!
看你平时吆五喝六的,天天横的不行,谁也不放在眼里,这下不能了吧!
这妯娌俩惯会见风使舵挑拨离间,听着是心疼小姑子,其实就是火上浇油给孟骄上眼药。
孟骄呵了声,对着两人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就你俩聪明,还一唱一和的演双簧呢!
赵银花这会儿真是吃人的心都有了,闺女长这么大,她都不舍得动一根手指头,看着她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盘算着今天不把孟骄弄死也得给弄残。
反正那个什么镇长已经走了,这个家还是她说了算。
等把人给收拾完了,就算镇长来了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最好是把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