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她的侧脸,塞利尼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密不透风的拥抱令人窒息,也让人感到安全。濡湿的唇舌探进她的唇缝,勾挑着她的舌尖,席卷她的口腔,方才的酒香气仍然在鼻息间萦绕。近在咫尺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热意笼罩两人。
酒瓶子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沿着倾斜不平的木地板滚动到一边,抵在了墙壁下,一连串的酒水洒在地上,洇湿出痕迹。
夏洛特垂眸瞥向他,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绵长深入的长吻后,塞利尼扶着她脸的手轻抚上她的下唇,刚才吻过后有点湿润发肿。
她若有所思地看他,不作声地探出一点舌头,舔他的指腹,再轻含住他的手指。塞利尼眼神微沉,看她的动作,一双杏眼没有媚眼如丝地勾引,只是静静地看他,就像在探察他的想法。也像是在安然地等着看他发疯。
“下面已经湿了,不信你摸摸。”她轻声说。
紧绷的琴弦被骤然挑断,难抑制的欲望和渴求终于崩塌倾泻。他突然用力揽住她的腰,将她提抱起来,将人抵按在墙板上,就像那一天晚上,她对他做的那样,不过这次他的手臂垫在她的背后,替她隔绝了痛楚。
宽大的繁复的衣裙遮掩住他手上的动作,一只腿被抬起靠在他的腰间,全靠双手搂抱他和身后墙壁的支撑。
骨肉匀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探出挑弄,黏腻湿滑的水液沾湿了手心,拇指在穴口上方的抵住上揉按,听得她轻曼的呻吟,随后便流出更多的蜜液。
“嗯……”她环住他的肩颈,手从袍子的衣襟伸进去,抚摸他坚实的身体。
“塞利尼,刚才宴会上看到我了……我今天好看么?”她附在他耳边,悄声问他。
中指和无名指在穴里弯起进出按压,紧密的穴肉温暖地包裹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湿滑的黏液,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脱掉外衫的抹胸礼裙,将锁骨和颈肩完美地裸露出来,旺盛的棕栗色卷发披散在她的肩头。塞利尼痴迷地吻上她的脖颈,湿漉漉的吻,然后是轻轻的磨咬。
“好看。”
“艾比,今晚很好看。”
塞利尼匮乏的赞美之词没有让她扫兴,反倒很受用一般,夏洛特轻勾唇角。
在他用手指取悦她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他的衣服褪下,赤裸的胸膛与腰腿,像一尊完美的古典雕像,不过现在这尊雕塑有了温度。
他深陷在一朵盛开的蔷薇花之中,繁复的衣裙将男人的身体包裹着,隐秘的手指就像在取引探求蔷薇花蕊里的蜜液。滑嫩的阴唇在他的手指间变得湿软黏人,但她却像一丛藤蔓缠绕着他,双手在他的躯体上抚摸,以包容的姿态探索他的身体。
粗长的性器抵进入已经敏感湿润的穴口,阴唇被分开,狭小的穴缝慢慢吞吃下硬烫的性器,饱胀与酸软同时袭来,异物进入体内,天然的排斥被强势的挺入不容分说地覆盖压制。
直到整根没入,塞利尼被她紧绞的穴肉刺激地闷哼一声,逐渐开始抽送、挺进。
他紧锢搂抱的力度加大,将她死死抵按在墙上,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每次都比前一次更深,仿佛要嵌入她的身体深处,夏洛特有些受不了,下体的如潮快感和更深的插入带来的失控刺激感让她愿意纵容他的行为。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会不满,她此刻的情绪除了短促的尖叫和呻吟,其余的都化作他背上深深的杂乱抓痕。
月光从窗户外照进来,酒瓶口的液滴坠落在地上,被木头吸收消失殆尽,只留下深色的水痕。
她躺在那张床上,浑身泛起粉红色,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她的肉体和灵魂,薄汗沾湿了她的细缕发丝,扬起脖颈,挺起的胸乳被他捏握在手里,埋首含吃着。
已经红肿的阴唇穴口还在容纳着来者不知疲倦的撞击与抽送,喘息与呻吟变得嘶哑磨人,混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间隙时,夏洛特伸手抽走他盘发的发簪,一袭长发像缎子一样散落下来,轻抚在她的身体上。她用手上的簪子尾部挑起他眼前的一缕头发,将那面鳞痕的脸露出来。塞利尼看向她,潮热的脸庞上那双清亮的眼睛盯着他脸上的印记。
手指摸上那块鳞痕,温热的触感让他眼睫轻眨,“别对我说谎,塞利尼。我不喜欢被骗。”
他没有开口,侧脸亲吻上她的手心,像在轻柔地安抚。将她的腿弯抬起,下身连接的地方更加亲密无间,她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柔韧的身体被绷成一个打开的姿势,这下他得以更靠近她。
紧密相连的下体处有水液滴出,肉体碰撞的声音与黏腻的水声混杂。
他的身体覆在她身上,银白的长发和她的头发缠绕纠葛着,吮吻的唇瓣与交织的津液、呼吸。黑夜里,他们亲密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在上面留下痕迹。
夏洛特搂住他的肩膀,侧首在他的脸颊上啄吻,那仿佛鱼鳞一样的印记,她想起曾经他们做爱时,他的眼角边会浮起细密的闪亮鳞片,在阳光下会很漂亮。
“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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