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性爱,放松全身躺在床上直喘气,两条腿大刺刺得张开,都闭不合,花穴无规律地收缩张吐,白精顺着股沟路过屁眼,直直往下流,打湿了床单,高耸的胸部起伏不停凸显诱人曲线,两只奶头肿得破皮,一副被搞得很惨得的凄惨模样。叶城见着这一幕胯下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永远对叶子意的身体无法抵抗,即使她犯下滔天大错,一直忤逆自己。
他扯过床头的湿巾,替她随意擦拭清洁几下。被汗水打湿的黑发,以及一场性爱过后的汗水顺着鬓角落至锁骨,极好的倒三角身材,甚至有些夸张的肩膀与脂包肌胸肌,白炽灯照耀下的古铜色肌肉,彰显一股性感的魅力。叶子意看着他半跪着床上,享受着他的清洁,恢复一些力气,不怕死地揉捏他已经昂扬的紫黑色阳具,大的吓人。
一只小手只能握住鸡巴上半部分,用大拇指刮弄着马眼,时不时游走冠状沟处,色情地上下滑动。叶城深吸一口气,面色紧绷,额头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风雨欲来地惊涛骇浪他眼梢微红,却制止她的行动,“叶子意,逼里又痒了?”
她来了兴趣,两只手肘往后撑起来,挺着上半身,浑身透着经过情爱的骚味,不太正常的潮红。
“是呀。”
他沉默着起身将几团纸巾丢尽垃圾桶,走到柜台上倒了一杯水,端着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灌进去,“喝点,待会儿嗓子喊不出来,逼里也没水了,”
强有力的臂膀不费吹灰之力用公主抱着叶子意,女人一双修长的纤细臂膀自然下垂,一头乌黑长发随意男人的走动微微摇曳,令人心疼感叹羸弱。
那人替她戴好项圈与口球,女人很自觉爬跪下去,撅着屁股。扯住她的长发,瞳眸紧缩,厉声问道:“和他这么搞过吗?小母狗有了其他的主人,逼要被打烂今天。”
“没有。”她垂眉。
“你最好没有说谎。”他似乎不信,重重拍了叶子意的脸蛋,将录像机装在三脚架上摆好位置。
“你,你想拍视频?”过去六年他们玩s时从未这么做,叶城有时说浑话吓她要这么做,可都没录过,不知为何一股悲伤从心中生起,他真的不再宠她了?
“以后叶子嫁人了,给妹夫看看小母狗怎么发骚的。”他居高临下仿佛自己是操控一切的神,嘲笑叶子意现在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伤样子,这双会表达情绪的眼睛在过去的六年里成功骗过自己,现在要真正驯服这匹野马。
他走到一排av棒前,从各种材质、各种尺寸中认真挑选出一根跟他的尺寸差不多,十分相像与逼真,毫不留情插进小穴,调至最大档位,再选了一条流苏鞭子。“唔”强烈的胀满感让她甬道来不及做好准备,难受得想跑,“啊啊啊,好大太快了,不要啊~”
叶城对准双臀一鞭子拍下去,皱眉严厉:“叫我什么?”气势逼人,似要将她吞进肚子里。又连着几鞭子,代表着软的细腻皮肉与象征着绝对硬的皮质鞭子相撞,视觉与听觉都带来极大的冲击刺激,令叶城深邃的眼眸里浮现出少有的笑容。
小女人苍白得不成样子,像只羽毛尚未丰满的小鸟遇到一只比它强大的危敌,闪躲着求救,“爸爸,爸爸。不要打女儿了。啊~,呜呜呜,好痛。”
小贱货习惯性地叫自己爸爸,看似低到尘埃里,在叶城看来却似一种不用心不认真的表现,他再次厉声呵斥,“不对。”这次加大力度对着女人黑色毛发遮掩下的阴阜鞭打,汁水四溅,小屁股耸动着。
她快速地思考着,急声哽咽,“主人,呜呜呜呜呜,主,啊啊啊,主人。”叶城算是满意,寻了东西扣上两只乳头,从她的后背欺身而上,猛地将她的下颚一抬,充满磁性的声音非常迷人,“看镜头,说叶城是叶子意的主人,贱货是主人的一条狗。”
她可以说自己是贱货,荡妇,想要被肏,要哥哥的大肉棒肏进逼里,但是这是他俩发生争吵和破裂后,叶城对叶子意的驯服争夺主导地位的确认,说了就彻底打脸几个小时前她所有的发泄。承认自己实际上就是依附他生存、被他豢养的金丝雀、随意任他玩弄发泄欲望的婊子。
威逼利诱下叶子意强压着涩意,喉咙哽得生疼,眼泪被水雾遮住,虽然想要将它逼回去,但还是滚烫的大颗泪珠落下,对着镜头还是艰难地开口,字字锥心,“叶城是叶子意的主人,贱货是主人的一条狗。”
他用右手中指与食指逗弄着叶子意的小粉舌,夹住往外扯肆意剐弄,女人仰着头没有办法吞咽,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他选择性忽视叶子意的落泪,很满意女人的屈服,虽然在以前他心疼得不得了,但要给她一点苦头吃吃。
他的手离开小嘴,顺着背部曲线游走,一只手抚摸上了屁眼,粉色的菊花紧张闭紧,要是这里含着跟阳具晃得话,“屁眼被开了没?”不说还好,一说又想起他们在一张大床上如何交媾,那张小嘴也会把凌风鸡巴套着含着,舔鸡巴舔地满脸春色。
“没有没有,主人,真的没有。”叶子肆瑟瑟发抖,今天的叶城阴鸷到极致与以前判若两人。
“叶子意,你的屁眼只有我能肏进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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