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无数细密的针扎,光是针扎还不够,那针力道很大,好像要刺到血管里,而后又反复抽出、刺入,一刻都不曾停歇。
池中,她因为惧怕,本能地用双手揽住身前的强壮身躯,眼前一阵昏黑,疼痛简直令她无所遁形。
怎么比锻体还疼!
她像个即将溺亡在痛苦里的人,不断地挣扎着:“我不练了……我要回家……”
妙寂眸色更深,压着她的手臂又往下沉了沉,一手将她按在肩头,芙姝疼得慌不择路,一口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口中断断续续地骂骂咧咧。
她看起来是疼得紧了,咬的力度很大,使得妙寂也皱起了眉。
过了一会儿,芙姝没了动静,妙寂垂目看去,见她想引气缓解疼痛,又反扣住她的手,力道之大,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他严厉道:“不得动用真气!”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脸上的水液不知是池水还是泪水。
“可是好疼……好疼啊!”
她疼得眼角泛红,艳红的嘴唇大张,像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用鼻尖碰触他的鼻翼,嘴唇一下一下撞着他的下颌,二人鼻息交缠,温热馨香。
她低声道:“你,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妙寂阖上眸,嘴唇紧闭。
她微抬起头,不断用柔软湿热的嘴唇摩挲着他的下唇,下颌,这样浅尝即止的试探,比深吻还要撩拨人心,妙寂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她不喜欢主动,累了之后便靠在他肩颈处低声呢喃:“哼,你不亲我就等着吧!等我日后下山,我就去找八百个面首,轮流挨个亲,把嘴亲烂!”
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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