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镀上一层金身。
突然,痴痴呆望的朝闻夕嗅出些不寻常的味来,他发现从再次见面开始,刘野就不一样。而自己却为这样神秘的她,感到痴迷。
刘野一心扑在灶台上,拿起铲子在沸水中不停搅拌,直到粗盐与沸水完全融合,表面浮起一层杂质。
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向朝闻夕走过去,在骚男人期待的目光中,她扭曲地笑着,那样子活像一个见色起意,对良家妇男下手的纨绔。
“冤家不要”
朝闻夕谄媚又抗拒的娇吟,内心却十分期待她的下一步。冤家是要和我在这厨房中做点羞羞的事吗?脸上爬满了红晕,贝齿轻咬嘴唇。
“咔嚓~”
报复!绝对是报复,她个混不吝绝对是为了那半截袖子,对朝闻夕赤裸裸的报复。
刘野转身,将撕下来的布料闷在罐子上方,她挠挠头,得找点东西固定啊。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一旁满脸失落的朝闻夕。眼神直勾勾盯着人的腰带。
“冤家哎冤家你别这么猴急啊,我自己来啊”
朝闻夕再次惨叫,看着朝他一步步走近的女人,从失望的烂泥里仰望她犹如见到救赎的光。
她把人腰带给扯了扯了啊!!!
刘野很顺手地将腰带固定在蒙布的罐子上,又指挥着男人把沸水往里倒。
当沸水在罐子里冷却之后,再次送回锅里。
熬到水汽完全蒸发,锅里只留下纯白的结晶。
“冤家这是什么呀,真好看哎。”
他惊呼,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洁白得一尘不染,像雪一样。
刘野也不回答,再次抄着铲子把白色的结晶刮下来,倒进工具里研磨。
终于,有些体力不支的往后仰倒,朝闻夕连忙接住,将人抱进怀里。
“好吃吗?这才是盐哦。”
刘野用手指沾了些,往朝闻夕嘴里送。
朝闻夕闭起眼,细细品味。这一品,可了不得了!
嘴巴里只有纯净的咸味,没有粗盐那种浑浊难以下咽的杂苦。
从来没尝过的味道,觉得自己的世界亮起了光。激动地对着口腔里刘野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
无心做出的撩拨,更加勾人。
刘野在心中大骂:操!男人又发骚。
“我只做这一次,你记得住步骤吧。朝闻夕先生,我是真的饿了,快给我做点东西吃啊!”
刘野抽出手,不自然地咳了几声,脸上带了些朝闻夕不曾见过的羞怯。
她内心疯狂嘶吼:不是啊,不是啊,我是真遭不住,这男人怎么随时随地发骚啊,早晚死在床上。
朝闻夕看着细白如雪的盐,一阵一阵的发愣。
这是盐?这才是盐!
刚刚刘野那一番操作,是在教他制作细盐。
他谨慎而狐疑地看了看这个女人,在心里给人下了定论:这个神秘的女人,绝对不是刘野。刘野是有些小聪明,和她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朝闻夕抱着她的手臂有些僵硬,他想去找个神婆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刘野发现朝闻夕用一种让她感到陌生的审视目光看自己,紧握得手心有些湿润。
“你”
就在朝闻夕下定决心找她问出个子丑寅某的时候,刘野动了。
她生猛地抱着朝闻夕啃去,所有的问题和答案都在这个突然发生的吻里。
随着缠绵的银丝,从口腔中牵落到二人的衣袍上,朝闻夕明白了。
他盯着那罐细盐,默默垂泪,是在为以往告别,是为迎接即将来到的光明。
朝闻夕按照刘野讲的菜谱,做出了几道菜来。
二人吃得酣畅淋漓,只余下几个空碟。
“夕夕,这东西不要全须全尾的卖,加在菜里,就当你的独门手艺。”
朝闻夕点点头,他当然知道细盐的重要性,依庆国律法:贩卖私盐者,当处枭首,夷三族。
这个神秘的女人完全信任他,把细盐制作的方法也交给他,还为他想出避免麻烦的赚钱法子。
想到此处,朝闻夕心里一暖,她会担心他吗?忍不住偷瞄,眼神里有止不住的爱意,还有些他自己都说出清楚的敬畏和恐惧。
“那么,我们开始吧。”
刘野可不仅仅要做细盐,她的野心很大,民以食为天。
她站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把锤子,对着厨房一顿猛砸。
“哐哐”的大动静,引来了一大批人。
众人错愕的看着被砸到稀巴烂的厨房,又看了看满脸享受老板。在心里大呼:老板疯了,快逃!
“没看到我冤家累了吗,还不上去帮忙。”
朝闻夕见刘野喘着粗气休息,连忙迎上去,指挥众人继续下面的工作。
终于,看到一片狼藉的厨房,刘野很满意。
她让朝闻夕找来水泥匠和铁匠,让水泥匠按照自己记忆中农家灶台的模样重新垒砌;又叫铁匠打出几口薄薄的铁锅。
忙完这一切以后,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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