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关键点也没用,想要避开这些都只能看他父王要怎么做。
所以……要说吗?
一时之间连嬴华璋都有些犹豫,或者说,他跟菟裘鸠能瞒的过去吗?
就在嬴华璋都有些踟蹰不定的时候,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
他略微一愣,转头看向身侧。
帐外的烛火透过围帐的缝隙投射出朦胧的光芒,在这样的光线下,菟裘鸠的面容也很模糊,隐约能够看到优秀的侧颜。
眼看菟裘鸠已经睡得不省人事,嬴华璋一时之间都略有些啼笑皆非。
他实在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能睡着。
不过他想起菟裘鸠刚刚那副泪光盈盈要哭不哭的模样,一时之间又有些心软。
想来这小傻子被那个可怕的梦折磨得不轻,一边不相信一边又怕是真的,还没人可以说。
这么一想,嬴华璋都有些怜爱他。
菟裘鸠翻身正好面对嬴华璋的方向,身体蜷缩起来仿佛要把自己卷成一团的样子。
嬴华璋确认他们的房间内有地龙一点都不冷,不至于让菟裘鸠缩起来,那么对方可能就是睡着之后无意识的习惯。
只是这个习惯,让嬴华璋看着就忍不住皱眉,总觉得菟裘鸠看上去似乎十分缺乏安全感的模样。
想一想他的经历,又觉得对方没有安全感十分正常。
眼看菟裘鸠睡得十分安稳,在他的影响下,嬴华璋也忍不住觉得眼皮沉重。
对于这场婚事他本人也十分矛盾,有抗拒却也带着希望,希望真的能够让大秦避免祸事。
所以身心俱疲的也不止菟裘鸠一个人。
原本嬴华璋以为身边多一个人他会睡不着,结果没想到闭上眼之后,他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菟裘鸠这一觉睡得还算清爽,到了生物钟自动醒来的时候,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着略有些陌生的围帐还在思索他的床帐啥时候换了?
等彻底清醒过来之后才理智回笼,哦,对,他昨天结婚了。
只是结婚对象是个男的。
菟裘鸠脑子里飘着各种不靠谱的想法,刚想起来就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的腰上有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他的脸颊下面也不像是枕头的温度。
最离谱的就是他的胳膊和腿也搭在对方的身上,两个人身体可以说得上是亲密无间了。
这什么情况?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头顶传来了略显沙哑的声音问道:“醒了?”
菟裘鸠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正好看到嬴华璋线条漂亮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梁。
菟裘鸠:???
他的大脑立刻清醒,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缩在嬴华璋怀里,对方的臂膀紧紧箍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扣在怀里,而他则枕着嬴华璋的胸膛。
等……等等!
菟裘鸠整个人都有些惊悚,这个姿势是怎么来的?他睡前明明是规规矩矩躺好的啊。
嬴华璋在确定他醒来之后就松开了手,然后看到怀里的人蹭的一下坐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
嬴华璋眉眼微垂,懒洋洋说道:“收起你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菟裘鸠身体悄咪。咪往后蹭了蹭:“我什么都没想。”
嬴华璋嗤笑一声:“都写脸上了还没想,你大概不知道你睡着了有多么不老实吧?”
菟裘鸠蒙了一瞬:“啊?没有吧?我……我睡着还挺老实的。”
嬴华璋一掀里衣:“老实?老实到对我拳打脚踢还用牙咬?”
菟裘鸠对于对方动不动就脱衣服的行为在心里谴责了一瞬之后,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对方锁骨上那枚新鲜的牙印。
菟裘鸠顿时瞪大双眼,结结巴巴说道:“等……等等,你听我解释,我……我可能就是……就是习惯一个人睡了还……还做了噩梦。”
既然对方说自己拳打脚踢,还用牙咬,那自己应该不是大半夜去吃人豆腐……吧?
嬴华璋略带戏谑地问道:“那你做了什么噩梦?”
睡那么香还做噩梦?骗鬼呢?
作者有话要说:
菟裘鸠:老婆变同事第一天,我把同事给咬了,要不我还是造船出海吧。兔兔努力砍木头jpg
菟裘鸠顿时略有些心虚,他昨晚……好像真的没做梦,反正他自己不记得,只知道自己一觉到天亮,中间连醒都没醒过,是难得的好眠。
嬴华璋本来也没想跟他计较,便起身说道:“行了,起床吧,还要去见父王。”
嗯,什么事情遇到王权都要变一下。
放到普通人家新婚第二天新妇要去拜见公婆的,但是放到他们这里,第二天要去拜见岳父。
无论是哪家娶了公主也不敢把自己放在秦王前面啊。
只能是第二天再去见公婆。
咦?就这么过去了?
菟裘鸠又看了一眼嬴华璋的肩膀,对方穿好里衣他就看不到那个牙印了,但他也不能当成不存在。
拳打脚踢……他没有印象,但是嬴华璋哪怕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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