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但大家似乎都默认他是细作。
难道大庶长也是秦桧之流?
或许是看出了菟裘鸠的所思所想,嬴华璋直接说道:“大庶长不是细作。”
菟裘鸠微微一愣,嬴华璋说这句话就代表着大庶长的身份的确没有任何问题。
嬴华璋没让他继续猜测低声说道:“此獠与父王政见不同,他乃儒家子弟,对父王大兴法家之风颇有微词,甚至曾言若让父王主掌江山是天下黔首的灾难。”
菟裘鸠听后一双眼睛里全都是问号。
什么鬼?这人脑子有病吗?
什么叫主张江山是天下黔首的灾难?换一个人你确定还能主掌江山吗?
虽然都说秦国能够一统天下是奋六世之余烈,的确,秦国一代一代的国君打下了很好的底子,但底子再好换一个废物当王只怕也只能把基业败光。
秦二世,隋炀帝,这不都是现成的例子?
换成别人未必还能给种花家打下大一统的根基。
更何况只是觉得大王不是你想要的大王就行刺?这朝廷还能要吗?察觉出风险不会劝谏?作为臣子进言劝谏是基本职责,这都不行要你有什么用!
菟裘鸠被气得够呛,只觉得伤口痛,脑袋也一蹦一蹦的疼。
嬴华璋被他吓到连忙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太医呢?”
“来了来了。”夏无且衣衫凌乱,光着脚一路跑了过来。
看到菟裘鸠之后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伸手诊脉,而后说道:“这……这是怒急攻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菟裘鸠:放开我,让我回咸阳踹死大庶长!兔兔暴怒跺脚jpg
夏无且抬头看向嬴华璋,嬴华璋紧紧攥着拳,指甲深陷进掌心之中,心里颇有些后悔。
他也是没想到菟裘鸠居然会被气成这样。
夏无且没敢问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人气成这样,作为太医最重要的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他转头对嬴华璋说道:“公主,菟裘百将如今不宜用药,最好施针救治。”
针灸到底是需要往人身上扎针,必须得到首肯才行,要不然擅自动用银针等同于行刺。
嬴华璋略一点头:“可。”
夏无且这才放心大胆地用针。
实际上菟裘鸠此时那股气已经过去了,虽然还有些生气,但没有刚才那么夸张。
主要是疼痛扯走了他的注意力,当他看到夏无且那一排银针,最长的足有手指那么长的时候,忍不住抖了抖说道:“我……我觉得我还行,没那么严重,要不然就算了吧。”
他已经够痛了,不想再痛,哪怕很多人都说针灸其实不痛也不行,那针太可怕了。
夏无且不敢强硬施针,这东西也是需要病人配合的,他转头看向嬴华璋。
嬴华璋轻声说道:“别怕,真的不痛。”
菟裘鸠看了看夏无且拿起来的那枚最长的银针,一脸的不相信。
嬴华璋沉默了一瞬,抬手捂住了菟裘鸠的眼睛对夏无且说道:“太医请。”
菟裘鸠:……
你这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看不见更害怕好吗?人的恐惧来源于想象力啊!
他迟疑了一下这才伸手轻轻握住嬴华璋的手腕,原本他想把嬴华璋的手拿开。
结果握住对方手腕的一瞬间,他先脸红了。
这一迟疑,夏无且的银针就准确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好像……是不太痛,只有一点酸酸胀胀的感觉,倒也能忍受。
事实证明夏无且能够当上太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被他针灸之后,菟裘鸠的确觉得心清神明,神清气爽。
虽然想起大庶长的事情还有些生气,但是想想秦王没事,扶苏和嬴华璋也没事,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呃,好像只有他躺在了床上,不过没关系,祖龙说了会为他报仇。
折腾这一通之后,菟裘彦总算带着粥过来了。
他回来之后看到嬴华璋略一愣,慌忙行礼说道:“见过华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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