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想扭开头,但长发却揪在环的手中,动弹不得;他的舌头想在空间有限的口腔里闪躲,却无异于痴人说梦,不但躲不了环灵巧的舌尖,反倒像是欲迎还拒。不及吞嚥的唾液自两人黏得密不可分的唇瓣间溢出,然后再被高温的肌肤蒸散。空气里都是那种情慾的味道……汗水、体液、两人的体香……夹杂着,冷冷的花香掺进了环身上的古龙水气味,透出一种撩人的媚。
而此刻—
他的双腿间因为卡进了一个精壮的男体而无法合拢,浅麦色的大腿上尽是张扬突兀的青紫色指印;下身的肉柱半挺不挺,顶端噙着一点白浊,随着撞击而摇曳;线条明晰的胸膛上,两朵乳蕊硬挺红肿,上头尽是牙印与被撕扯过的血跡。下半身的状况就更不用说—皱缩的菊蕾被迫敞开至极限吞入侵略者,随着下身肉刃进出,红红白白的体液喷溅在两人的交合处,化成淫靡的摩擦声响。
内脏不断重复着被推挤、再归位……这样的过程,肠道热辣辣的,感觉下腹被硬塞了一团火球,也像是被烧红的铁棍贯穿:麻、刺、疼……像针一样扎着他的脑门,连吐息也都像是从腹内烧上来般火烫……这样的折磨像是永无休止,体内的硬物甚至还在胀大……封神实在苦不堪言,又气又累又闷,恨恨地再度咬了环一口……血腥气味在他口中蔓延开,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像没有痛觉一样,既不挪开唇,也没缓下进攻的速度和力道。
他们亲吻了无数次,封神当然不是什么温良恭俭让的人种,手被缚不能动弹,他便用尖锐的齿列反击。环的唇舌早被他咬得血流不止,沾得他一身,空气中都是那种铁锈的腥气,但这样依旧没能吓阻对方,封神也实在没辙。
总不能真将他舌头咬掉吧……想来就噁心。
「姊姊……我的血……就像这样……跟我一起进到你体内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环带着血气的低喃落在他颈间,伸出鲜血淋漓的舌舔着他的颈动脉。封神悚然一惊,差点没把吞下的血珠呛进气管里。
这傢伙……!!难怪他不闪也不躲,竟然打着这么变态的主意!!还正常吗?!
全身的肌肉和骨架都随着那铁棒的进出吱嘎抗议着,封神就算心中腹诽,也完全谩骂不得,一开口,只吐得出沉重与紊乱的低鸣。
鲜红的舌在麦色的颈子留下一道血痕,环直起了身子,漫不在乎地抹去了嘴角的血丝,双手抓着封神的胯间,又是用力一个衝撞。
「唔……」
方才环缠着与他接吻时,伏低了身子与他密密贴合,摆动的幅度至少稍微受限,现在他挺起了腰,撞得不仅猛,而且深,感觉上好像顶到了一直以来都没有顶到过的地方。直顶得封神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颈,颈上吻痕与血跡交错,脸上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迷濛。
他唇瓣动了动,自紧缩的声带挤出破碎的一句:「轻……点……」
他寧愿受外表皮肉的刑求,也不想捱这种内脏的凌迟……肚子像是要破了一样,叫也叫不出,喘也喘不上……当真像置身在地狱一样。也许回头他需要提高冥门的刑求训练强度,看来什么拔指甲、浸水笼……都远不及这种折磨。
他只一句,环便顿住了动作。他白皙的脸孔依旧像玉雕一样俊美,只有耳垂和身躯爬满了情慾的红潮。
他垂下眼,轻抚着封神汗溼的腿根,哑声道:「姊姊想要轻一点……可以环着我呀……」他高温的手掌一路沿着封神紧绷的腿部线条下滑,在他纤窄的足踝盘旋。「脚环着我……多轻多重……都随你控制……想我顶哪里都可以……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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