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他难受得紧,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这么样令人胆战心惊的碰触,他必定抬起腿来将对方踹到外太空去。可现在,他却连挣开对方的手掌都做不到,只能喘着气,断续地道:「我说可以了解开我的手你有在听吗?环!」
骨节分明,扣下扳机时已不再颤抖的长指握住了软垂的肉柱,开始上下擼动了起来。封神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
环攒着那肉质的棒身,表情专注,平然地道:「还不行姊姊的这里也很热还需要擦药」
这样似是而非的理论,让封神当真想暴打他的头—想当然尔,自也是无法如愿。
他咬牙切齿地道:「别胡说八啊!别脱我裤子!混」
一直以来,他都有一群忠心耿耿的护卫跟着,从来也不觉得自己这过敏的毛病有多么致命。反正痒一痒、抓一抓,吞药擦药也就这么过去了。现在他才晓得:原来这种受制于人的状况有多么的憋屈—他只能眼睁睁望着自己的长裤和底裤被人拋下床,而这人甚至还是听命于自己的护卫。
他怒火中烧地瞪着环。但是泛红的眼角,起伏剧烈的胸膛,却大大削弱了他的杀气—就更别说他的性器此刻正在对方技巧高超的把玩下,缓缓硬挺。
封神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
「我……警告…你……放…手……」
这句话若用他平时冷然的语调说来,必定更有气势,然而此时浑身如蚁爬,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他都觉听来软弱无比,像是小猫的呜吟。
环的手掌一个大幅度的套弄,封神立刻弹了一下腰,弓起了身子。
「可是姊姊也很舒服,不是吗?」拇指按上了龟头,在细緻的表皮上摩挲画圈,立刻带出微微的溼意。
环在说这话时几乎没有多馀的表情,但他吐息清浅,耳根酡红,冰绿色的眼眸波光瀲灩,满腔感情几乎要溢了出来……足见封神此时狼狈又性感的模样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才…不……放!手!」
封神的意志力当真可说是数一数二的了,即使腰酥麻到不行,分身也在对方的手掌中违背意志的跳动,他依旧不松口。
环看了他一眼,依言松开了手掌。
封神就像是断了线的傀儡娃娃一般,瘫平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宿疾的发作,被挑起的怒火,骚乱起来的慾望……理论上药效应当要发作了,但他却觉得头晕、心悸、发热、发痒的感受越来越强烈。环碰触他的时候他觉得烦躁愤怒,现在环抽手了,烦躁感却没有少一些。下腹的火苗烧了一半,不明不灭的,反而更加胀疼。
这混蛋……看他把他身体弄成什么样了……!
封神将被缠绑的手腕伸向他,虽赤红着眼,依旧气势不减地令道:「解开!立刻!」
他不能再这样毫无反击能力了,太危险了!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出这个房间!
环把手伸向他,扯住了领带的绳结,但却没有替他松绑,反而扯着那领带到床头的围栏,在封神瞪圆了眼的当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床头。
这下他别说爬了,连离开这张床都办不到。
封神当真是气疯了。
「你怎么敢……!!你给我出去!你……」
他的怒喝哽在了喉口—当他见到环将他牢牢綑绑在床头之后,直起身子,开始脱衣服。
被自己的手下反噬这种事,不管是多英明的领导者,总是要碰上个几次的。封神自然也不例外。以往,他也总是能眼也不眨地处理掉这些背叛者。冥门的内规严明,执行的手段同等兇残,因此一直以来,他都以他的治军严谨而自豪。特别是他的护卫们,与他亲密互信,如同家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料到:有一天,他会赤裸着身体,被他一手训练、栽培出来的护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还得眼睁睁地望尽对方的裸体。
是环这五年来的温良恭俭让,掩饰得太完美,还是他的教育方法,当真出了什么重大的问题而不自知。
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银辉,像是艺术品一样,美得不真实;精壮的胸膛,賁起的背肌,壁垒分明的小腹,线条俐落的长腿……这是一尊媲美雕塑品的男子身躯,强悍而有力,感觉可以轻而易举地制服任何人—现在,也包括了自己。
封神恨恨地别开了眼,磨起牙来。谁要他养了隻会咬布袋的老鼠,而且还把他养得头好壮壮,怪谁啊!?
他满腔怒火憋屈无处发洩,只得徒劳无功地转着手腕,但那绳结牢不可破,别说以他现在的气力了,就算在他身体状况正常的情形下,也可能得耗半小时以上才解得开。
而这,也是……
环上了床,盘腿坐着,托高了封神的臀,搁在自己腿上。他等于置身在封神的双腿间,漫声道:「那绳结是姊姊教我的,死活结掺半,不管哪个方向都扯不动,用来制住人再好不过。」
封神狠狠地瞪向他。他自然是知晓这绳结的厉害,但是听对方亲口说出来,只是更让他怒火滔天。
「拿我教你的东西来绑我,你可真行。」他这辈子说话语调大概从没这么丰富过,连酸溜溜的口气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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