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什么……?
封神察觉来自耳畔和身前的高温令他很难集中精神,思考也变得缓慢,比方说,此时他并不十分明瞭环的意思……直到他听见衣物的窸窣声,感受到那并不陌生的律动,他才明白:他的护卫,此时正在自慰—正确地说来,是一面搂着他,一面自慰。
封神不明白此时从胸口一阵上涌的热气是什么?似乎谈不上愤怒……有点错愕,还有其他分辨不清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耳廓烫得吓人,不知是因为体内窜升的热度,还是因为环的气息。
这太夸张了!!不该…继续下去
他的脑子运转了许久,才得出这样的结论。手臂才正要推出去,耳畔便传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向来平然的嗓音带着哑,一次又一次地向他道歉,听起来就像快要哭出来那般
原本要动作的肩膀瞬间便又定住了,连封神自己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和自己的护卫躺在一张床上,被对方搂着,当成自慰的道具这档事,根本难以想像,现在自己到底是在忍耐哪桩!?他也不知道啊!只觉环的体温、环的手臂、环的道歉、环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乱、烦躁、无措是的,无措。他的字典中从未出现过的两个字,此刻他竟体会到了。
环的嗓音就贴着他耳旁,不知有意还无意,随着他开口道歉,那高温的唇瓣似乎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他的耳骨一开始不觉如何,久了却觉越来越不对劲那唇瓣的温度烧下了他的颈子,再往下,蔓延至他的下腹封神的眉尖一抽。
为什么他会有种自己好像快勃起的感觉!?
「冥主对不起」这厢还在永无止尽的道歉,封神却再也忍无可忍—
他伸手,却不是推开对方,而是摸进了环的裤头里,与他的手掌一齐,握住了那比唇瓣更高温的东西。粗声骂道:「有时间道歉,不会快点出来吗!?」
磨磨蹭蹭的,让自己也连带地浑身不对劲,真是烦死人了!
封神握着那烫手的硬物,凭着男人的本能,上下套弄了起来。
活了三十几年,站在一个呼风唤雨的位置,他从来也没想过,会有握着别的男性那话儿的一天,更别说还帮对方打手枪然后这人,还是他的下属,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封神绷着一张脸,目不斜视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掌心中的东西也快速地膨胀,温度不断地窜升,让他几乎握都要握不住。
这…是正常的尺寸吗?还能继续大下去?骗人的吧
封神也不明白,这时候他想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有何意义,也许,是他下意识地不想面对自己正握着男人gg的现实。
环在他颈间的喘息更为粗重,感觉成功有望,封神精神一振,正想赶快解脱,就觉原本搭在腰间的手掌往下一滑,抚上了他的臀。
封神身子一颤,差点失手捏碎了手中的肉柱,换来环的一声闷哼。「喂!」他沉声喝斥,听得出有些火气。
环短促地换了一口气,轻声道:「冥主不是要我快点出来吗?我也在努力啊…只是摸一摸你,什么都不会做的」
摸一摸还叫什么都不做!?这哪国逻辑!?
封神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哽死在当场。若不是这人是环,是他这五年来信任非常,也贴身非常的护卫,他怕不早银针在手,将对方钉成刺蝟了。
所以现在怎办?是让他摸还不让他摸?对方拿他的话来堵他,他若不让摸,对方又磨磨唧唧地说射不出来怎办!?
封神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想大声骂句脏话的衝动。他深呼吸了好几次,好半晌,才从齿缝中挤出:「你—快—点!!!」
要他快点,是要他快点摸、快点射,还是不管怎么说这两个现在看起来是一样意思了,对吧?
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现在正握着他身体的核心,儘管绷着一张脸,儘管口气不善,那狭长的眼眸仍是起了雾气,那白玉般的耳廓也薰上了艷色,嘴唇红灩灩,让人想要咬上一口自己这五年来是怎么忍的?现在突然全都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每日服侍这人晨起时,望着他的裸体,都还能保持冷静,现在却突然不得要领了满心满眼,都只有想着更恣意碰触他、贴近他的念头。
环的手掌沿着裤头的松紧带摸了进去,他可以听见封神忍得牙根吱嘎作响的声音。
也许他该庆幸这五年来他的表现良好,任何踰矩的行动都不曾有,否则封神绝不可能忍到此时,怕不早早便把他给办了又或许会不会其实姊姊已经可以接受他了呢?
掌下的肌肤是温热的,微微出汗,但不似他的掌心那般火烫;摸上去既并不软嫩,也无芳香,而是坚韧而紧实,象徵着主人平时的锻鍊,那冷冽的气味呛得他发晕,但并无法让他更清醒,只是让他更克制不了地陷溺
他小心翼翼抚摸、滑行从微微隆起的丘陵,到平坦的大腿,再到私密的腿根那处肌肤滑腻得很,他受不住那诱惑,放了胆掐住,落下一个个青紫的指痕。
两个人紊乱且粗重的喘息在近距离交换、混合,心脏在各自的胸膛中疯了似的跳动,血液高速奔流,脑子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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