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让你舒服,还是讨厌你比我先舒服,你比我先丢脸?”
被人一举猜中心中隐秘所在,气闷别扭的情绪弥漫在胸腔,无处发泄。她强撑着最后的一丝倔强,憋着闷气问对方:“你到底做不做?”
秦方冲她笑笑,全盘接下她的情绪,“做,怎么不做。只是想跟你说,床上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秦元真的很久没见他发自内心的轻松笑容了,他一笑,以往的冷然尽褪,天地间冰雪消融,万物回生。尤其他嘴角一侧还有个小小的梨涡,在光影的塑造下显得格外……妖冶。对,妖冶。
秦元迷蒙着给这张脸下了定义:一笑百花开的妖孽。
她还沉醉在对方的笑容时,秦方骤然开始了动作。男性炽热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引导她探索他的身体,大掌覆盖着小手,从喉结开始,像开商业会议似的一本正劲向对方介绍:“这里喜欢你吻。”
秦元早在他覆上身时便垂眸无视他。接着是线条流畅的胸肌,秦元手触上去,忍不住按了两下,紧实的肌肉很快回弹。
他又引导着她手伸向腹间,一点点抚过腹部的线条,标准的八块腹肌,从坚硬的触感便可感知其中蕴含的力量,接着是劲腰和后背,秦元触到自己刚才挠出来的道道血痕,抬眼问他:“疼吗?”
一抬眼才发现秦方一直盯着她脸不曾离开,眼神撞了个满怀。“不疼。”静渊深潭的眼中浮起柔光,他带着她探上丛林中最隐秘的所在,勃起的巨龙尺寸惊人,双手相覆,她从底端囊袋探索了顶端铃口,茎身筋脉浮凸,腾腾跳动,铃口正津津吐出清液。
两人眼神始终胶缠,待她把秦方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对方喘息粗重,额头沁出滴滴热汗,早已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即便如此,他仍克制着声音解开她于情事上的心结:“这下都丢脸了吧。”
秦元恩了声,抱住他更贴近自己,两具躯体紧密相贴,秦元的眼泪滑落在他肩头,她在秦方耳畔悄声说,进来。
公主虔诚的邀请,即是堕魔的召唤。
他们流着同样的血液,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不只是外显的某一面,而是全部,他们深知对方的全部,全部的光明、宏愿、疯癫、变态、荒诞。
一步深渊,谁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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