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分析部在集团总部,和青空娱乐距离不近,担心秦方授意卡她的报告,秦元打算自己跑一趟。刚一上车,就看到小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又当了夹心饼干,秦元直接开口
“说吧小景,秦方又让你做什么啊?”
小景低声嚅嚅道:“没什么元姐。就是昨晚秦总挺担心你的,他让我劝你今晚回家呢。”
“得了,你别替他找补了。今晚我回家,你不用管了。昨天你也挺累的,先回家休息吧。”
知道秦元骨子里也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小景长舒一口气,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啊。
忙碌的一天。秦方从青空离开后心情明显变好不少,俞翔适时递上一杯咖啡,换来秦方一个赞赏的眼神。他马屁拍个不停:“方哥你昨晚参加完晚宴还又加班啦。而且林庭工作室这项目你以前不都随着元元折腾嘛,现在准备亲自上手么?”
秦方也抽空跟他闲扯两句:“看她那力捧架势,再不上心我妈回来没法交代啊。”
俞翔腹诽:理由拙劣,林庭签约费用虽然不菲,但在您眼里能排上号鬼才信。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俞翔面上仍旧笑哈哈地跟他插科打诨:“那是那是,秦总您真是辛苦啊。”
秦方看他眼睛滴溜溜地转,哪还能不清楚他想什么,“你小子少在心里编排我,该干活干活,别在我这晃悠。”
“得嘞~”俞翔得了指令马上溜号,生怕再待下去生命安全没有保障。
秦方和俞翔同在一位老师门下学习过,算是师兄弟。国内几大家族有联合办的私立大学,费用不菲,孩子们到了年纪,交足了费用就可以去读一遭,这个阶层的人深谙人脉的好处,因此学生家里或许原本就有联系,依靠孩子们的同窗、联姻,各种千丝万缕的关系更加巩固。而针对继承人的培养名额更加稀少和严苛,没有毫无意义的纸上谈兵,每一门课程都是商场上兵不血刃的交锋。秦方被秦父丢下顶缸时在商业这块已经十分老辣,因此夫妻俩毫无愧疚之心撂了挑子。
俞翔家里也有企业,不过他是老幺,懒得学那些费脑子的算计,也不想被算计。读书时秦方带过他,后来向他抛出橄榄枝时也就理所当然的来了秦氏。在俞家看来更是百利无一害,既能锻炼他的能力,也能和秦家保持关系,巴不得他长在秦方身上才好。
晚上八点,秦元回到别墅,正在地库停车。
地库门突然从里面打开,秦方穿着家居服,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秦元吓了一跳,忍不住怒骂他:“秦方你在这当门神吓人啊!”
秦方反唇相讥,“门神只吓小鬼。饿了,给你发消息让刘叔做红烧鱼,带了吗?”
秦元把钥匙丢给他:“自己拿。”而后逃一般跑上一楼。
秦方在车里翻了两遍,只找到红烧鱼,拎着饭盒回家里兴师问罪,“有没有脑子,只打包鱼没有主食?”
秦元笑得畅快,“活该,在家少摆谱。我累死累活,你在家休息,饿不死你。”
他冷脸吃鱼的低气压波及范围太广,最后秦元实在受不了,从冰箱里拣出两块面包扔给他了结了这顿晚饭。
吃完晚饭,秦方刚一动作,一直关注那边动静的秦元立马看出他是要秋后算账。好在她早已预料到,自信不会像白天被秦方给摆一道。今天她如果不据理力争在家里的合理权利,恐怕以后还是得被秦方踩在脚下憋憋屈屈的过日子。
“先从哪开始认错?”秦方直奔主题地开腔。
秦元正洗完澡在客厅沙发上给头发抹精油,气势十足地反击,
“哪都没错!秦方,我已经毕业了,大学时候的条例管不着我!”
日夜相处的人最是了解,秦元专拣秦方的雷点踩,不气死他誓不罢休,“你现在是以秦总的身份问我还是以秦方的身份问我?”
秦方本想她认个错就此打住,毕竟秦元刚毕业没多久,还没见识过台面上的真刀真枪和台面下的暗箭。她管不住自己,他把那些污糟事清远些再慢慢教她就是了。眼下看她一副不驯的样子,秦方不怒反笑,
“秦总怎么样,秦方又怎么样?”
“秦总没资格管我在不在外面过夜!秦方没资格在家问我工作!”秦元振振有词。
即使知道此时与她多说无益,秦方也被她的胡搅蛮缠激得窝火,语气不由得冷起来,
“好啊,秦元你真是翅膀硬了,这不行那也不行,做了错事也咬死不认是吧。”
秦元也是个梗脖子的硬脾气,坚决不认错:“我!说!了!我没错!哪家哥哥管天管地管得着妹妹找男人?”
“嘭”地一声,秦方手里的水杯重重摔在茶几台面上,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别在外面跟人野惯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父秦母和秦元都是潇洒随性的性格,秦方却从小都冷静严谨,被秦元戏称是秦家的一朵奇葩。
5年前,秦方23岁,秦元18岁。他接手秦元的一应事务,才发现她是个无法无天,随心所欲的性子。心里第一反应是怕。怕有人带她走上旁门左道、怕有人处心积虑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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