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都凑过去,给池方倒酒打招呼,一瞬间被这么多人围住,池方有些不适应,他举起杯盏应下众人的敬酒,闷头一口喝干。见他豪爽,往他这里凑的人更多,池方有些应付不来,温廷泽面上带笑,看着围着池方的金吾卫们,站起来道。
“来来来,让本侯一起!”
他自然而然地站到了池方身前,影子笼住池方,把池方从不适应里牵出来。
温廷泽又喊柴丰:“柴大将军!说好的花酿驴蒸和红羊枝杖呢?你就让大伙干喝酒?”
柴丰一拍脑门道:“对对对,快去催催!怎么还不上菜!”
他招呼小奴去催厨房,众人围够了池方,都回到自己的坐上等美食,今日是乱坐一通,不分什么主次,温廷泽重新坐下,还顺势把自己的桌子拉过来。
今晚菜色十分丰富,柴丰边吹牛边给大家分烤全羊,他家底丰厚,满桌珍馐并不在话下,池方尝了一口蒸驴,驴肉透着酒香,被黄酒蒸得糟烂,入口即化。
温廷泽夹了块龙凤糕放到池方碗里,池方看着晶莹剔透的糕点端起来尝,温廷泽笑道:“现在不避嫌了?”
池方咽下糕点道:“有用吗?”
温廷泽的心情却没有被这句话哄好,他挪开了些道:“还是不要耽误小池将军的人缘吧。”
他才是连狗的醋都吃,池方一把拉住了他道:“不要乱吃味。”
温廷泽挑眉,不再多话,与往来人交杯换盏,或替池方挡酒。
池方拿过糕点的手有些油渍,他想拿取帕子来擦,温廷泽已经替他想到,在桌下牵过他的手,轻轻擦掉污渍。
好像也擦掉了些地窖里的阴冷对峙,池方偷眼看他,水肆里的热闹比自己宅子边街道的热闹更抵消寒冷,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温廷泽在身边。
宴席的热闹一直到深夜,喝得不省人事的众人陆陆续续挪回自己的厢房。
温廷泽住在最上层,厢房里杂物落地的声音断断续续,高台上的白瓷烛台被人撞得晃了几晃,终于撞出了桌沿,即将碎在地上时,一只手灵活地接住了他,放归原处,白皙修长的手动作很随意,它的主人却不随意,很快被压在一边,他推搡着身上人道。
“不要在这…”
“为什么?”
“这架子声音大。”
“行行行,别管那烛台了扔地上去。”
温廷泽一手把烛台放到脚边,还踢远了点,烛台可怜兮兮地滚远了,而占据它一方角落的二人缠绵着,又因为身下人的不中意而离开了它的位置,跌跌撞撞去了扎实的黄杨木桌上。
池方被推着腰趴在桌子上,温廷泽啃咬他的后颈,外衣和腰带已经在刚才的来往中丢到了地上,身后人此刻正脱着自己的衣服,池方稍稍侧头看他,温廷泽上身不着寸缕,结实有力的肌肉一览无余,他栖身上来,搂住池方的腰,一手毫不温柔地覆到他身下揉按起来。
池方轻声喘息,温廷泽的饱含占有欲的气息和体温是最有效的催情药,他的手在他深衣里探索,摸到胸膛时被却衣服阻止。
“自己脱。”
他边吻池方的肩膀边命令道,池方伸手解开衣带,因为压着桌子而解不得,他稍稍抬臀,如此就像邀请温廷泽进入,温廷泽待他解开所以扣子与衣带,便伸手脱去他所有衣物,池方肌肤袒露,肉臀高翘在温廷泽面前,温廷泽再也没有障碍,他大力抚摸池方的前胸和乳头,在听见池方的喘息急促后,把他的里裤剥去,肉掌握住池方的性器撸动。
“今晚…今晚一,一回成不成…”
池方声不成调,温廷泽口中答应,可来真的时候谁知道他放不放过自己。
温廷泽感觉扩张得当,他按塌了池方逐渐弓起的背,让他的臀翘起,弧度正方便他进入,温廷泽扶出自己的性器,对准池方后穴慢慢推入,肿胀感让池方又想躲,却被温廷泽按住背,温廷泽进了一截,便慢慢抽送着往里入,池方双手抓住桌沿,随着温廷泽进到最深,他才急急得喘了口气。
温廷泽贴着他,不着急抽送,他伸手揉捏池方的性器,感受到池方因刺激缩着后穴,才退了几分,开始顶撞。
池方随他的动作微微张口摄取新鲜空气,他不爱出声,能忍则忍,只有抓不住规律的喘息和收缩的小腹会出卖他的情绪,温廷泽今日兴致好,但心情不好,他不光自己享受,还伺候池方的需求,双重攻势下,池方比单纯的操弄更难忍,他咽了口气,寻了借口道。
“我…我不需要……”
温廷泽缓了动作,再次把性器深入池方甬道,他一手抱住池方的腰,漫不经心道:“是吗?”
然后他撸着池方性器的手慢慢加快,温廷泽手里功夫同样出色,在他的伺候下池方迅速到了零界点,温廷泽摸着他小腹的肌肉道。
“怎么不需要?”
池方口中溢出快要登顶的信号,温廷泽手里加快,片刻后察觉有黏腻之物射出,是池方射了,池方痉挛之后瞬间软了身体,温廷泽在此时抬掌打他臀肉,直把双臀扇得绯红,池方吃痛道道。
“怎…怎么了?”
温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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