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今日才拿过来,你看这些画像,是有些时日的,没有提前作假的可能。”“她的老家屏溪镇传她状告现在的柳西窗杀了她母亲,可仵作验过,她母亲是病重亡故,并非遭人杀害。”温廷泽点头道:“她想让你做什么?”“大概是寻这个“真”柳西窗。”柳玉露言辞不清晰,池方说大概,也是因为这是他从柳玉露颠倒的话语里所推测出来的结果。温廷泽翻看着符纸,发现上面的图案与他审过的壮阳符纸类似。“陛下让我留意京里的耗子洞,看来发现了一只,就说明有一群,还有其他线索吗?”“我查了柳家,搬到镐京之后柳正换掉了家里所有做工时日长的奴仆,林纪帮忙去探听之后,说是柳正觉得他们八字不合镐京的风水,会影响他进财。”就算是八字不合,也不可能所有老人八字都不合,此事确实蹊跷,温廷泽示意池方把最后一块吃掉,他有些吃味道。“告诉林纪也不告诉我。”池方瞧都不瞧他,收起娟纸,“你不在镐京。”他站起道:“吃完了,我能走了吗。”温廷泽让开位置,伸手道:“东西留下,我再看看。”池方把画像递给他,温廷泽又问道:“此事无需为柳娘子保密?”池方摇头道:“她说无妨,不会有人信她。”他说完就弯腰出船舱,放下帘子时,又回头道:“药给我。”温廷泽摆摆手,“两日上一次,你肯定忘,到了时间我再给你抹。”池方神色里闪过一丝憋屈,大步离开,温廷泽看着他的背影抱着手,躺到池方睡过的位置,浓重的药味里混着池方身上的气息,温廷泽没有回府,看了会娟纸就接替池方在船舱里睡。他盯着舱顶,脑子里全是方才上药时池方的模样。周誉说不要逼得太紧,那怎么的也已经放羊一年多了,这就够了吧?温廷泽在心里盘算,他结合方才池方的反应,总觉得陛下的法子对付斯文人才有用,池方这种看着温驯其实死倔的人,只有大帅硬上弓。温廷泽谋划好了进攻方向,嘴角挂起笑,反正各地巡查差不多了,他能当一阵子闲散侯爵,接着纠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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