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下的视线,他们距离很近,仿佛看见了冷冰冰的玻璃下注视着她的双眼。
妈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对方坐了起来,手也在一点一点的往回收,宫娜的指甲在他虎口流下一道道血痕,他却当没看见,面具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娜娜。”
第一次听见这道声音如此清晰在耳边环绕。
只听他一声笑,“以后也这样和我玩好不好?”
神经病!
宫娜趁他说话的期间从腰后掏出电击枪,毫不犹豫地朝他腹部击去。
滋啦一声,脖子上的力度松了。
本以为很快解决,早该拿出来的。
她甩开男人的手,面露嫌恶的摸着脖子,“有什么游戏去监狱玩吧。”
男人跪在地上,肩膀有些颤抖,宫娜知道电击枪的威力,被这么来一下没人还能站起来,她想着先给杀人魔戴上手铐再去救同事,以防万一,但就在抓着他的手准备铐上的时候,对方重心往后一倒,贴着天台的矮墙就要跌落。
宫娜实在没料到对方还想着寻死,瞪大了眼,一句脏话在嘴里未吐出便下意识要去抓他。
但半个身子已经出了天台的男人竟然反手拉住她,重心不稳的两个人从楼顶跌落。
“我操?”
宫娜大脑一片空白,失重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意外,她睁大了眼,眼前是一个放大的面具,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没想到为公牺牲是在这种失误的情况下。
冷风剧烈地呼啸在脸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连尖叫也发不出来,她猜不到这到底是对方的计谋还是一场意外。
对方的面具遮盖的严严实实,她遗憾死之前连个脸都看不到。
五六十层的高楼掉下去必定会死,听说人们在坠落的期间会晕倒,宫娜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要失去意识的迹象,不知男人是否有一些诡异恶劣的心思,扣在手腕上的力度很大,大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爆,仿佛在逼迫她保持清醒。
她心想,带着他一起死也算是变相了结了这个案件吧。
死亡比想象中更猝不及防,还未来得及感受撕裂般的疼痛便没了意识。
说真的,她一点都不想死。
紧闭的眼皮被一束刺眼的光照得颤了颤。
不知谁开了窗帘,阳光格外的热烈,女孩身子陷进软软的大床里,无意识翻过身背对着窗户。
耳边传来愈来愈大的呼喊声,还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推搡她,女孩强忍着困倦,终于睁开了眼。
“尤娜,快起来吧。”
一个清丽的女孩映入眼帘,女孩懵了好一瞬。
这是谁,这里是哪?
番眼望去,这似乎是一间卧室,面积很大,她坐在一张可以容纳三个人的欧式公主床上,周围的纱帘呈淡淡的粉色,随着窗户外飘进来的微风拂动。
她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实则她内心很清醒,突然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醒来很吓人,对身为警官的宫娜来说也是如此。
她这才呆滞地将目光转向那个女孩,迟疑地问:“你是?”
女孩愣了愣,随后不悦的嘟了嘟嘴,“今天是全学院的大讲座,迟到可是要罚抄圣经的!”
宫娜还是没反应过来,她视线向下,看见自己明显变稚嫩的双手,以及周围这不属于东方的建筑。
一直到去上课,她都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的记忆在从顶楼掉下来结束,她觉得能在那么高地方掉下来还能活着那简直就是奇迹,但事实证明现在自己确实能踏踏实实踩在地上。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信基督教的原因,死了之后真到了天堂?
但为什么在天堂也要上学啊?
大讲堂十分的宽阔,几乎可以容纳几百个人,一张属于学院的标志刻印在讲台背后,看起来十分气派。
她旁敲侧击得知了这个女孩叫蒂亚,和自己一个年级,同样也是舍友。
周围坐了许多的学生,身上穿的和自己一样,刚刚手忙脚乱的学着蒂亚穿戴,蒂亚又给她大致讲了一下目前的处境,今天的讲座很重要,一年仅有一次,由校方和学生会共同组织。
至于自己为什么叫一个外国名字,为什么变年轻,谁都没有给她一个解释。
唯一不变的就是自己的脸,和她十六七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欢迎大家来到史莱特皇家学院。”
讲座正式开始,一位白发苍苍穿着白金长袍的老人站在讲台的正中央,和以前上学的时候没什么不同,照例有一段开学第一天的校长讲话。
叽叽喳喳的大讲堂因为老人的到来而变得安静,宫娜环顾四周,年轻的学生们都专注的看着讲座的方向。
端正了一下坐姿,打算好好了解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下一秒她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俨然出现的一张透明荧幕——
「亲爱的宫娜小姐,你好」
「欢迎你来到《克劳迪娅的书房》,你是本场乙女游戏中皇太子——佛罗伦的未婚妻尤娜,在女主克劳迪娅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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