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的哀嚎声在浴池边回荡,这个叫如槿的似乎经常这样对待她们,以至于熙想的身边女奴给她穿衣时,手都在不住地颤抖。
这种痛苦无法想象,熙想也完全不敢想。
她不想在这里久留,抢过女奴手里的毛巾,给自己擦g身子,套上她递过来的衣服打算立刻离开。
可这衣袍竟是红色的。
“你拿错了?”
熙想急忙将衣服脱下。
篮子里的干净衣服是红色的,但她之前只能穿黄色。
她诧异地望了一眼那边的如槿。
如槿篮子里的是黑衣,像她这样会出去接客的不可能还在调教中,不存在两人换错了篮子的说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主人的吩咐,小姐的等级由h衣换成红衣。”
“可是……”熙想仓惶不安,下意识地摇头,“不,我不想穿……”
这女奴听见后,竟立刻低着头,用力打自己的耳光。
“啪啪”打脸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
“你干什么呀?!”熙想拉住她的手。
女奴眼角含泪,声音中没有情绪,低着头不敢看熙想,就好像自己犯了错那样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却已不懂如何表达。她全身发着抖,声音很低:“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我要惩罚自己……”
“这是我的决定和你无关……”
“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我要惩罚我自己……”
“……”
这女奴已被调教地失去了自我,只知道回答问题,执行命令。
熙想很惶恐,却又怕牵连无辜,只好将红衣穿在了身上。
可这身红衣服意味着什么?
仅仅是学员权限的提高吗?
恐怕,还会面临更多奇怪的事……
女奴只送她离开浴室,门口等候是之前是黑衣男人。
他领着熙想走到一道狭长走廊前,替她打开门。
门后还是狭长的走廊,光线昏暗,地上是舒适而温暖的地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走入什么温暖的地方。
但她知道,这里就是通往“教室”的路。
并不是教会她们什么,而是调教,她们将在那里完成正常人到妓女或吸ing的蜕变。让她们的认知逐渐扭曲,沦为他们的玩物。
熙想只觉得全身涌起凉意。
“咔——”
身后的门关上了。
熙想愣愣地站在昏暗之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尽头。
许久。
“滴滴——”腕表发出提醒,催促她往前走。
“你一直在看着我,对不对……”
她轻轻问了句。
腕表当然不会回答她。
可无处不在的窥探感遍布周围。
好像墙上长着眼睛和耳朵。
将她的脸,身体,私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仔细。将她的呼吸声,甚至内心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别想逃走……
不可以拒绝主人的命令……
不要想……
熙想深吸了口气,缓慢地往前走,只希望走这一段路的时间,过得越慢越好。
……
闻久了,淫水也没那么骚,反而有股淡淡的甜味。
这些女人的身上,总会带着点特殊气味,有的甜甜的,有的有股淡淡的n味。若是全身恶臭的,怕是也不会被捉到这种地方来。
午饭时分,餐厅的门开了。
女人们穿着款式一样的各色长裙,成群结队进了餐厅。
“看见了吗?她真的穿上红衣了。”
“跨过蓝衣一下子成红衣了,这狐狸精有点手段啊。”
她们对她指指点点,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一个女人的语气尖酸刻薄,目光不善地瞥着她:“还以为有什么稀奇,长得就是清纯了点,没有b别人多个眼睛多长嘴。”
同伴嬉笑道:“你说的是什么眼,什么嘴?”
女人大笑:“想什么呢?那是怪物!”
她们尚处在调教中,只要最后谁能呻吟地好听,展现妖娆的身段,有令ren欲火泵张的湿濡穴口,得到客人们的喜欢,就能日赚千金。
她们无需礼教,也没有品格。
熙想试图屏蔽外界的声音,脸上保持平静。
但她心里确实没有底。
林澈为什么让她一下子进阶?
还以为会遭受到其他酷刑的折磨,可好像越往上越轻松。
这两天她在学镜头感,对着别人的视线或镜头搔首弄姿,学会撩人性感。除了需要经常将私处暴露在镜头前,做些羞耻暧昧的动作,对别人的骚话进行反应,学这个还挺有趣。
虽然,她还是学不会。
不,确切地说,她是一点都不懂得控制自己的身体。
笨拙地就像一个刚破壳而出的雏鸟。
而且经过这次之后,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她,知道她本来应该去陪那些男人,而林澈却将她豢养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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