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打算瞒着。八卦写了什么吗?」陈秋吉说:「他们把我写成神秘的贵公子,连张照片都没有,应该没看过我本人。写星河集团总裁秘婚神秘贵公子,然后採访了几个当初上过你那艘邮轮的乘客,说你跟我在一起喝酒没多久就没在会场了,可能当时就已经搞在一起来一场刺激之夜。」赵逸春听到这些虚构情节只是不以为然的浅笑摇头,他说:「我没那么禽兽,廷瑞的话就有可能。」陈秋吉还带着笑意脱口问:「是吗?当初你们在一起也很快就禽兽化了?」陈秋吉问完就察觉不妥,笑容顿时僵住。赵逸春看他一脸尷尬也晓得他是无心跟好奇,但仍不免生出一股醋劲,压下情绪回答:「如果我说我跟他并没有发生过肉体关係,你信吗?」陈秋吉尷尬抿嘴,缓缓摇了摇头。「我们只有互擼而已,没做到最后。」赵逸春顿了下,忆起往事而沉着脸色讲:「因为撞号,有了点矛盾,所以……本来说好轮流,但他想使诈,后来又发生一些事导致我们吵架。当朋友的时候都很好,谈感情就好像要你死我活,我累他也厌倦,乾脆分手。其实我觉得交代这些事很奇怪,不过我不希望你有误会或是乱想,所以还是告诉你。」陈秋吉点头轻声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天啊,尷尬死了,宋先生快退散,陈秋吉内心默默吶喊。赵逸春朝他招手,他起身走近,赵逸春拉他到怀里,他靦腆笑了笑,发现赵逸春的萤幕还是在看跟工作相关的东西,突然很心疼。赵逸春看陈秋吉温顺坐在他腿上的模样,心里软得发疼,搂住人蹭了蹭脸颊轻轻舔吻、低喃:「今晚也来做吧。」陈秋吉的耳朵被这人说话的气息弄得烫热,他轻轻点头答应,因为实在很害羞,硬生生转移话题聊道:「不过刚刚那则八卦啊,编得太无趣了。」赵逸春鼻端哼出轻笑,下巴枕在青年肩上问:「你会怎么编?」「也是乱编,既然都是假的,乾脆编得离奇一点,怎么夸张怎么来,被告了再说?像是我对你下蛊、我养小鬼迷住富商什么的,越离谱反而越多人相信。」「不过会影响你跟你家的人吧。」「说笑的啦。」陈秋吉这话题被句点了,他又挑了另一个话题说:「我最近在看几个体验课程,料理跟花艺,还有木工的,你工作的时候,我也不想老是玩游戏,想学点东西,所以可以去上课。你觉得怎样?」「都好,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做,不想玩游戏也不想上课,不想接委託的时候,就来我身边吧。」赵逸春温柔低语,说话间唇瓣蹭过陈秋吉的颈侧肌肤。这样低沉温柔的嗓音令陈秋吉浑身酥软,坐也坐不直。陈秋吉一直都活得很徬徨,虽然是陈家么子,但并不得宠,常要看人脸色,捡剩馀的资源和关怀,也不是很有存在感的人,无论家族旅行或校外旅行都被遗忘漏接过,即使发脾气或抗议也没用,谁也不是特别在乎他的感受。儘管和家人有许多次争执,但也在家人的无奈包容下混吃等死的过日子,他本来不是多稀罕有谁来关爱他,因为拥有过再失去会更难熬,不过赵逸春的存在对他而言是个意外的奇蹟。陈秋吉握住赵逸春在腰间曖昧抚揉的手说:「逸春,虽然你讲过很多次,但我还是很难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不过我很喜欢你,喜欢你的长相,你的声音,你的才能,你的想法,你的个性,还有你……愿意接住我。」赵逸春柔煦淡笑,回说:「天上掉宝贝,正常人都会去接住的。还好我接住你了。」「肉麻。」陈秋吉靠在赵逸春身上笑得很开心,他听赵逸春说:「其实我也是,感觉一直在跑马拉松,可是没有方向,不知道终点,到哪里都无所谓。遇到你以后,才有了动力想走得更远。」陈秋吉问:「像我这么软烂的傢伙也没关係?」「你不软烂啊,就算软烂,那就烂在我身上,在我这里落地生根吧。」赵逸春轻吻陈秋吉的脸颊、嘴角、下巴,手伸进他上衣里抚摸后背,神情无比温柔望着他说:「关了电脑,到床上?」「现在还很早吧?」「我们忙完就差不多是就寝时间啦。」赵逸春的回答让陈秋吉害羞得笑出来,不过实际上他们两人还是稍微熬夜了。新婚生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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