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吧。」
那名叫做雅阜的人道:「不行的不叫大夫过来师傅您才刚受着么重的伤。」
慧岁只好妥协的说:「那先吩咐他们去吧,你先留下来。」
待所有人都离去之后慧岁对雅阜说:「你能不能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雅阜:「师傅您真的没事吗,可我看您的神态不是很好。」
这时门外传来一震吵闹声:「大人请留步,可现在师傅的状态不是很好。」
一个声音大声地道:「我堂堂夜风掌门现在还轮的到你们阻挡我,我要去见慧岁。」
门突然被拉开,那个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两人面前,茆霑叫雅阜先离开,房间内又只剩下两个人,那人率先开口道:「慧岁,你没事吧,自从你那日寄信给我,我过没多久就收到你昏迷的消息。你这是要我怎么放心你啊,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慧岁拨开他要放在自己身体上的手,他道:「我做出的决定,自己会承担。」
有些事情他记不得,那日他是去做了什么,为何他感觉少了什么。
慧岁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个人,在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愿意这样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好像就剩下他了,不对,不只是他,还有一个人,可他想不起来。
慧岁突然觉得胸口一震闷,他掐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对那人道:「石胄演,你去先叫雅…」话还没说完慧岁就失去意识,究竟是在哪哩,为何会有湖水,那个人太模糊了,记不起来,自己坠入水中,不能呼吸,很痛苦,他不想要忘记。
茆霑睁开眼睛,他眼前出现一堆草,刚才那是梦吗?太模糊了,可是很痛苦,太多的情绪全都夹杂在自己身上。
到底是谁,在湖边的人?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皋月,说是这么说,现在他却是连去哪里找都不知道,要是自己的剑还在的话就好办了。对阿,自己的剑大抵在皋月身上吧,茆霑尝试着呼唤自己的剑,当他喊出剑的名字时,他确确实实回应了茆霑。根据那感觉茆霑想应该是离这边不远,他加紧脚程的要赶过去,不过刚才的梦还是令他感到不安。
茆霑顺的剑的气息靠近,果然在前方不远处看见了皋月,正当他要叫住他的时候,有一个人在皋月面前,两人说话的样子不向是第一次见面。
茆霑收了自己的灵气躲在树后面,皋月对那个人说道:「你非得这么做?」
那人道:「我是为了你着想。」
皋月:「在握还肯这样跟你说话得时候先离开吧,不要逼我蓐收,我不想谈这件事情。」
蓐收察觉到有人在附近他轻声的对皋月道:「我不能够为你做些什么,只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青帝状况不好。」语毕,他随即消失在风中。
皋月内心里的挣扎,他不想要青帝消失,更不想要再一次的看见慧岁的灵魂无限的轮回下去,他该怎么做。在他不断地思考的时候,茆霑从他身后出现抓住他的手,对他道:「皋月,我很抱歉,所以…我想送你回去。」他停顿了,把那一句「你别走」吞进了心里面,不敢说出,因为害怕再次会让他受到伤害,或许正是因为珍惜,所以他不愿意也不能再一次去让他受苦。
皋月知道他不是慧岁,但灵魂是不会欺骗人的,那把剑也不会,自从自己把他交给慧岁的那一刻起,他就认了主,再也不会让第二个人所拥有他。自己爱的人是他吧,等待了几个轮回,即使那耐心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但是来到这处是他的意愿,就这么一次,他不想要再错过了,现在皋月才终于理解为何神明不能够明白,更应该说是拥有「爱」这一份情感。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他们因为这些脆弱所以让自己有一种强大的情感,强大到足以驾驭神明,足以改变世界。或许这么说有些妄自菲薄,但是人类的确是这样,因为爱太过强大,所以更多的人类选择退缩,选择不去爱,选择放手,对这些人来说这些所谓的离开,才是他们对爱的詮释。可你能说不是吗?
皋月:「我想这东西应该要归你才对。」
茆霑拿着自己的剑,在梦中好像也有这东西的样子,可这把剑跟那一段梦境又有何关联呢,茆霑不解。皋月转身要离去的时候,茆霑捉住他,跟他说道:「我送你。」
皋月不明白,分明不再是那个在湖边舞剑的少年,而是一个陌生人了,为何自己会难过,为何自己会想要他陪伴,为何自己会因为他方才的话而感到不满,他不明白这样的感情,过去甚至现在,这个灵魂跟自己的关係,他真的不懂。
皋月:「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茆霑:「要是你自己回去遇上危险怎么办?」
皋月唤出自己的剑,那是跟茆霑的有相似的气息,茆霑的脖子只要再往前一点就会碰触到那锐利的尖端,皋月收起剑,他很久没有叫他出来了,自从自己送了花瓣练成的剑之后青帝也给了他一把,而这一把却有理应当是要压制过茆霑的,但是皋月感觉得出来,只要茆霑愿意,自己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茆霑看见皋月的眼角有些水光,现在的彼此,确实只适合分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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