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滴到胸乳上。郁前临把她的脸往后推,让后面的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胸口。
柳月蓝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股股精液射到自己乳房上的场景。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被刺激得全身颤抖,无力地跪在地上。等肉棒终于停止射精,她又慢慢撸动了几下,仿佛试图榨干它最后一滴,当再也挤不出来东西时她才松手,抹了下脸颊,看着手上的浊液,大脑有些空白。
而郁前临在肉棒被松开后赶紧随手找了个东西蹲下给柳月蓝擦身体,擦完胸口上的一大片后开始擦脸。柳月蓝这才回过神,看着面前郁前临哭花了整张小脸,眼睛红红的,委屈地像是刚刚被射了一身的人是她一样。
“阿蓝,对不起。”郁前临抽噎着道歉,“下次不会了。”
柳月蓝忍俊不禁,“怎么又哭了?是我自愿的又不是你逼我的,感觉还好啊。”
郁前临吸着鼻子最后帮她把眼睛上的东西擦干,收回手刚想说什么,见柳月蓝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看,她跟着看过去才发现刚才随便拿的东西是什么,居然是自己的内裤!
一想到刚才用这个擦了什么,她就像拿了个烫手山芋一样,脸红得不行,赶紧把内裤扔到角落,把手在身上蹭了蹭。
柳月蓝看完她这一串动作,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笑了起来,郁前临尴尬了一会儿,见她还跪在地板上,只得放下脸面把人抱起来一起滚到了床上。
柳月蓝压在她身上,看着面前可怜的人儿,弯起嘴角问:“这还是刚才在酒吧霸气侧漏的郁前临吗?嗯?”
郁前临眼神飘忽了一下,最后抬起头想咬人,被柳月蓝躲过。
“刚才还在霸道的宣示主权,怎么现在就哭唧唧地躺在别人身下了?小可怜!”
“啧,”郁前临不满地捂住她的嘴,“你话好多。”
笑意从嘴角传递到弯弯的眉眼,挡都挡不住,郁前临挫败地松开手,挠着她的腰开始求饶,“你别说了。”
柳月蓝被弄得发痒,和她闹了一阵后终于安生下来,两个人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平稳的呼吸交错,宁静又温馨。
“今晚我真得很开心,我以为你会等她走了之后才出现,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个人憋在心里,等很久之后才在某个契机说出来,没想到你当时好迷人,好有魅力,让我只想赶快和你拥抱,亲热,做爱。”
“我只是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她的挑衅,我必须站出来,而你不会阻拦我,”郁前临摩挲着她的手指,“其实也要谢谢她,才让我明白你对我有多包容,有多用心,阿蓝,以后我再也不会东想西想,也不会把心事藏起来。”
柳月蓝看着她笑了笑,缩进她怀里,右手往下摸着平静下来的肉棒,“那,现在告诉我,它还能起来吗?”
“我试试。”
柳月蓝看着她这副强弩之末的样子,揶揄地说:“不用勉强,我只是现在特别想伺候你,特别想好好服务你们。”
郁前临咽了下口水,自己伸手摸上慢慢醒过来的肉棒,“我可以。”
柳月蓝手指在她小腹上掠过,唇角上翘,下床去衣柜里翻找着什么。
郁前临期待地看着她,可等她转过身,脸上表情瞬间变了,手上动作也顿住,“这就不,不用了吧。”
柳月蓝好奇地捏着飞机杯柔软的外壁,跨坐到她大腿上,小穴刚好压在上面,“我还没见你用过这个呢,这次我来帮你,你好好躺着享受就行。”
她扒开入口处往里面看,摸了摸上面的凸起,然后从郁前临小腹上扶起逃避的肉棒,慢慢套了进去。
“嗯”
郁前临还是小声地呻吟了出来,里面密布着各种凸起,在摩擦的过程中按摩着棒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喘着气闭上眼睛仔细感受。飞机杯把整个肉棒都包裹住,顶端的弧形结构刚好贴合着敏感的马眼,稍微一动都感觉像是被吮吸着一样。
肉棒开始被上下套弄,每次都能戳到马眼,飞机杯拍打着皮肤的声音响起,内壁被肉棒渗出的液体弄湿,使得进出更顺利。
柳月蓝看着嘴唇微张,面色潮红,一脸难耐的郁前临,小穴又开始湿润,她忍不住也开始前后摆动身体磨蹭着郁前临的大腿,阴蒂被重重地来回碾压,让她也很舒服。
接着她就看见郁前临眼睛微眯,双手抓紧床单,没被压着的腿曲起绷紧,呻吟声也变低了,她松开手不悦地问:“很舒服?”
郁前临在高潮边缘被迫停下,睁开眼睛时面带愠色,反应过来后赶紧调整好表情,“啊,舒,舒服啊”
“它和我哪个更舒服!”柳月蓝双手抱胸愤懑地看向粉红色的飞机杯。
郁前临无奈皱眉,“这,这都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不都是让你这根没良心的东西享受的吗?怎么用它你那么快就想射,跟我就越来越难射出来!”柳月蓝边说边捏着飞机杯,好像要把它弄扁一样,“它又没有我紧,不会主动夹你,还没有温度,水也没有我多。”
郁前临被刺激地想叫又不敢叫,强忍着快感解释道:“不是,和你做是舍不得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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