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连漪的面脱掉,又换上了黑色的丝质睡衣。
宽肩长腿,站在暗影里摘表的情形,看得连漪入迷。
她从背后抱着江淮,靠在他的背上一言不发。
江淮把手表放在桌子上,转身捧着连漪的脸,问:“还好吗?”
他指的是身体和精神。
潮湿的头发氤氲着香气,在安静的屋子里发酵膨胀,然后不可抑制。
连漪拽着江淮的睡衣,踮起脚尖,闭上双眼,吻了上去。
她蜻蜓点水的一吻,就让江淮有了感觉,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说,“江淮,我过了今晚,就十八了。所以在十八岁之前,我可以任你处置。”
天高皇帝远,连漪的眉眼像钩子,世界一阵狂乱,江淮只想做个荡气回肠。
“做几次,什么姿势都可以?”
但凡连漪点头,他今晚一定不放过他。
连漪点了点头。她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江淮,也想在十八岁之前,释放青春里所有被压抑的躁动。
雨把窗户拍打得发出了急促的声音,江淮把连漪抱到床上,两个人蒙起被子,在狭窄的空间里接吻。
被子里有些昏暗,江淮把连漪压在身下,对着她上下其手。
他隔着衣服去吮她的胸,手又伸到下面,痒得连漪扭成了一条蛇。
她想起来了江淮的“释放自己”,抓住床单的手,紧紧搂着江淮的头,情不自禁地抬臀挺腰,嘤咛出声。
“江淮,我好痒,好热。”
“江淮,我喜欢,喜欢你上我。”
“江淮,你用力一点,求你。”
江淮头皮发麻,他咬着她的耳垂,说:“我也喜欢操你。”
酒店的床单摇晃了很久,床单都皱巴巴的,江淮抱着连漪。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滚到沙发上。
屋子里的灯关了,一片漆黑,窗帘只拉上了白色的纱帘,有雨水从没有关上的窗户落了进来,滴在连漪的脸上。
江淮把她压在身下,鼻间有隐隐的海风味道,背上凉凉的,闭上眼,好像在野合。
他用力往里钻,干得连漪整个人泛红。
连漪只觉得下面早已湿漉一片,她高潮了一次,如今快要第二次了,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猛。
她快要难受死了,夹着穴口对江淮说,“江淮,哥哥,救救我。”
江淮疼得闷哼,但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他问:“哥哥大不大?”
连漪点头,吞咽了口水,说:“大。”
下面的小穴也配合着收缩了一下,表示肯定。
江淮真的是得寸进尺,他又问:“草的你爽不爽?”
连漪咬唇,说:“爽。”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弱无骨的样子,江淮被激的挺腰冲刺了好几次,惹得连漪已经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
她脑子里什么礼义廉耻都没有了,只想求得那种顶级的,让人上瘾的滋味。
她的穴收缩的厉害,江淮一边插,一边舔她的耳朵,哑着声音,夹杂着喘气,说:“生,日,快,乐。”
像是祝福,又色里色气的。
连漪脑子一松,整个人已经不行了。
这一晚,江淮用掉了四五个套。而连漪,果然没说停。
做完的时候,窗外的雨早停了,天似乎也要亮了。
江淮简单给两个人洗了澡,又帮连漪穿好衣服,背着她出了门。
连漪累得什么都不过问,任由江淮摆弄。
他背着她,来到了海边。
海风吹着,脚下湿漉漉一片,写着昨晚的疯狂。
江淮坐在地上,连漪靠在他的肩膀上,问:“江淮,我们来这里干嘛?”
“看日出。”
仅仅是叁个字,连漪便清醒了,她说:“我还没看过日出呢。”
江淮知道,“所以我带你来看看啊。”
日出之前,四周仍旧一片黑暗,不像有任何希望的样子。
连漪说,“好像我们的人生啊。”
“迷茫的时候,真的看不到一点前方的路。”
像她过去的十八年里,每天除了做题就只剩下做题,因为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做题,还可以做哪些事情改变自己的人生,和这个离谱的世界。
可就在刹那间,太阳穿破了云层,从遥远的海平线上跃了出来。
而人生也是猛然间峰回路转的。
上一个生日那天,连漪去见了江淮。那是她人生里的转折点,她过上了和她所有羡慕的女生一样的生活。
从此,考完试,她知道有个人会等他,别的同学有家长看望,她有江淮安慰。
她还告别了江汌,陈焕山,变得不再羡慕别人,而是专注自己的生活。
十八年以来,她是怎么长大的呢?
大概就是面对恶意、取笑、忽视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真正在意过。
她总是想,长大就好了。会遇到更好的人,去更大的世界,见证更多的奇迹。
要好好长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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