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追连漪的事情,他那一帮哥们早都知道了,但就是没机会和连漪说话。
两个人一起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不小的起哄声在酒店的包间里此起彼伏。
连漪扫了一眼,礼貌地朝大家笑,然后看到了沉听眠。
她也正盯着她看,眼神里蓄满了审视的情愫。
江淮拉开了一张椅子,让连漪坐下,自己坐在她旁边,眉眼间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知道她漂亮又聪明,性格好也有个性,知道她所有的好,但还是没想到,在带她跟自己的朋友见面时,心里会这么骄傲。
席间,大家回忆着青春,说着一帮人为了谁谁谁打架的事情,也不知道哪个二百五特别没眼色地说:“对啊,时间过得真快,感觉淮哥跟骆猛打赌的事情还在昨天,但转眼间,就把连漪同学追到手了。”
宋江给那人递了个眼神,大家一时都噤声了,谁不知道,这是江淮的一个雷点。
当初打赌的事情结束后,谁都没想到油盐不进的江淮开始变得情绪无常起来,不去酒吧和夜店不说,但凡别人提到和“lian”“yi”的音都不行。
那一段时间,哥几个都不用这些字,就是为了不让江淮跳脚。
连漪的反应很正常,她看了江淮一眼,表示自己没关系,继续吃他剥的虾,气氛这才又缓和过来。
中途去上洗手间的时候,连漪洗着手,看见沉听眠也跟着进来。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眼睛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她抬起水龙头,朝镜子里的连漪看了一眼,假装不经意地说:“他们这群男的就特别烦,总喜欢提以前的事情,你不介意吧?”
连漪抽了张纸巾擦手,问:“介意什么?”
沉听眠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妒意,说:“就是你和江淮冷战的时候,江淮带着我去了酒吧,那晚我一直挨着他坐,他还亲了我来着。”
沉听眠说完,嘴角弯了弯,继续添油加醋,却仍是假装好心,“既然你们在一起了,这个就别问他了,他只是喝醉了,问了也会说不记得。”
连漪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看了一眼沉听眠,没说话,直接出了门。
沉听眠看着无动于衷的连漪,有些火大,她忍不住喊:“你都不在乎吗?”
连漪站定脚步,侧头给沉听眠了一个交代:“你拍照那天的事情,他和我解释过了。而且,那晚他在我家楼下呆了一晚上。”
所以,你不必撒谎,挑拨离间。
沉听眠的手失落地垂了下来。原来,那天江淮没待多久就离开了,说是要回家,没想到又跑到连漪那里去了。
“连漪,你凭什么?我呆在江淮身边两年多,你凭什么说抢走就抢走他?”沉听眠心里泛着委屈和不公的怒火。
她自认长得漂亮,修养也极好,周围人都供着她,她哪里不如连漪?
卫生间外有人在敲门,连漪朝外喊了一句“稍等”后,认真地对沉听眠说,“你还记得对赌那天,你们一群人在小树林里和骆猛对峙的场景吗?你躲在大家的身后,我站在了江淮的前面,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
连漪打开门,看到江淮和宋江正倚靠在门口等她们。
江淮走过来,看了一眼里面,捏了捏连漪的脸问:“上厕所这么长时间?”
连漪说:“我们走吧。”
江淮拉着连漪的手,当着沉听眠的面,亲了一下她的唇,关切地问:“怎么不开心了?”
沉听眠低下了头,被宋江拉着往前走。她觉得连漪真恶心,恨不得上次雇人的时候,应该下手更重一点。
她瞥了一眼宋江,语气里有些不耐:“你怎么来了?”
宋江往前走,话里有些冷淡,“我跟着江淮来的。”
沉听眠没听过宋江这样的语气,以为是自己的态度惹到了他,便整理了自己的情绪,说:“江淮来做什么,这里是女厕所。”
宋江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沉听眠的手腕,没好气地说:“你还不懂吗,他来找连漪,因为连漪上厕所了,你跟着来了,他不放心,听懂了吗?”
“你问江淮凭什么喜欢连漪,沉听眠,你有想过吗,他一个男的,气到连王靓都揍,没揍你就不错了,你凭什么要求他喜欢你?”
江淮后来是要找沉听眠的事儿的,是宋江一直求他,才放了她一马。
“这说明我和王靓不一样,他舍不得打我,是因为心里有我!”
宋江简直无语,他甩掉沉听眠的手,心里一阵恶寒,说:“他没打你,是我求的!”
沉听眠倒好,心里坏,脑子又蠢,叁番两次在江淮面前现眼。就像这一次,他没说他们在哪里聚餐,她打听好后,偏要跟着来。
最后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一个人真是,无论长相如何,心眼坏,就全烂了。
宋江一直都不相信沉听眠找人打连漪这件事,在他的印象里,她漂亮,温柔,有时候还挺傻的。
直到和她在一起之后,他发现,她去他家里时,看他爷爷的眼神里带着嫌弃。
后来还看到了她手机里和王靓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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