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羲没有反对,便是默许了。我走到摇篮边,俯身将女婴抱起,对他怨道:「你就这样任她哭,也不哄哄。」「荒谬。」是荒谬,我也对自己说出那句话觉得可笑,他堂堂巴夏王怎么可能亲身去照料一个婴儿呢?随着女婴渐渐安静,我好奇问他:「你还记得幼时的事吗?还记得是否曾被抱在怀中轻哄吗?」「不记得。」「但汐娘肯定也这样照顾过你。」一提起汐娘,言羲眼中闪过许久未见的柔和,无论过了多久,汐娘永远是他心中最温暖的一道光,他伸出手、在女婴脸上滑过,嘴角扬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们曾在长辈的呵护下成长,终有一日我们亦将成为他人的保护伞,代代相传、生生不息,我想……言羲将来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他不会像言燁是个失职的父亲,他会全心对孩子好,因为他深知一无所有的苦楚。我们在这个城镇停留了两日,离开前言羲稀有地交代地方官好生照看女婴一家,有他这位巴夏王发话,想来他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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