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心,我会守口如瓶。」「你的话能信吗?」言冉盘腿坐于凉床,笑得天真无邪、心中却满是算计,我这下算看清了,言冉这人是一潭黑水,深不见底、窥之不透,对付他要比言羲麻烦得多,眼下我没了读心的力量,一时半会儿实在无法确定他的用意。「自然。」「可你入宫后好似尽是谎话。」说得不错,我确实满口谎言,復仇之人何以展露真心?虽是事实,我总得装装样子、辩解两句,可为等我开口,言冉接话:「好吧,我信你。」他这话一出,我倒懵了,先是怀疑我、后又相信我,改口未免太快了吧,此地不宜久留,对付令人捉摸不透的人便是不去捉摸,否则容易将自己绕了进去、犹如困兽。我寻了个由头溜之大吉,离开时不禁担心言冉会否反悔让阿照杀我灭口,幸好后来仍是安然回到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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