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他的药?」他反驳。「他硬餵我吃的。」「那不会喊人吗?你好歹顶着大祭司之名,侍卫岂敢眼睁睁看国师对你动粗?五年前祭天大典的天火、眾人的失能,谁还不怕苍穹大神的庇护?」「我嘴被堵着,怎么喊人啊?」「他要餵药怎会堵你的嘴?你的脑子愚钝到藉口也想不好了吗?」言羲不信。「我说的是真的,他把药藏在口中、堵着我的嘴硬是逼我吞下。」此言一出,隐隐和言羲表情突变,眼神锐利得像把刀,遭他们二人一瞪,我差点没得内伤,言羲问道:「你的意思是国师嘴对嘴餵你吞服药物?」他们冒出莫名杀气,我没了底气,默默点头,「……嗯……。」言羲生怒,冷冷道:「他餵你就吃?不会躲吗?」他为何朝我生气?我没惹他呀。「他有功夫,我躲不掉啊。」「一名女子随意让人轻薄,如此不自爱。」他的指责我真是莫名其妙。「搞清楚,我是被迫的,再说重点是他那颗药、跟轻薄无关啊,不过一个吻罢了,那又如何?立果也亲过我的嘴呀。」言羲拍桌而起、怒目而视,「堂堂青冥族大祭司,行为不检、愧对苍穹大神,该当何罪?」「啊?」我一头雾水、懵在座上,他究竟气什么?我又做错什么了?「看来你不知错在何处,那便在此静思己过。」他朝门外一喊:「方旭。」方旭开门,问:「殿下有何吩咐?」「告诉参天塔宫人,没我命令,大祭司不得出参天塔半步。」「是。」言羲回头冷冷瞧了我一眼,大步而去,我真没料到软禁我的不是巴夏王、也不是尽冬,而是言羲啊。「有病吧?隐隐,你知道他生什么气吗?」我转身问隐隐,隐隐垂头丧气,敷衍一句:「他走了,我也不能多留,你照顾好自己,我再来看你。」隐隐起身跟上言羲,留我一人傻坐原地,他虽没多言,但我看得出他心情不太好,方才好端端的,怎会转眼就无精打采了?隐隐和言羲古古怪怪,莫非有秘密?下回得好好问问他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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