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方简放松靠在椅背上,仍笑着。
她的深眼窝并不显老,眉骨和鼻梁极富立体感,微笑时翘起的眼尾和卧蚕又柔和了五官的硬朗,小莱一瞬不瞬看她,看得她因害羞而低头躲避时才说:你的眼睛很漂亮,为什么总藏起来?
没藏起来。她下意识反驳。
那你看看我。小莱挪屁股挤她,老躲起来干嘛,你昨天不是挺能的,敢做不敢认?
没
方简缓缓抬眸,视线细细描绘她的五官,眉毛浓黑,眼睛大而圆,鼻头饱满,嘴巴小小,唇珠微微上翘,肤色略深,却并不显脏,皮肤细腻光滑,这时她从衣下摆探入的手,也很符合她显小又调皮的长相。
有点凉。方简肩膀微缩。
我的手很热。
她说得没错,那股热很快透过绵柔湿巾传递,在腻滑的肌肤游走。她往前挺挺身,蹭掉鞋子跪坐在方简大腿,完全依附,双手却不满足地四处侵略。
你太瘦了。小莱微微侧过身子,一半的重量压上去,瘦得neinei都快没有了。
方简努力憋着笑,指骨按在她腰侧,滑至脊背,两指左右一挑,灵巧解开束缚,准确无误掌控她。
怎么样?小莱故作轻佻地扬眉,比你强吧。
手感很好。方简另一只手慢慢解开她衬衣扣,暖色肌肤是上好的春蜜,微涩口感,清新甘甜,采自薄雪初融时漫山遍野的桃李芬芳。
进入正题前,二人相拥侧卧,小莱轻轻推她一把:你行你上。
方简闷声笑,我不行。
小莱轻嗤,你不是让我?我看看不让有多能。
我真不行。方简手掌盖住眼睛,我是大废物,我承认了。
你是大姐姐,你可体贴了,让着小妹妹。小莱手握成拳,闭上眼睛耍起了小脾气。
方简喜悦她们之间的飞速进展,小莱昨天还挣扎反抗,今天就开始撒娇了。
她轻声哄:你辛苦了,结束我给你按摩好不好?拜托拜托,再辛苦一下吧。
两个晚上,方简已将她身上各处敏感掌握,小莱其实很害羞,当她的羞涩到达临界点,薄薄的面皮承受不住高温,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反应。
她难受尴尬得不行了,便会突地奋起反抗,以绝对的强势威压掩盖自己,恶狠狠地咬上来。
方简认为自己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掌控者,小莱禁不住她逗玩,脸蛋一会儿就憋得红红,大眼里蓄满了泪,委屈嗔斥:你又这样。
怎样?方简轻吻过她耳垂,牙关轻咬慢碾,假装不懂,不喜欢吗。
你不要欺人太甚。小莱眉头都拧成了两个黑疙瘩。
方简收手,怎么了呢?
我会生气。
小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方简太坏了,弄了又不给,还不停弄,如何能忍?
其实她的反击也稀里糊涂,毫无章法,是一眼就能看透的逞强、笨拙,但十足可爱。
事毕,方简竖起大拇指表扬她,真棒,真厉害!
小莱哼笑一声,不知道你有什么用。
方简理理被卷到胸口的衣服,捡了衬衫盖住她,好好地抱一会儿,亲亲她的脸蛋和睫毛,爬起来蹲在一边给她捏手捏脚,问:老板,小妹服务得怎么样呀?
小莱咯咯笑,阔气挥手,好,给你加两个钟。
方简说:那要累坏人家了。
小莱很体贴的,陪我聊聊天就好啦。
走出地下停车场时,东边的天正泛起鱼肚白,晨风柔柔,空气凉爽,小莱带方简走了半条街去吃路口的豆浆油条,氤氲白雾中不经意对视,傻笑。
吃完早餐,小莱牵着她慢慢往回走,你晚上可以不要喝酒了吗?
方简偏头看她,小莱说:可以晚一点过来,别老花冤枉钱。
可是我想见你。
你一个人在那坐上七八个小时也无聊啊。
那怎么办。方简勉力笑一下,怎么也润不红的唇让她看起来非常虚弱。
她说我想见你的时候小莱就开始心疼了,她说怎么办的时候,眼睛里有天大的委屈、不敢言说的幽怨。
如果只是远远看着都不允许,是不是太苛刻了?
小莱当即说:那我再陪你一会儿,这样抵消晚上见面的时间,你也不亏。说着便调转脚步,我带你去逛公园吧。
方简被她拽着往前,急忙小跑两步跟上,小莱偏脸看她,果然马上就露出笑容,脚步也轻快许多。
高兴了?
高兴!
从刚才吃早餐的街口左拐,往前三百米有个小公园,这个点陆陆续续有大爷大妈出来锻炼,还有晨跑的年轻人。
小莱带她上山,牵着手慢慢沿石阶向上,方简走一半就开始喘,攀着扶手,腰快弯到地上去,好累
小莱趁机奚落她,就你这样的还想在上面?到了晚上还不是得求我。
方简一屁股在石阶上坐下,右手撑着额头笑,其实我有段日子没锻炼了。
嗯哼?
我从明天不,今天,我就开始锻炼。她左手握拳,右手三指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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