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她抓着他的手臂,拧了一下,没拧动,硬邦邦的。
“不应该是你对我负责吗,昨天晚上给我下药的人是谁,嗯?”沉知珩捏了捏她气鼓鼓的俏脸,指腹一片滑腻,跟能掐出水来似的。
“我只是喷了一点香水,而且也没啥大作用,连我后面都清醒了,你就更不要说了。”她极力辩驳,虽然亏心事是她干的,但硬是被她说得理直气壮。
话落,沉知珩拿出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
“你还把自己当嫖客了?别以为几个臭钱就能把我打发了。”
“不是,”他把卡推到她面前,“你房间和浴室有很多东西都摔坏了,这是赔偿费。”
想到这,姜柠小脸一红。
昨天晚上他有多激烈呢,大概就是把床头柜撞塌了一半,床单枕头被子皱成一团,上面全是汗水和淫渍直接报废,浴室更是惨不忍睹,洗漱台上的东西全部被他扫在了地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坏的坏,碎的碎。
那个时候她就在想,下一次一定要去他家做,做爱的成本太高,多来几次她的房子要没法住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那我就收下了。”她拿着卡揣进了睡衣的口袋里,然后吃掉碗里最后的几口饭,朝他张开手,“吃完了,抱我回去睡个回笼觉。”
沉知珩刚抱起她,她又指使道:“等下,我来姨妈了,床单上沾了血,我去沙发上睡,你帮我把床单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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