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来打理。相莲收回手,她之间一抹嫣红,明显是一枚血迹。
她手一挥,便把那颗血珠抹到了祈止的嘴唇上,瞬间一股铁锈味传到口中,让祈止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你我两个人的血交融,这镜中莲你就可以随意驱使了。相莲凑过来轻笑道:你试一试,让那些莲花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我要怎么做呢?
稍微想一下就好了。
祈止按照相莲的说法试了一下,果然看到那原本疯长的莲花逐渐收拢起来,很快就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看的祈止眼睛都睁大了。
相莲看她这副模样就很开心,又对她说道:你还记得你留在镜中莲的那个分身么?
祈止点了点头。
以后她就代替我,照料你的这些花花草草了。相莲拉着祈止的手,对她说:跟我进宝塔里。
从得到镜中莲到现在也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祈止和相莲一起弄的,这条通往宝塔的路祈止也走了无数遍。
可今天,她终于能够走进这座金碧辉煌的庄严佛塔之中了。
那扇高阔的大门此刻已经打开,祈止一眼就看到了佛塔的内部,全部都是上百卷整理好的经书,整个佛塔是中空的,门的两边全部都是镶嵌在墙里的书架,一直延伸到头顶。
这些书
祈止好奇的走到一排书架旁,拿起一卷经书翻看了一下,她发现自己每一个字都认识,可连在一起就完全不明白它在讲什么。
之后祈止又打开了其他的几本,发现也都是这样。
相莲也是头一次来到这佛塔内部,她飞了起来,一直飞到了佛塔顶端。
从塔顶往下看,相莲只觉得这困着自己真身那么久的佛塔也不过如此,她为什么以前偏偏就打不开呢?
相莲低头看着还在翻阅经文,皱着眉头的祈止,突然明白了什么。
也许不是打不开,而是不到时候打开罢了。
每个人都是有命数的,谁和谁相遇,谁与谁交恶,也都是因果循环罢了。
相莲这么想着,便落到了祈止的身边。
别看了。相莲从她手中抽出那卷经书,对祈止说:你又不是佛修,看这些没什么用,我们要赶快筑基了。
祈止也觉得正事要紧,就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如何开始呢?
相莲把书扔到了一边,把祈止拉到身边说:交给我吧。
***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鸟叫声都带着一丝慵懒的感觉。
风乐安站在厨房里,听着天相寺的人闲聊着。
这些天天相寺开法坛,人多了来这里吃饭的人也多,僧人们不免埋怨几句。
也不知道这法坛还要开多久,那些散修都没素质的很,吃了几天的饭,都把寺里一半的碗都砸了。
没办法,这是寺里规矩,每年都有两场呢。
也不清楚主持是怎么想的,那些散修大多都辟谷了,还要招待他们,真的想不通。
听说寺里来了贵客,我怎么从未见过?
咱们做饭的,哪能见到贵客啊。
风乐安蒸着包子,她今天去了镇子上一趟,买了一些祈止爱吃的糕点和饼子,再把这粥煮了,就可以端去给祈止吃了。
昨天的事情风乐安还有些意外,她从未见过祈止那么痛苦。
虽然她嘴上骂着故听霜,但是风乐安比谁都清楚,祈止还是忘不掉那个女人。
这可有点糟糕啊。
风乐安看着那咕嘟咕嘟冒泡的粥,觉得得想个办法让故听霜再也不能纠缠祈止了,不然她可没有把握彻底让祈止忘记故听霜。
盛了一碗粥,风乐安端着早点就去了祈止的厢房,却在门口遇到了一个并不想遇到的人。
故听霜披着月白色的袍子站在院子门口,她低垂着眉眼站立着,身上还有晨雾凝聚的露水,能看出她已经站在门口很久了。
风乐安顿了顿,才走了过来说:故听霜,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
故听霜听到声音微微抬眼看了风乐安一眼,又继续维持那个动作,并不愿意给风乐安一个好脸色。
风乐安倒是没什么影响,她本来就和故听霜互相看不顺眼,现在俩人更是情敌,自然是相看两厌,也不在乎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了。
我劝你啊,死了这条心吧,昨天难道还没有被骂够么?风乐安端着早点路过故听霜身边的时候,缓缓对她说:你根本不懂怎么爱护一个人,最适合你的只有孤独终老。
故听霜星眸微微晃动,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看着风乐安进了院子,她才敢抬起脚跟着走了进去。
没错,故听霜站在祈止院子外一整夜了,她却不敢踏入这院子一步。
即使她的修为很高,即使她有着绝对的权利和地位,可对于祈止,她还是不敢。
故听霜就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风乐安把早点放在石桌上,就去敲响了祈止的房门。
阿止,我买了早点,你醒了吗?风乐安对屋内的人说:快起床吃饭啦,我买的都是你爱吃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