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祈止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冥想中自然是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正在用满目的柔情盯着自己。
一个时辰后,祈止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坐得竟然还有些腰酸背痛的,大概是维持一个姿势太久的缘故。
祈止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白晴的身影,便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刚刚那两个心经祈止都吸收的很好,除了都是基础功法之外,在冥想时相莲也帮了她不少忙。
玉签那么好用,为什么当初故听霜还让我用脑子记呢?祈止活动着筋骨说:我看,她当初八成实在整我。
相莲轻笑着说:谁知道呢,不过白晴给你挑选的这两本心经倒是非常适合你。
祈止点了点头,眼睛锃亮的说:我本来气海容量就小,有时候好不容易积攒的灵力还会随着时间流逝,师姐给我的这两本正好弥补了我这两方面的缺陷。
开源节流,的确是最基本也是最常用的功法了。
就是不知道乾月宗还有没有我能用的心经,真想把所有心经都记在脑子里。
祈止盘算着这种玉签应该去哪里买的时候,佩戴在腰间的玉佩就出现了一股奇异的流动,七彩的光芒微微闪动,看起来就仿佛是有人在叫她一样。
这是怎么了?祈止把玉佩拿在手里,好奇的问相莲:它怎么自己亮了?
相莲观察了一下,笑道:你试着把灵力注入这玉佩里面,就知道什么原因了。
祈止不明白相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还是听她的话,把气海中的一缕灵力注入到了玉佩中。
当灵力传入进玉佩中,祈止就看到面前浮现出了一个熟悉人的身影。
竟然是商烟浮?!
商烟浮站在祈止面前,看着她睁大了眼睛便忍不住笑道:怎么看到我那么惊讶?
祈止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商烟浮:你怎么从玉佩里跑出来了?
我没有跑出来。商烟浮伸出一只手,对祈止说:你摸摸我。
祈止小心翼翼的把手伸了过去,却并未触碰到任何东西,她又试着摸了别的地方两下,也是摸了个空。
我只是一道影子,通过玉佩传输到你面前而已。商烟浮对祈止说:在我这里,你也是一道影子。
那么神奇?祈止摸着玉佩说:它又能储存灵力,又能传输影子,实在是太神奇了。
这玉佩的确难得,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品,很多内门长老都是用这种玉佩通话的。商烟浮看着祈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说: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了?
我很好啊。祈止坐在石凳上,对商烟浮说:刚刚吸收完两个玉签的心经,玉佩就亮了。
商烟浮笑道:我刚刚休息,突然有些想你了,便试着找了你一下,没想到你真的回应我了。
她看着祈止,说:最近我一直挺忙的,没有时间来看望你,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我去砚桃苑找你。
祈止有些为难的挠了挠脑袋,她其实时间是有的,可是并不想见商烟浮。
商烟浮始终不相信自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祈止,这让祈止非常困扰,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自己和商烟浮的关系,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避而不见。
可现在商烟浮都直接问出来了,祈止实在是很为难。
不见吧,总躲着似乎也不是一回事。
可要是见了面,祈止岂不是更尴尬?
正当祈止还在犹豫的时候,就感觉到身后走来了一个人,她顺势回过头,就看到故听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故听霜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只不过祈止没有注意到自己而已。
她自然也是听到商烟浮和祈止之间的谈话,看到祈止为难就走了过来。
商烟浮也很意外故听霜在这里,她微微行了个礼:宗主。
故听霜看了商烟浮一眼,便把手搭在祈止的后背上,对商烟浮说:今天晚上我要给祈止增加课程,她应该没有空与你私会。
祈止为难的低下了头,只觉得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故听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来这里多久了,她都看到了什么?
祈止脑子很乱,以至于完全没有去看两个人的表情。
商烟浮听了故听霜的话,眉头微微皱起来:宗主,再过几日就要下山了,为何还要给祈止增加课程?
她根基不稳,在我门下修习快一月有余,却始终未能筑基。故听霜低头看着祈止,缓缓道:难道,不该增加课程吗?
商烟浮自然是知道祈止至今都未筑基,可她看到故听霜的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上时,内心便涌出一股无名怒火。
宗主大人。商烟浮看着故听霜,眉头紧锁:我与祈止是未婚道侣,乾月宗也没有哪条规矩说我们两人不能见面吧?
故听霜看她挑衅,便轻轻瞥了一眼,道:我知道你和祈止是未婚道侣,不用一直跟我重复。
那
可祈止这些日子的课程实在是太差了,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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