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抽在一起,只看了一眼就大叫了起来!
不能怪她,实在是这个场景太吓人了!
祈止的叫声引起了那在地上趴匐的男人注意,他很快就用漆黑没有眼白的眸子看向祈止,手一伸就爬了过来。
别过来!祈止跳上柜台,整个人都吓哭了,她想试着施展自己为数不多的法力,可这具身体早已经被掏空,根本一点灵力都不剩。
男人在地上爬的很快,宛如是一条游走的蛇,他感知到祈止上了柜台,又顺着柜台爬了上来。
啊!!!!!
祈止吓得大声尖叫,把周围能扔的东西都扔了过去,眼看着那男人越来越近,他口中的舌头上的人脸也逐渐清晰,它们都死死盯着祈止,仿佛把她当成了一盘美味佳肴。
正当男人打算扑过来的时候,一柄长剑长剑带着银白色的剑穗直接插入了男子的后背,把他钉在了柜台之上。
随后驿站的大门被从外面踹开,一瞬间昏暗的驿站里就倾泻进了大片的光芒,一群穿着浅蓝色弟子服的人涌了进来,把狭小的驿站占满了。
其中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祈止,又看着被长剑钉在柜台上的男人,口中念决手中掐指,一道金色的符文骤然在男子上空升起。
金色的星辰落下来之后,原本哀嚎的男人逐渐失去了神志,就这么趴在柜台上失去了动静。
女子看了那已经死去的男人,转身对门外的一个人说道:师父,这个人已经没救了。
很快,一个穿着蓝白色羽衣的女子就这样走了进来,祈止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头脑一阵空白。
当那炳银色的长剑带着流苏从天而降的时候,祈止是震惊的。
特别是她看到进来的人里有故听霜的时候,那脸色真的直接变得惨白。
乾月宗的弟子分为外门和内门,外门弟子一般都是粗布深蓝色服饰,而内门则是丝绸质地的蓝白色服饰,腰间配着一枚月牙形状的腰牌,在那腰牌后面会写上所属人的信息。
只不过这种腰牌只有内门弟子才能佩戴,上面还会有五个内门自己的独特标识。
而现在站在故听霜身边的人都佩戴着腰牌,可以见得这些都是修为颇深的内门弟子。
为首的一个弟子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祈止,便把目光放在那已经死去的妖物身上,转身对故听霜行礼:宗主,这妖物已经死了,正是前些日子逃窜的妖匪。
故听霜站在人群之中面容冷清,虽说过去了十年的时间,可她依旧是20出头的年纪,美的不可方物。
她眼中依旧是星眸闪动,只不过却在星辰中带着金色的光晕,看起来倒是神秘了些。
故听霜看着缩在墙角的祈止,觉得她过于面熟,微微想了一下,才想起这是昨天在茶馆搅乱说书的那个女子。
祈止发觉故听霜在看自己,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说祈止已经作为游魂在人间徘徊了十年,对于故听霜的情感按理来说早已经消散,可此刻和她四目相对,祈止只觉得心中痛的要命。
痛到呼吸都难以维持的地步。
你是什么人?故听霜看着祈止,语气淡漠的问她。
祈止攥着自己的行李,惨白着脸开口说:我我不是镇子上的人。
故听霜身边的弟子闻言便说:那你叫什么名字。
祈止看着故听霜不敢吭声。
故听霜倒是不理会祈止那热切的目光,手一招,那插在妖物身上的银剑便飞到了故听霜的手中,祈止看到那剑穗微微摇晃着,第一感觉就是这剑穗和故听霜真的很配。
她还记得那剑穗还是自己给故听霜挑选的,当初故听霜收下之后就扔到了一旁,却没想到十年后竟然还能再看到它。
只不过物是人非,即便剑穗还在,祈止已经不在了。
大约是察觉到了祈止的目光,故听霜再一次回头看了祈止一眼。
说来也奇怪,她总觉得这姑娘的目光带着一丝熟悉的感觉,可那感觉太过久远,故听霜恍惚之间想不起来当初到底在哪里见过。
和祈止四目相对的时候,故听霜只觉得心口处的藤蔓又勒紧了她。
这植入在她心脏里的凤尾鸢其实早就可以剔除,可故听霜偏偏就留着它长在自己的心脏里,每当她想起祈止的时候,这凤尾鸢的藤蔓就会缠住她,让故听霜永远都记得她。
可故听霜现在并没有想到祈止,为何这凤尾鸢依旧发作?
故听霜眉头微皱。
她不走,站在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正当众人以为故听霜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她抬脚走到了祈止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对方浅色的瞳孔。
故听霜心口越发的疼,让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却依旧站在祈止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故听霜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祈止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实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祈止抿着苍白的唇角抬起头,张开口刚想胡乱编个名字,眼角余光就看到一个熟悉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