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对方性器继续停留在体内,想要对方在他生殖腔内成结留下大量的jg液。「真的不要?」朱博文今天感觉自己特别恶趣味,总爱问对方到底要不要,他又问了一次,还把性器从廖立翔的生殖腔退了出来。「……我讨厌你。」廖立翔泪汪汪地瞪着他,看起来惹人疼爱,只让他更想毫无节制地把对方玩坏。朱博文没再问廖立翔,却把性器再次送入他的生殖腔内,开始在里面肏干驰骋,然后低头吻着廖立翔,唇舌交缠,卧房全是他们交合的水声、呼吸声和气息,威士忌和花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浓得几乎分不出到底是由谁散发出这个味道。在朱博文顶弄了几分鐘后,他的gui头迅速在廖立翔的生殖腔里涨大成结,堵住对方的生殖腔,开始漫长的成结she精,他看着廖立翔一脸隐忍却又爽得难耐的模样,更加情动在他身上留下新的吻痕和齿痕。等到成结结束,朱博文看着几乎快要晕厥的廖立翔,低头亲吻了对方的脸颊,像是鼓励讚美对方撑过成结的奖赏,盖下乖宝宝的奖章。等他奖赏完毕,拔出自己已经恢復原本尺寸的性器,搂抱被他干晕的廖立翔要替他摆好姿势稍作休息,一抬眼才发现年轻的自己表情阴鬱,挺着尚未she精的硬挺性器,看了场年长的自己和廖立翔的活春宫。朱博文勾起唇角笑了笑,收敛刚才过度释放充满威吓的alpha费洛蒙,廖立翔已经是他永久标记的oga所以无法察觉到他震慑别人的气息,加上进入发情期,对于费洛蒙的感知更是迟钝。朱博文瞧着年轻的自己,脑中突然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要吗?」他看了年轻的自己一眼,他相信对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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