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和朱博文冷战一个多礼拜,虽然说是冷战,但两人的关係却像是没吵过架。朱博文早上会送他上班送到办公室门口,像以往一样给他一个吻;中午来找他吃饭,但是却不和他说话,两个人就是讨论吃哪里,然后沉默地走过去用餐;晚上去朱家吃饭,表现也和平时一样。他都不太知道他们这样到底算不算是在冷战。只有晚上的朱博文对他在床上变得毫无节制,像是想在床上逼出他要离婚的理由一样,朱博文也没弄到让他觉得不舒服,只是一直不断地向他讨要他该尽的伴侣义务。「好,那你就说,我洗耳恭听。为什么要和朱博文吵架?」郑子帆喝了一口他点的单品,说了声「泡得还行」后端着杯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是想看他能说出什么理由。廖立翔老实地向郑子帆交代原委,然后询问:「所以你觉得我要怎么样才有办法能和朱博文离婚?」郑子帆露出一脸「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的脸,然后开口:「我就先不吐槽你要跟人家离婚还狂向对方告白的这部份,就算你都不讲那些,你摸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朱博文那么喜欢你,他有可能会答应吗?」廖立翔踌躇一会,艰难地摇摇头。郑子帆一脸「那不就得了」的表情,廖立翔又接着道:「可是不能不离啊!不离的话,等新闻出来就会害到他们家的產业。」「媒体那么可怕,你离不离都一样,他们还是会把报导写得天花乱坠,然后用一堆似是而非的词来避免你们依循法律途径告他们。」郑子帆好心提醒他台湾的媒体乱象,「所以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朱博文交代了吧!然后别再想要跟对方离婚的事了。」「等等,郑子帆你是接收我的遗產,不是收了朱博文的钱耶!怎么都帮他讲话?」廖立翔终于察觉不对劲,郑子帆以前明明和朱博文水火不容的,怎么开始突然站在他那边了?「我没有帮朱博文讲话,我只是就事论事好吗?」郑子帆难得翻了一个白眼回敬他。「唔、就真的没其他办法可以离婚了吗?」廖立翔想想郑子帆刚才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就算自己想要把自己和朱家以及朱博文切割开,可是媒体也不一定就会照着他所想要的去做。「还是你是因为真心想和朱博文离婚才那么问?」郑子帆挑了挑眉,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廖立翔皱皱眉头,「你就想看我和朱博文好戏吧?我当然不想。」「那就不用勉强自己和朱博文离婚,好好跟对方说出原委吧!虽然你也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就是了。」郑子帆的话似乎成功软化了廖立翔想离婚的决心,但他最后说了句廖立翔听不懂的话。「嗯?」「你难道觉得你为了赵渊学以前做的坏事,就闹着要跟朱博文离婚,你把这件事情诚实告诉他,他不会生气?」「呃。」廖立翔没办法反驳郑子帆所说的话,但也默默觉得其实郑子帆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他更了解朱博文。「嗯,好吧,我再考虑看看。」「别考虑了,反正不管你做什么朱博文那傢伙看起来都不会和你离婚,你不如早点坦白,你们还能早点做准备去告死那些乱写报导的媒体。」廖立翔正要回话,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朱博文。但朱博文和他之间极少打电话,就连用通讯软体也少,看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急事,他连忙接了起来。「喂?怎么了?」「你在哪里?」电话拿头的朱博文听起来声音有点慌乱,廖立翔从没听过朱博文用那种口气说话……除了他接到要去领他大体的那次。「在学校附近,你怎么了?」廖立翔被朱博文的声音弄得也有些紧张。「妈送医院了。」朱博文的声音正颤抖着,缓缓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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