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数的分手支票,他都还放在包包里没拿出来就解决了。「分手分得不错,挺有当渣男的潜能嘛!」郑子帆看到albert出了咖啡厅就走到原本albert的位置坐下,还递给他一叠餐巾纸。「还不是你教得好。谢谢郑大渣男的无私分享,楼主一生平安,上厕所都不会没有卫生纸。」廖立翔收下纸巾,开始擦拭自己被泼了咖啡的脸。「我去厕所洗洗,你叫服务员来收,顺便帮我买单。」不知道服务员会怎么评价他们这三个客人。其中两个约分手,然后一个被泼咖啡。在那个人离开之后,还有另一个人急匆匆跑来坐下,看起来就够修罗场的。廖立翔在厕所用纸巾沾水,清洗自己的脸和头发,至于被泼到美式咖啡的白衬衫那已经是救不回来。他打算待会去捷运站附近随便买件白衬衫替换再回去上班,只是可惜了赵渊学特别订製的白衬衫。当他走出咖啡厅时,店员和里面的客人都用「贵圈真乱」的眼神看着他,弄得廖立翔有些不好意思,但想着以后也不会踏进这间咖啡厅,也就把面子给拋诸脑后,只是可惜郑子帆原本还跟他说这间店的烤布蕾还不错呢。他在店门口等一下,郑子帆就开着他那台休旅车出现,他打开车门,发现副驾驶座还放了个纸袋,上面印着刚才咖啡店的店名。他拿起那纸袋拎着坐上了车,问都没问就把纸袋逕自打开。「郑子帆你脸皮倒是挺厚的,我在店里搞这一齣,你还有脸买甜点啊?」「我刚才还有付清洁费呢!给他们乾洗座垫用的。」郑子帆笑着补充,果然是个脸皮厚的。「结果你知道我结帐的时候店员说什么吗?」「结果她说什么?」廖立翔也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他现在满心都是纸袋里的烤布蕾,想着到底能多美味才能被郑子帆记在心里,郑子帆跟他不一样,对食物要求可是很高的。廖立翔打开了烤布蕾的盒子,现场火烤脆的焦糖附在布蕾上面,他用纸袋里面的木汤匙挖一口品嚐,香草籽的香气和焦糖的焦味扑鼻而来,除此之外这烤布蕾中除了鸡蛋香之外,还有咸蛋黄的气味,却没有咸蛋黄的死咸和沙沙的口感。咸甜咸甜的味道让烤布蕾这道甜点除了甜和脆以外,又多了点层次,确实有被郑子帆这美食主义者记在心里的价值。「她说:『先生你跟刚刚那位先生也不太像啊!』」郑子帆说完还哈哈大笑了几声,「看来是把我当成你新外遇对象了。」「反正这种店我不可能再来了,可惜他的烤布蕾真的好吃。」「你可以让你老公来买,让店员看看什么叫做『跟刚刚那位先生很像』。」郑子帆一面开着车,「送你去捷运站?」「嗯,去捷运站。你好无聊,朱博文才不会帮我跑腿买这个。」廖立翔也懒得跟对方计较,毕竟刚才他才成功摆脱其中一个偷情对象,虽然被泼了咖啡,不过还有吃到好吃的烤布蕾,他现在心情好得很。「清洁费多少我再给你,不然你从我遗產里扣吧!」「不用了,又没多少钱。我就当看廖立翔的渣男初体验的门票费缴了。」「去你的。」廖立翔伸出拳头搥了郑子帆。郑子帆和廖立翔两个在车上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间聊,郑子帆倒是获得了令他吃惊的讯息。「你是说你今天要来跟这小王分手,你还跟朱博文报备了?」「嗯,对啊!他还给我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叫我如果真的没办法就拿给他当分手费。」廖立翔三两下的功夫已经把烤布蕾吃个精光,还意犹未尽,可惜他再也没机会吃到,也许下次他可以乔装去买,或是等个几个月之后风头过了再去。「朱总裁出手真是不同反响。不过我说你也真够奇葩的,我还以为你不会跟他说呢!」「我不说才显得我心里有鬼吧!况且朱博文早就知道赵渊学有外遇的事,我要是不讲,岂不是又让朱博文怀疑我是在装失忆,他那疑神疑鬼的模样,我看还是算了吧!还不如现在这被雷打到的模样呢。」两相权衡之下取其轻,虽然廖立翔已经习惯朱博文那冷冰冰又对他兇巴巴的模样,可才刚嚐过像以前大学那样被朱博文捧在手心里疼的甜头,又怎么那么容易回去?郑子帆一面开车一面在心底冷笑,虽然不知道朱博文是为了什么原因,而不直接和廖立翔摊牌说他已经知道自己老公就是廖立翔的事情。但郑子帆敢大胆预测,他能看戏的时间恐怕还长得很,这乾洗费门票钱付得真是值回票价。郑子帆把廖立翔载到捷运站,下车的时候廖立翔顺便说了明天不用见面去做性病筛检的事,又惹得郑子帆一阵爆笑,廖立翔只好给他一个白眼才关上车门。他随便找了间连锁的西服店买了件白衬衫直接换上,就坐计程车回实验室工作去,虽然比预期回去办公的时间晚了一点,但也没拖得太晚。晚上朱博文来接廖立翔回去吃饭,看到他那身连锁店的白衬衫便皱起眉头。「怎么换衣服了?」「我被他泼咖啡了,只好去买衣服换,哈哈。」廖立翔说得不甚在意,他总觉得如果他表现得很介意,恐怕真的会间接残害国家栋樑。实验室里还有淋浴间,专门给那些赶通宵或是用实验室提供的运动设施运动完的研究员用的。廖立翔一回实验室就先把头发和身体一併洗了,所以身上还有些洗发精和沐浴乳残留的香气,味道和他们家的不一样。还好朱博文第一句不是怀疑他和别人去开房间。「解决了吗?」朱博文没再问其他细节,就只问这句。「嗯,解决了。连你的一百万支票都没用到。」廖立翔笑嘻嘻地把那张支票从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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