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他只能张着嘴继续接受朱博文给他的亲吻,然后感觉自己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最后他感觉到一阵热流隔着保险套窜进他的身体,朱博文隔着保险套射在里面,再来他就失去意识了。廖立翔再次恢復意识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濛濛亮的天,清爽的身体和已经穿戴完整的睡衣,告诉他朱博文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替自己清理身体才睡。身体还是感觉虽然有些痠软,但比起上次来说顶多就是激烈运动过后肌肉痠痛的程度而已。他看着自己隔壁的床位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就像平常和朱博文一起生活的早晨一样。廖立翔翻身下床去浴室盥洗,一踏上地板时果然不像上次一样连站都站不稳。当他进浴室用左手拿起牙刷准备刷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白金婚戒。上面没有任何华丽的雕刻,就是最简单的款式,上面只有一颗小小的、蓝色的宝石,廖立翔没在研究这种奢侈的装饰品,所以他不知道戒指的价值,不过他想以赵渊学和朱博文的财力和品味,这戒指应该很贵吧?但他印象中他在赵家看到赵渊学和朱博文的结婚照片上面好像不是这款式的戒指,而且之后他在朱家看到他们婚后全家出游的照片上,他们好像也都没有戴婚戒。廖立翔刷完牙后把那枚婚戒从他手上取下,看着戒指的里面刻着「wtoh」,看来这确实是朱博文给赵渊学的戒指,只是他很疑惑为什么朱博文要在这个时间点给他戴上这枚戒指。廖立翔疑惑地盥洗完之后走出房门外回自己房间找了件外出服换上,脱衣服的时候在镜子里面看到昨天被朱博文种下的那颗大草莓,青紫的痕跡告诉他昨晚和朱博文又莫名其妙地睡了一觉。抓完头发之后走去餐厅,看到朱博文就像平常一样低头滑着平板看新闻,然后他也在朱博文左手无名指上看到了款式一模一样的戒指,只是朱博文手上的那枚比他手上的白金戒面还宽了些。桌上摆的早餐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廖立翔在朱博文对面的位置坐下,「早。」朱博文抬头看了他一眼,「早。」「昨天麻烦你了啊,我晕过去了。」廖立翔说完还乾笑了两声,接着拿起叉子叉了几颗坚果和葡萄乾。
「不麻烦。」朱博文没有看他,只是低头继续看着新闻,不过廖立翔从朱博文微微发红的耳朵看出对方多少还是有些害羞。「你背还好吧?我昨天好像抓得很大力。」廖立翔一边搜刮放在盘子上的食物,一边问他。「小事。」「那戒指是怎么回事?」廖立翔一脸疑惑,问出那个他目前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用自己的左手抓住朱博文的左手,两枚相同款式的戒指相互碰到彼此,闪着白金银色和蓝色宝石的光。朱博文终于停下看新闻的动作放下平板,盯着廖立翔看,还低头瞥了两人交叠的手一眼,但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廖立翔知道自己成为赵渊学以来,只要是朱博文不想回答的问题他一律通通都不会看他,就当做没听到或是瞪他一眼。但像现在这样被他抓着手却没有把手抽开,只是盯着他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还是第一次,廖立翔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些他看不懂的情绪,搞得廖立翔也有点惊慌失措,只好自问自答道:「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们结婚了。」朱博文给他一个答非所问的答案,廖立翔傻傻地回答:「我知道啊!」「所以戴婚戒很正常。」「可是我记得我看照片除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看其他照片上面我们两个都没戴过婚戒,甚至结婚照上根本不是我们现在手上的这枚。」廖立翔说话时还差点说成「你们」,还赶紧改口拗回来。朱博文看了他很久才回答:「你记错了。」廖立翔想着自己的记忆力哪有那么差,他可以改天回赵家的时候再去检查那些结婚照片来证明他根本没记错。「好吧。」他把抓着朱博文左手的左手收回来,继续低头吃他的早餐。「你呢?身体怎么样?会不舒服吗?」朱博文也不继续看新闻了,居然还开口跟他间聊。「不会,除了脖子上那颗草莓让我很困扰之外,我想我没什么不舒服。」廖立翔解决完鸡胸肉,改吃旁边的放油醋酱的生菜沙拉和水果。然后他听到朱博文低沉的笑声,害得廖立翔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好像跟着朱博文的笑声发出的震动频率一致。「吃完就走吧,先送你去实验室当临时工。」朱博文笑完之后从餐桌椅上站了起来,右手拿着公事包,左手牵起廖立翔的右手,和他十指紧扣,拉着他走去玄关,等到要穿鞋子的时候才放开他。但等穿好鞋子,朱博文又很自动地把他的手牵起来。廖立翔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吐槽几次朱博文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也跟他一样也跟人家灵魂交换,然后一见到赵渊学就被电得七荤八素,所以才见面不到几天就把人家给睡了。但廖立翔又不敢开口问个仔细,只好假装这一切都是因为昨天温存过后的馀韵。「啊!」廖立翔大叫了一声。「忘东西了?」「忘记收餐具啦!」说完廖立翔便风风火火地把餐盘收拾洗好放进烘碗机,还拿抹布擦完桌子才回去找朱博文。朱博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把他的手抓起来牵好,好像很怕他走丢似的。廖立翔走出大门,才想到他昨天才用手机即时通讯功能和郑子帆约了时间,打算趁午休的时间见面商量解决赵渊学通讯软体内容的事,想到自己脖子上那颗遮也遮不住的大草莓,这下可给郑子帆机会嘴爆他了,想到这件事叫他怎么能不鬱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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