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巧克力牛奶,不是买xx牌的。他昏昏沉沉地回对方:「因为现在xx牌改版后很难喝……」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朱博文要问他这么奇怪的问题,也许他真的睡迷糊了吧。廖立翔一路睡到下午,再醒来的时候他被按电铃的声音给吵醒。接着朱博文开了他所在的这间房门,冷着脸对他说:「你的健身教练来了。」「咦?」廖立翔的脑袋还没清醒,忘了自己现在是赵渊学,楞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变成赵渊学。以赵渊学对于食物品质的要求、还有他体态维持程度,有个健身教练好像也不是什么怪事,廖立翔从床上爬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比起早上感觉好了不少,可能是朱博文帮他按摩真的有点效用吧。「好,那我去换件衣服,你请他等我一下。」「嗯。」朱博文点点头,离开了那间房间,早上对他特别温柔的态度彷彿不曾存在过,好像那只是廖立翔睡昏头搞不清楚现实和梦境的差别。廖立翔乖乖换上运动服,然后跟着健身教练到那间他们家里就有的重量训练室,走进去他还发现有专门重训用的运动鞋摆在里面。被健身教练cao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廖立翔本身没有重训过,不过赵渊学的身体似乎还保留着运动时的记忆和体力,所以廖立翔还算能配合上健身教练要求的动作。健身教练是个身材健美的女性,体态良好,还会在训练期间和他分享一些重量训练的知识,帮他校正动作也十分专业,还会跟他讨论一些关于营养学的话题。后来他结束之后就看着朱博文也走进重量训练室里,看来赵渊学和朱博文还共用同一个教练,只是训练的方向内容不同所以分开上课。朱博文看了他一眼,「你先去洗澡,等等我们去爸妈家。」
「好。」廖立翔已经快要两天都没看到朱妈妈,不知道朱家爸妈后来有没有两个人去看画展。在朱家吃完晚餐之后,今天陈嫂给他们煮了柠檬鱸鱼,虽然味道清淡,但柠檬的清香配上鱸鱼本身的鲜甜,还是让廖立翔吃了比平常还多一些,不知道是因为鱼太好吃还是因为下午的重训导致的。以往在他们在平常日吃完晚餐之后都是看乡土剧,但廖立翔不知道週末的时候朱妈妈会选择怎么样的活动,「那妈你们週末的晚上都干些什么呀?」「我会跟你爸下棋,现在我们有四个人,还可以玩点别的。」朱妈妈一面说着一面拉朱爸爸的袖子,朱爸爸一被拉了袖子就离开餐桌,不知道往哪边走去。「像是什么?」「桌游、扑克牌,或是打麻将啊!我们正好有四个人,刚好凑一桌。」朱妈妈拉着廖立翔的手走到了客厅,朱博文也跟在他们俩的后头。「妈,我不会打,我看你们打就行。」「哎呀!这个很简单,你是教授那么聪明一定一下就学会了。」「打麻将时间太长了不行,玩扑克牌吧。」朱爸爸不知从哪边拿来了一副扑克牌,适时阻止了朱妈妈想要打麻将的慾望。「下次你们週末早点来,我好久没摸一圈了。」朱妈妈说完还附带了一个洗牌的动作,然后看了朱爸爸一眼,「可以吧,老公?」朱爸爸没回答朱妈妈的话,不过廖立翔猜测朱爸爸并没有反对。廖立翔也试探性的看了朱博文一眼,只见朱博文点点头。「好。」最后他们玩了捡红点,这游戏不需要什么技巧,也能边聊天边玩,朱妈妈开啟一个话题。「你们昨天为什么会没来呀?是有什么其他事吗?」廖立翔看了坐在他身旁的朱博文一眼,朱博文看着他点点头,廖立翔想那就是把话语权交给他的意思吧?于是他开口回应:「我们去参加博文朋友的丧礼。」「弟弟你在台湾有朋友?我没听说我们公司有那个老董去世啊……」廖立翔又看了朱博文一眼,这次朱博文倒是比他还来得早开口:「是廖立翔。」「廖立翔?喔……就是你那个大学的男友?你们分手后还有再联络啊?」廖立翔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有些不安地看着朱博文,他没想到朱博文说起自己的名字竟然如此平静,不知道是因为朱博文隐藏得太好,还是因为他已经心情平復。廖立翔认为朱博文应该是前者吧,于是他伸手抓住了朱博文的手,他握得很紧,紧到两人的手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甚至他都觉得有点湿湿的。朱博文轻拍他的手背,附在上头没有移动,然后捏了捏他手上的皮肤,有点像在安抚他。「没有再联络,他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喔、对,我听你爸说过这事,真是可惜了。」朱妈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对着廖立翔道:「小学,你别介意呀!他和那廖立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妈,没事的,我不介意。廖立翔也是我同事呢。」廖立翔哪有什么好介意的,该介意的人已经不在了。「那就好。」朱妈妈勾起唇角,他们继续玩着扑克牌。廖立翔整个晚上玩牌都玩得心不在焉,因为他觉得朱博文的反应实在是有点奇怪,要说朱博文隐藏得太好,还是朱博文真的经过一个晚上就像廖立翔从没死亡,甚至是他根本已经对廖立翔没那种想法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