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我就是廖立翔啊……廖立翔被干得忘记自己现在是赵渊学,很想反驳对方,但他已经没那个力气和精力去开口了。等到廖立翔醒来时,他还躺在那张一片狼藉的床上,全身酸软不堪,像被卡车辗过一样,他连移动一步的力气也没有。他低头看了一片狼藉的床,床上散落着从他身体里拔出的跳蛋、刚才朱博文从抽屉拿出来的润滑液和保险套。然后就是他身下躺的被他jg液还是不知道什么液体的东西弄得湿了一片的床单。廖立翔丝毫不想动,可是一片湿黏的身体让他感觉很不舒服,还是只好不甘不愿的从床上爬起,先坐在床上发呆,一坐起身子那疼痛到近乎炸裂的腰就让廖立翔发出「嘶」的声音。朱博文对赵渊学可真是毫不怜香惜玉,连清理身体和把环境收拾乾净这点都不愿意做,廖立翔哼了声,也算是又见识到朱博文有多不重视赵渊学这个商业联姻的丈夫。不过如果每次上床都要这样搞的话,那也不意外他们签署的婚前协议规定两个礼拜做一次就好,如果一个星期来一次的话,那他还要不要活了真是。他揉一揉自己痠软的大腿,然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爬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把手指把后穴那些不知道是jg液还是润滑液的东西从他体内抠挖出来。还顺便用连蓬头旁边的按摩浴缸在里面泡了个热水澡,泡完澡的他感觉身体好多了,他把那个上面已经沾满他们两个人jg液的浴袍丢进洗衣篮,用浴巾包裹自己的身体就出了朱博文房间走进自己房间拿了内裤和睡衣换上,走过去途中他看了客厅一眼,还是那个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模样,朱博文人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但廖立翔也不想管。他收拾了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卧室和客厅,把卧室里面能拿去清洗的布料通通丢进洗衣机,举凡床单、枕头套、浴袍,还有那件刚才穿在朱博文身上的衣服。客厅还好他几乎都把jg液射在朱博文身上,那个看起来很昂贵的真皮沙发似乎没什么遭受到他分泌物的波及,只有底下有一点可疑的水渍,但他用乾抹布和卫生纸擦过之后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现在就只有刚才他们she精留下来的那股y靡的腥味,他开了客厅和卧室的窗户,想着过一阵子那味道应该就能散去了吧。看着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廖立翔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几点,只好打开电视转到新闻台发现已经是晚上了,他的肚子也很识相地发出飢饿的声音。他跑去厨房翻了翻冰箱,发现里面有些食物,大约是平时阿霞姊替他们准备早餐的时候放进去的东西,他随手抓了一片起司片吃了起来,虽然没到多好吃,不过稍微充飢还是可以。廖立翔发觉如果他现在不想办法找到朱博文,他就得吃掉整包起司来当他今天的晚餐,于是他决定还是去寻找朱博文是否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虽然他住进这个家里快一个星期,不过这屋子里面其实有很多房间他都没去过,每天都被朱博文盯得死死的,他到现在也只去过他们两个的卧室和厨房、客厅、餐厅这些地方而已,其他房间大都离大门有段距离,所以他通通没去过,也没那机会去。他一间一间开啟那些他没进过的房间的门,里面大多是客房、两间很大的书房,其馀还有重量训练室和钢琴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酒藏室的地方。他打开酒藏室的门走了进去,里面的温度有点低,里面开了空调,在一堆酒藏的玻璃柜中间有张厚实的木桌,朱博文人就在那里,已经换了一件居家服,手里拿着酒杯,里面装着透明液体,不知道是伏特加还是龙舌兰酒。「晚上了我要吃饭。」廖立翔走过去,轻轻从背后拍了朱博文的肩膀,对他的态度彷彿刚才那个下午发生过那些既荒y又荒谬的事一件也没发生过似的。一碰到朱博文的肩膀,他发觉朱博文的体温比平常来得高很多,而且他还待在低温空调里很长一段时间,就算是有喝酒也不致于体温那么高,他伸手用手掌从朱博文背后往前去他的额头量体温,果然发烧了。「你不能再喝了,你发烧了。」廖立翔把朱博文的酒和酒杯都从他的手边移开,朱博文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斥责他,他移动自己的位置到朱博文的正面,才发现朱博文脸上掛满了泪水和鼻涕,泣不成声,心里吐槽这人连哭成这样还是帅,实在太不合理。「你……真的这么喜欢廖立翔啊?」廖立翔看着朱博文哭成这副德性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一方面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朱博文念念不忘至今,一方面是他作为廖立翔本人看到这个画面他也不知道他现在这个身分到底如何反应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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