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亮了。”说着桓玠又掐了一把茱萸,伸手剥开阿荷下面的花穴,给她抠弄疏解。
感受到公子的指节又碰到了花蒂,阿荷忍不住收了收小腹,夹住了他的手指。
桓玠笑着深入,又恶趣味地故意抠了抠花壁,模拟起了交合的动作,“阿荷,你还在夹我,是不是还想我插进去?”
“不要弄了,公子,奴婢受不了了,不要…”尽管是在水里,阿荷依然感觉自己下面不争气地湿了,润泽着公子的指节。
听到阿荷还没改口,桓玠轻哼一声,没有停下手,“那你应该唤我什么呀,阿荷?我可是在帮你,你也得应了我才是。”
“嗯,公子…”阿荷扭动着身子,终于妥协唤他:“桓郎,啊…桓郎,饶了奴家吧…”
“荷娘,我会对你好的,一定。”桓玠得偿所愿,手上给了阿荷一个痛快,也在她耳边许下了一份承诺。
“……”阿荷双眼迷离,好似沉溺其中,倒在桓玠怀里任他收紧手臂抱住自己。
直到水凉透,两人才洗完了这鸳鸯浴。
那夜过后,阿荷整整三日没敢近桓玠的身,一方面,她心里酸涩,知道此事只是意外,管事的知道了还可能重罚自己;另一方面,她感念旧主瑛小姐的恩情,依然对桓玠抱有尊敬,很难将眼前光风霁月的公子与那晚搂着自己求欢的“登徒子”联系起来。只是,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是很难不去多想,见下笔作画的公子又对自己笑了,阿荷如见鬼神,随便寻了个由头便退下了。
说来奇怪,近来听雨轩外洒扫的婢子多是些熟面孔,都是阿荷曾在前院打过照面的,见她端了茶水出来,便一个个上前询问公子的事。
“阿荷,管你打听个事,听雨轩内可缺个搭把手的?管事的说了,只要公子点个头,这院里便能多添几个人。”
“荷姑娘,我们都知道你是瑛姑娘的人,小郎君是不是最听瑛姑娘的话,你给我们说说好话,成不成?前院的事多,自从阿锦死后,我们可都胆战心惊呢!听说小郎君面冷心善、寡言少语,想必这听雨轩也冷清,你不想多几个聊闲嘴的吗?”
“阿荷姐姐,你可知桐花院里,青莲姐姐趁你不在,可着劲地说你坏话呢!瑛姑娘是个耳根子软的,难保不听进几句,公子还有一个月便要走了,到时候你回去,指不定被打发到哪里去呢!”
这几个碎嘴的婢女,你一言我一语,直吵得阿荷脑仁疼,她算是明白公子为何不多要几个随侍的婢女了,这些个在前院伺候的,听风就是雨,使起眼色来也是不遑多让。
“你们不必多说,管事的有了吩咐,我自会遵从。”偏听偏信最是要不得,阿荷一个也没信,直端了茶水走了出去,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在这听雨轩确实不自在,若能回去瑛姑娘那,也能将与公子有了首尾之事遮掩过去。
“哎,阿荷,你别走呀,阿荷”几个人还不死心,追着阿荷喋喋不休。
听到院外的吵嚷声,元珂不由分说便出来赶人,“你们围在这做什么?都说了听雨轩不要仆婢,别吵吵闹闹的,误了公子作画!”
元珂知道公子今日有了雅兴,正关着房门作画,他最忌讳无关之人打扰,这些叽叽喳喳的无关婢子还是离听雨轩越远越好。
婢女们见元珂凶巴巴的,不一会儿便作鸟兽散了。
阿荷从未见过桓玠认真作画,当下他既不需要自己随旁服侍,那自己正好寻隙去向管事的问个明白,省得日日见这些不死心的婢子在院外嚼舌根。若管事的真拨了新人过来,那她也可以理所应当的“退位让贤”了,毕竟她本就是瑛小姐那边的,当下公子虽然待自己不错,终归还是要走的,她胡人的身份敏感,总得多想想以后。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