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千户官,南下立功不说,还有了厉害的岳父作为依仗,前途不可限量。
京城内但凡家中有女儿的官员贵族,至少有一半都借着女儿的名义送来了礼物。
不只如此,她回京这几日,十来个许久不联系的“朋友”,纷纷送了帖子来,约她出门喝茶看戏。
“谁说不是呢。”珊瑚对比一下去年今日的冷冷清清,不免唏嘘,“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离京十几年,这两日才回来的。”
冯嘉幼舀了勺糖水,搁在唇畔吹了吹:“越看这些人,越能体会阿瑛的好。”
从未因为她家道中落而疏远她,反而更照顾她,处处替她出头。
“呦。”冯嘉幼在礼单上看到了程令纾的名字,不禁弯了弯唇角。多年死对头成了妯娌,还见不得光,也是有趣。
然而再往下看,她的笑容逐渐收起,这“谢阿翁”是谁,竟然送了一柄苗刀?
“阿翁”有父亲的意思,难道是她公爹谢朝宁?
不对啊,公爹将传家苗刀都给了谢揽,干嘛还送苗刀?
她纳闷极了,指着礼单上这行字:“珊瑚,你去将这件礼物拿来给我瞧瞧。”
珊瑚凑过去看了看:“是。”
等会儿提了个兵器匣子过来,连匣子材料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
冯嘉幼掀开匣子,将里面的苗刀取出来。剑鞘是全新的,刀柄有轻微磨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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