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会有闲心跟我玩乐?”
“你不要乱想,我与他聊什么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冯嘉幼见识过他的乱想,生怕他又不知想到哪里去,扯着他的衣襟,将他拉来身边。
她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还接着说刚才的话,关于趁机调查李似修的事儿。”
谢揽蹙眉:“调查什么?”
冯嘉幼道:“他有些奇怪。从前他就有成为帝师入主内阁的野心,入过翰林的谁没这样的野心?他大可以直接告诉我,与我谈他志向,显露他的才能。可他没有,他选择遮遮掩掩,隐晦藏于信中。”
冯嘉幼有点怀疑他背后或许有个势力支持,从他自小拜入夏老先生门下,就是一个试图进入内阁的开始。
“这个势力应该不是内阁叶首辅,不然没必要遮掩,甚至一旦被叶首辅察觉,李似修不会有机会。”
冯嘉幼只是猜测,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该把李似修那些信一字不落全看完。
同时也感叹真是色令智昏,也难怪她当年会昏头,连李似修这般善藏之人也会昏头。
她嘱咐谢揽:“他们的争斗咱们不管,但李似修在调查你,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希望能在他抓到你的把柄之前,先抓到他的一点点把柄,咱们才有与他谈判的机会。”
估计很难查出来,但总得有个机会试试,不然李似修这个敌人实在是太过可怕。
谢揽若有所思:“我明白了。”
前厅响起声音:“崔少卿,玄影司沈指挥使和裴镇抚到了!”
崔少卿出去迎,又朝后堂道:“谢千户跟我一起去,你们两夫妻有话稍后回府再说。”
冯嘉幼推他:“快去吧。”
“先等等,我肚子饿。”谢揽此刻胃口又好了,拿起筷子快速吃了个半饱,才迈步往外走。
冯嘉幼知道崔少卿已经出了门,外间没人,说道:“别忙太晚,早些回家来。”
谢揽忙不迭点头:“放心,我记得子时回来催你睡觉。”
冯嘉幼意有所指地笑:“不是催我睡觉,是和我睡觉。”
谢揽跨门槛时又险些摔一跤。
(一更)他是抢,我是夺。
这场暴雨逐渐转小, 玄影司的人马将大理寺正门口给堵的严严实实。
谢揽追出去之后,瞧见崔少卿弓着腰,正站在马车旁挨训。
沈邱一直都没下马车,逮着崔少卿像骂孙子一样:“将刺杀帝师的罪名安在我玄影司头上, 谁给你的胆子?”
崔少卿根本不敢吭声。
沈邱望见谢揽出来, 指着他道:“人我带走了, 别说我们玄影司霸道,既将这脏水泼到我们头上, 那我们就得亲自查个清楚给你们瞧瞧。”
崔少卿连声应是, 挨顿骂将这烫手的案子给让出去也是值得。
沈邱转头又开始骂谢揽:“千户的椅子你一天都还没坐,就开始给我惹是生非!”
谢揽可不吃他这套, 抱拳大声道:“属下只是去赴了场宴,什么都没做。”
此话出口, 不仅周围的玄影司众人,连聚在门外的大理寺官员都惊诧。
这是在顶撞沈指挥使?
沈邱怒道:“你好端端的去赴他的宴做什么?”就不怕李似修这种长了几百个心眼子的政客看穿你的身份?“此事是你惹出来的, 你去查清楚!”
谢揽正要应下, 沈邱又看向裴砚昭, “裴镇抚, 你先带他去认认门, 教教他身为玄影司的官,到底该有什么觉悟!”
众人本等着沈邱的雷霆震怒, 没人料想到竟是这样的发展。
如今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沈邱对这位新考入的千户官不同寻常。
“走!”沈邱交代完之后,离开大理寺。
裴砚昭翻身上马, 许久没有言语。
他知道义父待谢揽不同, 如今看来不只不同, 而是寄予厚望, 想要栽培谢揽该怎样在玄影司立足。
裴砚昭对沈邱心生不满,事实上自从沈邱压着他坚持让谢揽进玄影司那天起,他就生出了不满。
准确来说是危机感,与冯嘉幼没有关系的危机感。
“沈大人说让你带我去认门,认什么门?”谢揽听不懂这些官话。
裴砚昭想说我是你的上级,不懂得用尊称?末了也没说,只冷冷道:“你先回衙门换官服。”
……
等人散了之后,冯嘉幼撑着伞从后堂离开,去往后门,准备回家去。
临走前先写了个条子,让留在马车里等她的珊瑚去找沈时行,看他有没有办法拿到李似修这些年递去内阁的折子。
她得知己知彼才行。
可惜她已经嫁了人,不然可以直接约他见面,多接触几回不愁摸不透他。
但若她没有嫁人,八成会选择嫁给他,又哪里需要去恐惧他?
冯嘉幼开始在脑海里梳理着李似修的生平。
沈时行告诉她,李似修的母亲李青晚出身忠文伯府,是上一代忠文伯爷的掌上明珠。
李青晚自小体弱多病,老伯爷没舍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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