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卦。履虎尾,不咥人,亨。
不负责任爱情解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恋爱攻防战开打前请注意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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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就到和学长约定好要观摩的日子,眼看时间差不多,我敲了敲隔壁寝室的门,「请问许羿嫻在吗?」
「啊啊啊等我一下。」留着长发的女孩抓起放在桌上的钥匙与钱包,匆忙收拾行囊,再跌跌撞撞地套上鞋子,「不好意思,我们可以走了。」
看着她的莽撞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没事,快走吧,让学长姐久等就不好了。」
许羿嫻是我国小同班同学,录取英语系。我小的时候网路还不是太发达,加上生活圈逐渐不同,毕业后就没有特别联系,结果意外在搬宿时相认,还正巧是邻寝关係。
逛完社团博览会的晚上,我们在走廊聊了一会儿天,没想到许羿嫻也对打鼓社感兴趣,便约好一同去社团参观。
「我有点紧张。」许羿嫻搓搓手,身体明显僵硬,「我们好像要去当被参观的动物。」
她的比喻实在太逗趣,我忍不住噗哧一笑:「现在应该比较像互相参观,大家都是动物。」
「听你这么说,感觉好多了。」
不得不说,跟以往经验相比,大学真的世界大,儘管我们学校跟传说中的第一学府佔地天差地远,对路痴来说已经是迷宫大考验。
我抓了几个学长姐才弄清楚仁义礼智四个大楼的分布,从他们脸上迷茫的神情可以推测,连老鸟也不一定能搞明白。
义大楼五楼以上是文学院各系的教授休息室,电梯抵达楼层后,仍需要寻找中文系的领土。发明电梯的人真伟大,要是用双腿爬到九楼,我们可能会直接瘫倒在楼梯间。
我们穿过重重长廊,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我不禁有些颤抖,「羿嫻,你有看到人吗?」
「貌似,那边那群人该不会就是……噢,我觉得是。」
「好可怕好可怕。」
「别慌,不过我也害怕。」
就在我们两个小女生手足无措时,说好会在电梯前等人的社长终于出现,「你们原来从另外一个电梯啊。」
他指指比较靠近办公室的转角,「我刚刚在那里等你们,想说怎么没看到人。之后如果要来练习,从这边会比较快。」
我们頷首表示理解,今天要来体验入社的新生似乎只有我跟许羿嫻两人。
简单和来带新生的学长姐们打过招呼,大家就拎着器材往顶楼前进,空气中瀰漫着尷尬。
社长推开顶楼的大门,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天空映入眼帘,蓝得不需要滤镜便能拍出好照片;低头俯瞰,学校的其他建筑物缩成迷你模型,学生像一隻隻小蚂蚁般庸庸碌碌。
「这是我们社团的专利喔,只有我们可以上来顶楼。」娃娃音学姐出声道,把恍神的我拉回现实,「我跟社长先示范一下最基础的一套鼓给你们看。」
原来叶熙维是队长啊,我还以为领头的是旁边的娃娃音学姐呢。
于是鼓声如雷般响起,手起棒落间,气氛瞬间不同。相较社团博览会在远处欣赏,近看气势更显强大,牢牢吸住我的目光。
示范结束,我下意识惊叹:「好帅!」
直到耳边传来学长姐的偷笑,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内心os说了出来,脸上不禁一红。娃娃音学姐貌似觉得小学妹挺有趣,掛着调皮的笑容继续逗弄:「是社长帅呢?还是鼓帅呢?」
我抬起头来,刚好和叶熙维学长对上眼,红晕没退的我极为窘迫,「呃……」
不知道为什么情况演变成所有人屏息以候我的答案,其实社长打鼓的时候真的超级帅,但为了让我不要太像变态花痴小学妹,我只好做出违心之论:「嗯,打鼓这个行为帅,可是跟人无关。学姊打鼓也超帅的!」
抱歉囉,社长。
叶熙维学长捂脸悲鸣,伴随其他人调侃揶揄,「熙维qq。」
「熙维又要嫁不出去了。」
「好可怜喔,母胎单身第十九年。」
「学妹不要这么快拒绝社长啦,他人真的还不错。」
从三言两语间,我大抵推敲出社员们以嘲笑社长找不到女朋友这件事为乐,同时又像操烦的老母亲想赶紧替儿子找个好媳妇。
呜呜呜,我最怕这种瞎起鬨的场景,虽然没有一见钟情的感觉,不过我也不想把话说死呀,做人留一线,凡事都有个万一嘛。
而且,以长相来说,社长算有到我的标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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