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干净。”黑木哲仔细地擦着刀片,他拿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匕首,是薄薄的一片。
应该会很方便吧,可以藏在袖口、指尖,任何常人察觉不到的地方。
月前只是安静地收拾着桌子上的餐具,除了黑木纱织他不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包括黑木哲。
黑木家自有他的人会替他干活,他只需要照顾好黑木纱织。
其他的,与他无关。
客厅的铃兰开得正好,是特意找花卉师培养过的金贵品种,黑木哲随手折下一支拿在手里把玩。
黑木哲望向艾德里安的眼神绝对不算和善,说出来的话也自然不好听:“你是纱织的新玩具?”
“是的,大人。”艾德里安大方应声,他能感受到黑木哲的杀意,面前的人穿着得体昂贵,可艾德里安觉得自己在和一头野兽对话。
“眼光也就这样。”黑木哲把花攥在手心捏碎,花汁粘稠的质感在手上发酵,“月前君,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要让她太胡闹。”
“大小姐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月前把最后一个盘子放上餐车,“您说过的,只要她不惹事就好。”
“别给黑木家蒙羞。”黑木哲踏上楼梯,像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看了精灵一眼,“你,接受过教育吗?”
艾德里安的目光落落大方:“大人,基本的礼仪我都不会出错。”
“办个入学手续,去高中读着吧,没读过书就算是精灵也没用。”黑木哲踏上了楼梯,他才不在乎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精灵接不接受教育,他只想把这个麻烦丢给康芥让他解决。
毕竟,他和纱织的婚约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
这晚上,纱织睡得很不好。
“纱织小姐,我可以拥有你吗?”艾德里安作弊了,他使用了精灵的天赋,现在她的房间有了第二个空间,里面只有她和他。
精灵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买下他的主人,和她醒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独属于少女的清纯和柔软,白色的寝具让少女就像在一片白色的海里一般柔软。
“纱织小姐,放轻松,我会让你做个好梦的。”
冰冷,火热。
黑木纱织在梦里感觉自己被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交织,她的唇是冰凉的,但身体是滚烫的,烧的她全身是汗,连带着小穴也开始出水。
好难受,好热,身体空虚的可怕,汗涔涔的,纱织在梦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在静悄的夜里,格外诱人。
冰凉的触感吻过纱织的嘴唇,胸乳,还有她最私密甜美的地方。
他的吻很轻很小心,缠绵却又不会留下痕迹。
她即使在梦里,身体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流出的爱液在丝绸裙上留下痕迹,当事人却还在沉睡,看上去让人有了莫名的施虐感。
他凑近她的大腿间,柔软的嘴唇贴上她微微红肿的小穴,看来今天他的主人经历了不错的性爱。
他小心舔弄着肉瓣,吮吸着她的汁水,舌头伸进狭窄入口勾缠,反复几次,他像是对待好吃的糖果,仔细舔弄着每一处,一遍遍用舌头戳着她敏感的嫩肉。
在梦中黑木纱织也给出了满意的反应,她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酥痒难耐,想要更多。
艾德里安更加卖力的侍奉着,想要她发出更多声音,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她的逼里抽插着,她的水全部被他咽下,他像是沙漠中欲求不满的旅人,大口索取着。
精灵俊秀的容颜被液体打湿,连着浅紫色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他仅仅用舌头就人把人送到高潮。
艾德里安用魔法把她的衣裙弄得干爽,替红肿的小穴上了药,坐在床下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纱织的睡颜。
他好像过上了和母亲一样的生活,靠身体取悦别人换来华贵让人艳羡的生活。
可又有些不一样,他是自愿想要接近她的。人类的寿命很短,却很贪心,总是想把看到的东西都占为己有。
他愿意划分一些时间给她,从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就一直碰碰跳,艾德里安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他直起身站了起来。
从这里的窗台可以看到月亮,今天是满月。
艾德里安沐浴在月光下。
他红色眼眸的颜色渐渐变得浓稠,成了更加浓烈的红色,像是要把一切淹没的红海一般,两颗尖尖的獠牙更加显眼。
“晚安,纱织。”
……
黑木纱织只有睡着的时候不是盛气凌人,其它时候都是不可一世娇蛮大小姐。今天早上大小姐又在因为一些小事发脾气。
“黑木哲,你无权处理我的东西。”早上从月前那里听到艾德里安要去上学的决定,她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先跑到公司找黑木哲的“麻烦”。
黑木哲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继续处理着办公桌上的文件,“你如果这么闲,不如去干点正事。”
纱织窝在沙发里,这里的装修风格和他的人一样无趣,简洁,冰冷,除了工作需要的东西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也就这个沙发还算舒服,她勉强愿意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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