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爹呜呜呜呜到了要到了爹爹啊!”高潮中的小丫头无法消受灭顶快感,指甲陷入男人坚实的背脊,无助哭叫喊爹爹。时雨眼眶泛红,漂亮的杏眼满被情潮占据,缩在他身下颤抖,轻轻抽泣。孔覆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体轻缓抽送,修长指尖抹过她眼角。大手温柔摸头发、摸脸颊,轻吻她额头、眼睛,安抚潮后失落。肉棒浅浅撞击花心,故意问骚话:“爹爹操得好不好?”时雨轻轻点头,迟疑一下,才问他:“爹爹怎么,好像比原来更厉害、更会那个了”“哪个?”孔覆用力顶一下,没好气地问,惹得时雨呻吟。“你这个坏丫头,怀疑我?”“没我没有”时雨要急急辩解。他一把抱着时雨坐起,让她骑坐在性器上,抱在怀里颠弄操干。眼睛看着她,“爹爹整日整夜地想你,想操你干你,每每情欲不能自持之时,就会想和你仅有的那几次欢爱,聊以自慰。”“回想起来又心生后悔,总觉得没有尽我所能地伺候我的乖宝贝舒服,便不免在闲暇时略钻研了几分。”时雨又羞又愣,哪有人会这么用心钻研这种事啊!“乖宝贝觉得为夫的心得成果如何?可还满意?”他向上挺腰,时雨坐得更深,粗长大屌几乎尽根插入,龟头挤在宫口欲往里顶。时雨意乱情迷,根本分不出心神回话,他自己接话道:“不满意也不妨事,以后为夫每天都要干乖宝贝的小浪穴,乖夫人有的是机会领教为夫在房中术上下的苦功。”昏暗灯火燃到后半夜才油尽而灭,春风帐暖,不负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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