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向来快狠准,把人拖着臀往腰上一挂,性器直挺挺地滑过穴口,就着湿润的淫液蹭了几个回合,林昭哭哭啼啼地求饶。他要的就是臣服,所以一点不犹豫便将所有插入,顶得身上的人嗷嗷娇吟,颤抖着身体往上一缩。
太深了
这个体位实在是危险,主导权全掌握在裴辞的手里。他两只大手抓住那饱满丰润的臀部,感受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颠簸起来的乳肉,那坚挺的奶尖一下一下划过身体,偶尔碰到胸肌中间的那条深邃沟壑,裴辞深深发出一声叹慰。
放松点,咬这么紧干什么?
肏了这么多年依旧紧致到让人头皮发麻。肉棒被裹在湿润的内壁,里面柔软湿润的触感伴随着操弄的节奏层层绕绕地裹住了茎身,他被绞得受不了,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怒骂:喂不饱的骚逼嘶
林昭被插得整个人摇摇欲坠,在就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攻击下沦陷,身体不受控制地高潮不断,体内涌出来的水液因为他大力野蛮的冲撞滴落到地上,腿根也湿了一大片。
明天阿姨来收拾的时候,会不会以为你尿在客厅了,嗯?
到时候人家会怎么看你呢?啊,那位在电视台工作的林小姐,平时穿戴得优雅大方的林小姐,对人和善温柔的林小姐,居然会在客厅里尿出来?是因为什么?
裴辞总是这样恶劣,恐吓她仿佛是他生来一大天职,是不是因为有男人把她的逼插得潮喷了?
林昭的羞耻心彻底崩溃,她搭在裴辞身后手不断抓着肌肤,留下道道红痕。疼痛不仅没有制止他的肆虐,反而助长性欲,他开始插在她体内走动,肉棒顶在湿滑宫腔里颠簸,林昭无论怎么哭喊都没有用,他越来越过分:怎么越说你流的水就越多?被人看透你的骚浪本性就这么兴奋?
他的目的地最终降落在房门前,明明床就近在眼前,他偏偏要把人压在门板上狠狠发力肏动,鸡巴堵在已经濒临潮喷的穴里,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起,他含住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道:下次在落地窗前肏你好不好?白天,后入。
林昭睁大了双眼,他脸上的微笑像是催情剂一样点燃了情欲巅峰,她再承受不住这滔天的快感,两腿紧绷着挣扎了几秒,含着他硕大的肉棒喷出了一道水液。
啊啊啊啊嗯唔
裴辞看着她抖,背部在粗糙的门面上摩擦几个回合,哭腔收也收不住。
他笑了,你想象了?
林昭不想理他,撇过头装死。可裴辞知道默认就是答案,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估计张助理看见了也会退避三舍的地步,因为是危险的象征。
果不其然,他架着人的双腿,拉开到几乎是劈叉的地步,扣着她的臀部抽出大半截,又狠狠钉进去。
情趣内衣明明都没穿成,他还是将人折腾得半死。林昭委委屈屈地将那几块布料捞起来,想泄愤地扔进垃圾桶,却被裴辞拦住,他亲着她的手接过,放进了衣柜里:有的是你穿的机会。
林昭话都说不出来,她人埋进被子里,头发乱成一团。裴辞靠过来,将她的碎发捋到耳畔,手指还残留着水流的冷感,惹得林昭又往里缩了缩。
水盈盈的双眸瞅着他,防备又认真。
他不屑地轻嗤,但眉眼飞扬,很难看不出他现下心情的愉悦。
他又去洗了一遍澡,连带着林昭一起,没来得及擦干的碎发随意垂落几根,滴着水流到分明的锁骨上,其余的尽数捋到脑后,露出深邃俊朗的眉眼。
你不睡吗?
裴辞说:要你管。
林昭气死了,她背过身去,气鼓鼓地闭上了眼。
夜半有强风来袭,划破空气发出呼啦啦的肆虐笑声。卧室里静静的,暗色的窗帘遮盖住了所有风霜,雨滴和雪片都被隔绝在了一窗之外,根本惊扰不到熟睡的人。
裴辞在床边等着她睡着了,才慢慢地站起来。
他单膝跪上床畔,而后弯腰,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林昭。
他抬起眼,那没心没肺的人哪怕满肚子不满也能够坠入深沉的梦境,睡得安详又沉稳。
他看着就讨厌,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到底知不知道。
林昭因为他的小动作,蹙了蹙眉,又松开,继续自己的美梦。
裴辞无奈。
你知不知道。
没有你的地方,哪里都是我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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