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的肘窝,明诚也不再推拒他了,他感觉到明楼的吻由他肩上那个被射穿的鎗伤吻起,停留在他身后那个像是黥纹的伤疤,明诚知道明楼对这两个伤口的执着,因为这两个伤口,一个是明楼留下的,一个是因他而產生的。不过明诚很快的就发现异状了,他虽不是真想跟明楼在办公室来这么一回,但他很清楚自己对明楼的吸引力,明楼就这样抱着他、吻着他,两副身子贴得这么紧,明诚可以感觉得到身后的明楼根本没有动情,而这是他在明楼怀里时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大哥……你又耍什么计谋了?」明楼停下了吻,知道明诚发现了,他埋在他的背上,轻笑着说:「你能让南田看一次,就不能让其他人再看一次?」「发生什么事了?」「汪曼春为爱丧失斗志,除了大姊,她不相信明家的其他人可能是抗日份子,我餵了她好几条线索,她一条也不咬。」明诚在明楼挑情的吻中,还有馀裕的伸出手,托住了明楼的颊,回头看着他:「想不到我家先生人到中年了还有这样的魅力,迷得汪曼春斗志全无?」「怎么说话的?」明楼不满意的顶了顶下身撞上明诚的翘臀,他是还没动情,但蛰伏着也不容忽视的物事还是很有存在感的:「什么中年人,是壮年!壮年!」明诚忍俊不住,呵呵呵的笑出声来:「大哥也怕老。」「刚说了中年又说老,看来我得重振夫纲了。」「大哥,你忘了,在明家……你什么人都怕。」明楼气恼,食指托着明诚的下顎就把他的脸给端到自己面前,发狠的吻住了明诚,明诚也没推拒,反而转了个身,脚一蹬就跳坐上明楼的办公桌,修长的双腿绕着明楼的腰圈了住,还使力把明楼给勾上前来。明楼被这一着扯得一个踉蹌,还真的扑到了明诚的身上,他的双臂绕过明诚的腰间撑在办公桌上,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大哥怎么知道汪曼春要来了?」「我让夜鶯监听咱们自家的电话,刚刚孤狼打给了汪曼春,她已经知道你回明家抢了她明家大少奶奶的位子了。」「我是个男的,什么大少奶奶,听了真不舒服,昨天明台那熊孩子,居然还调侃我,喊我大嫂。」「这熊孩子,我帮你教训他。」明诚把双手勾住了明楼的脖颈,白了他一眼尽是风情:「得了吧你,你敢教训他大姊就教训你。」「我那是让着他、尊敬大姊,我要下黑手,明台防得了、大姊看得出来吗?」「这倒是。」明诚想了想,明台那个初生之犊,要想斗明楼这个老特务,怕是还得回去多修练几年呢!很快的明楼的办公室门外就传来喧闹声,挡人的人是李祕书,明楼及明诚都知道自从南田死后李祕书就彻底成了汪曼春的眼线,如今李祕书拦人也是拦个形式的而已,他不怕事后被明楼追究,对于汪曼春的事,明楼鲜少真的追究什么,李祕书也捉准了这一点。汪曼春闯进来时两人像被打断了好事刚来得及分开,汪曼春用力把门关上,把李祕书给挡在门外,她亲眼看见已经够了,不想再让一个人看见她汪曼春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明诚若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倌也就罢了,可偏偏他一身英气又颇有男子气慨,这份柔弱只会出现在明楼的面前,更让汪曼春看了刺目。汪曼春一直以为自己这样独立自主又能在明楼面前适时的摆出小女子姿态最对明楼的胃口,殊不知这样的手段明诚这个男人玩起来更得心应手。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征服一个几乎比男人强的女人,那是天性,但征服一个比大多数男人强的男人,那才真正叫做征服,好像自己就是这天地之间的王者一样。汪曼春见明楼站直身子,被撞见这一幕没有一丝窘迫,明诚身上的衣服也及时拉起,让汪曼春只来得及看见明诚肩上那处像是黥纹的伤口,她刺眼的看见那黥纹周遭印了几个深赭色的印记,那是吻痕。明诚背着汪曼春把衣服整理好,明楼已经适然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带着一些色气的笑容看着明诚穿衣服。「大哥,我先出去了。」「你手底下的人也该教训教训了,拦住人先通报再让人进来的这本事,每回祕书长不在就拦不住,这像话吗?」「是。」
明诚转身要退,在走到汪曼春面前时顿了顿,礼貌且客套:「汪处长想喝茶还是咖啡。」「我想你滚!」明楼抬起视线望向了汪曼春,脸上没有多馀的表情,眼神却是锐利的。明诚没有因为汪曼春的话而生气,只是微一頷首,附耳汪曼春轻声说了:「只有一个人是满足不了大哥的,我容忍你是因为我了解大哥,你若傻得只想当唯一,当心被厌弃了。」「阿诚,你跟汪处长说什么呢?」明楼挑眉,不觉得那两人的感情好到可以咬耳朵。「交换让你开心的情报啊!你不乐意?」「机灵鬼,懂得拉战队了?」「让你开心还不乐意了,回头别来找我,找汪处长去。」「你小子,快去帮汪处长泡杯咖啡来。」「哎,知道了。」汪曼春的手紧握成拳,这是什么意思?让明诚跟她共事一夫的意思?汪曼春逕自走到明楼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盯着刚才明诚坐着的办公桌一角,视线像是想把那里烧出一个洞一般。「曼春。」明楼带点无奈的磁性嗓音,向来能撩动汪曼春的心弦,但如今汪曼春却只能想到明楼方才用这样的声音喊着明诚。「师哥,这算什么?」「我知道你一直都怀疑我跟阿诚,我本也没想告诉你,怕你心里介意,怎知你就这么闯进来了。」「所以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在我面前都不遮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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