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姊不是这么狠心的人,我能说服她的,你给我一点时间,不要推开我,我希望你站在我的身边,好不好?」「可是……大姊她气病了……」「我明家的大姊十七岁就接管明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小看她了,她或许生气,不管是气我爱上一个男人,还是气我连亲自养大的你都能染指,她都不可能把自己气出一个好歹。」「我……」「阿诚,我就问你一句,你爱不爱我?」「爱!」这一句明诚说得很坚定,完全没有刚才的犹豫。「那就答应我。」明诚圆圆如小鹿一般的眼睛凝视着明楼许久,最后终于松了口:「好。」***明镜一直在明公馆的大门口等着,却一直没有等回明楼,她担心明楼又去见了明诚,打了电话到办公厅去,接电话的服务员很有礼貌,立刻说要帮她转接,明镜听到这里就确定了明楼应是在办公厅了,但却开始担心明诚也在办公厅,当她说了要先转接明祕书长时,对方则说了明祕书长不在办公厅,明镜才放心的让人转接明楼。明楼的声音很自然,听不出心虚,虽然明镜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分得出明楼是否说谎了,但经由方才的查证,她相信明楼是真的在办公厅忙着了,她问了他回不回来吃晚饭,明楼也让她安心,说晚饭是赶不及了,但会赶在宵禁前回去。明镜放心的掛上电话,正好阿香走了出来,告诉她晚饭准备好了。
晚饭时,明镜发现了明台的异样,这两天她忙着担心明楼,竟然没有发现明台似乎烦恼着什么,她看着明台失魂落魄的样子,问了他。「明台,你在想什么?」明台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大姊,有一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出现,大姊说是大姊,但要说她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养大也不为过,知道了他父亲出现,大姊一定很伤心。「大姊,你想过吗?如果有一天我的父亲出现了,要让我回到他身边,你怎么办?」明镜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她低下头,怕表情洩露了她真实的心情:「那很好啊!他终归是你的父亲,你们能相认我会很开心。」「我自此就不姓明了,大姊不难过吗?」「你终究有你自己的姓,难道我能逼着你姓明吗?」「我跟大哥终究是不一样的吧!所以大姊不在乎我是不是姓明。」明镜听到这里就生气了,她用力的放下碗筷,斥责着明台:「你胡说什么!别人可以不相信,你还能不相信大姊是真把你当明家人吗?」「所以我若继续姓明,我所生的孩子大姊也会当是明家的孩子来疼吧!」「那是自然。」「那么大姊你为什么要用明家血脉要断的这个理由,阻止大哥跟阿诚哥在一起呢?」明镜这才终于懂了,明台是在试探她,是在做说客。「你说这些原来是在为你大哥及阿诚说话?」「大姊……我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我深刻的了解到一点,即便大姊你是真为了大哥好,但那个要求对大哥就真好吗?而大姊你所用的方法,就真的不会伤了大哥吗?」明台并不是真的任性,他也懂得是非对错,他知道黎叔及程锦云都是为了他好才想策反他离开军统,可想到程锦云一开始接近他是为了任务,明台就觉得心好痛,因为对他来说,他付出的是完全的真心。明镜知道阿诚是个好孩子,那一天她追到饭店去,看着阿诚为了明楼竟说是他自己勾引明楼的,明镜也觉得心痛,但不应该就是不应该,她不会心软,心软接受了他们,就是害了他们。「我的想法不会改变,我会好好安置阿诚,但他无论如何是回不了明家了。」明镜说完也失去了胃口,她没再拿起碗筷,反而是转身离开饭厅上楼了。明台叹了口气,明明感觉到大姊已经心软了,但为什么她就是不松口?***明诚早该知道,对于性事,明楼从来就只有恣意妄为,根本无所谓说到做到,明诚乖乖的依明楼说的,主导了那场性事,然而结束后,明楼藉口帮他做清理就抱着他进浴室,在浴室里,明楼又做了一次,然而明诚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最后,明诚因为快感而厥了过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好澡又被抱回房的。明诚没能睡多久,明楼怕他饿着,所以在客房服务把牛排送到房里后,明楼上楼叫醒了明诚,明诚浑身乏力只想睡,美食也无法让他提起气力下床,明楼也不逼他自己走,而是抱着他走下楼,把他放在了沙发上。明诚斜倚着沙发,即便被抱下楼了也没想坐起身用餐,是明楼把牛排切成一块块适口的大小,然后拿着叉子,在明诚的鼻子前挥了挥。明诚的鼻子动了动,似乎是闻到牛排的香味了,他睁开眼,看见了唇边的牛排,张口就把那一小块牛排给吃了。明楼看着明诚把牛排吃了,双手还握着拳头搂眼睛,忍俊不禁……「你是猫吗?」这一回明诚把眼睛瞪大了,他不能认同的看着明楼:「我哪里像猫了,要也是狮子。」「好好好,狮子,你是一头小狮子,快坐起来,你总不会要我一口一口餵你吧!」明诚终于坐起来了,明楼又叉了一块牛排送到他嘴边,明诚压着他的手让明楼放下叉子,此时,房里的电话响起,明楼拍了拍明诚的手,这才接过电话。「好,接过来。」明诚并不清楚谁能知道明楼在他房里,懂得打电话到这里找他,但一听明楼出口的称呼明诚就愣住了,是大姊。「大姊,我还在办公厅,今晚有事要忙……不,我不回家吃饭……会,我会在宵禁前回去……大姊放心……好,我知道,大姊再见。」明诚不解的看着明楼讲完、掛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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