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办公累了,想着回家怕吵了你、吵了生病的明台,所以才到饭店来过夜,明早直接去上班。」明镜并没有相信明楼的话,推开明楼就往楼上找。「大姊,这么晚了怕是只有你的车是不能在街上走的,要不……我送大姊回去。」「你这里不是有房间吗?我就睡在这里。」明镜没理会明楼,脚步没有停,明楼着急的跟上,却阻止不了明镜。楼上只有两间房,明镜推开第一间房,一片漆黑没有点灯,她点亮了灯,看见了一张没人动过的床,她退了出来,要往下一间房走,明楼拉住了她:「大姊。」「放开。」「大姊,别去了,你受不住的。」果然、果然是汪曼春吧!明镜不由分说先给了明楼一巴掌,明楼只是低头受着,就看明镜不死心的要往下一间房走。明楼其实早就累了,不想再隐瞒明镜了,他一直希望自己与明诚的恋情能见光,但看明镜这生气的模样,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让她知道的好时机。明镜来到另一间房,扭动门把,门是上锁的,明镜瞪了身旁的明楼一眼:「藏了什么人?」房里的明诚颤抖着,他不能让明镜知道,她知道了怎么可能容得下他?可明镜怎么会来了?她对他们之间并没起过疑心,怎么会突然跑到饭店来?明诚想起了昨晚桂姨对他探问的事,他终于想通了,是桂姨,是她告诉明镜,让明镜来揭破他与明楼的事。「开门!我人已经在门外了,你难道以为可以躲一辈子吗?」「大姊……」
「你给我闭嘴!」明镜骂完明楼,又开始大力的拍着房门:「你敢在我面前叫嚣,我真来了你倒是不敢见人了?」明楼听出了异样,明镜似乎误会了房里的人:「大姊,你以为房里的人是谁?」「还能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汪曼春做了什么丑事吗?汪曼春!你给我开门!」明楼拉住了明镜不断拍门的手,咬着牙在心里把汪曼春骂了千百次,这一齣,肯定是汪曼春一手策画的,她赶不走阿诚,就让大姊来赶。「大姊……不是汪曼春。」「什么叫不是汪曼春?」「房里的人不是汪曼春,大姊……你可不可以先答应我,你看到房里的人是谁时,先别生气。」不是汪曼春?明镜直视着明楼的双眼,明楼看起来不像是说谎,更何况她人已经在这里了,除非汪曼春会变戏法把自己变不见,否则她是躲不了多久的,难道房里的人真不是汪曼春?说到了这里,明镜终于也发现有一个该存在的人一直没看见人影了……「阿诚呢?」明楼抹了把脸,对着房门说了:「开门吧!瞒不了了。」房里有好一阵子没有动静,明镜只差没拿斧头来劈门了,这时,门把有了动静,喇叭锁发出了弹簧声弹开了门锁,门把扭动,房门被往里拉开,明镜看着房门打开后,站在里头的人……是明诚。明诚的身上也穿着睡衣,看起来是急忙穿上的,上衣只来得及扣上了由下往上数来的两颗,若隐若现的胸膛上有几处欢爱的印记,明镜摀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是阿诚……与明楼过夜的人不是汪曼春……是阿诚!明镜看到出现的人不是汪曼春却一点欣慰的情绪都没有,怎么会是阿诚?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啊!原来汪曼春说的都是真的,明楼跟阿诚真的是……明镜看见明诚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她回头看见身侧的明楼,给了他进门之后的第二个巴掌。明楼依旧受着,而且走到了明诚的身边,也跪了下来。明诚急了,喊出声:「大姊!不是大哥的错,是我!是我勾引他的。」「阿诚!你在说什么!」明楼不容许明诚这为了他而撇清的说词。明镜指着跪在一起的两人,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一直以为明楼成熟且稳重、明诚机敏且忠诚,明家会胡作非为的只有被她惯坏了的明台,原以为明台喝花酒、打架斗殴已经是明家人最不能容许的错了,却没想到她一直最信任的明楼还有明诚,竟然……明镜支撑不住,瘫坐了下来,明诚急了,跪爬上前扶住了明镜:「大姊,我错了!你别伤心,我真知道我错了。」然而明镜听不下去,她用力推开了明诚,不敢相信她昨天还想把明诚当明家人,想把明家的部份资產转给他,今天就让她看见了他勾引了自己的弟弟。明楼不敢置信明诚竟然是认错,这等于是否定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我们没有错!我们真心爱着彼此何错之有?」明镜听明楼还不认错,指着他问:「你没错?他是谁?他是你的弟弟啊!」「我们之间没有血缘。」「没有血缘你就可以做出这种荒唐事吗?」明镜推搡着明楼,见他没有一丝懺悔,她忍不住,一掌又一掌的打在明楼的手臂上:「你说,你们多久了。」「我爱阿诚,十二年了。」「十二……」明镜捧着心口,险些就要昏过去,十二年,那时阿诚才几岁啊!「大哥,你别再说了。」明镜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会不会十七年前她就错了,错在不该收留阿诚,要不然她的弟弟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他是明家唯一的根了,怎么能……怎么能爱一个男人……「阿诚,我把你正在处理的麵粉厂给你。」明镜抹去了眼泪,她必须阻止这个错误,不管阿诚会有多伤心、不管明楼会有多痛,只要把他们分开了,明楼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你离开明楼好不好?」「大姊?你在说什么?」明楼不敢置信,明家是世家没错,但明镜从来没有所谓的门户观念,认定结婚非得门当户对,所以当她听说哪个世家又用钱打发身分背景不相当的女人时,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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