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明家长大的,我不带着他,他离开了我还能做什么?」「师哥你还替他讲话?外面的人都说你们不和,我看不是不和,是他翅膀硬了想飞了。」「好了,别气呼呼的,你难道让我一个病人来安抚你?我再睡会儿,阿诚回来叫我。」「知道了。」「你不会走吧!会陪我吧!」看见明楼这么依赖她,汪曼春感到开心,连忙点头:「嗯!我会一直在。」***看着明诚为了救自己而受了那么重的伤,南田又是担忧又是烦躁。就算明诚曾经想利用她杀了明楼,但终究在方才明诚救了她,南田难免感到过意不去,再加上她就离毒蜂那么近了,却还是错过,让她十分扼腕。「南田课长,你要小心,毒蜂设下了这么大一个陷阱就是要杀你,刚才那一鎗被我挡住了,他一定还会想办法对你动手。」「我还怕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若来了正好,我正好抓捕他。」
「既然这是计……明楼扮演了什么角色?」明诚喃喃唸着,正在导引南田自己得出结论。「我猜忌他,明楼自然也就忌惮我,他们可能合力设下这一计,怕是你也在狙击名单里。」「明楼要安排放行一船的货,那得花费多大的心力,白做这一切到底为什么?既然他们想杀了我们,不可能就此放手……」明诚好似想起了什么,喃喃唸了起来:「不对!不对!毒蜂及明楼刚才完全有办法先杀了我,可他却没有动手,却一直等到了你走到仓库门边才开鎗,他不是要杀我,而是只想杀你……」「南田课长,码头对面地面留下不少弹壳,但人已经不见了。」稍早被南田派去码头对面的下属已经回来,无功而返。「知道了,到仓库外去守着,免得有人杀进来,救护车来了先搜查,确定是真的救护车才让人进来。」「是!」「他居然甘心走了?不可能!这是大好的机会……难道……」「阿诚,你想到了什么?」「明楼想要我,不可能对我放手,他若要杀我,刚刚在仓库外就可以杀,他及毒蜂想杀的是你,想要的是我……」「但他现在失败了,为了灭口可能会计划杀了我们两个灭口。」「我想想、我想想,这个时候我们会怎么做?」「我会送你去医院……」南田顿了顿,又说:「莫非,他们会埋伏在去医院的半路上?」「不!不会!我不会去医院,因为我知道明楼的势力,去了医院我会落入他的手中,所以我会逃,我会请求你带我离开,我会给你一个我认为安全的地方,对!我会逃!我会不顾一切的逃!我会先逃到哪里去?」南田看着明诚开始喃喃自语,知道他伤重已经快要陷入昏迷前的囈语:「阿诚,振作一点。」「对了!有一个地方!我在码头附近的一间桥牌俱乐部有会员,俱乐部里有包厢可以长租,我会先躲在那里,等晚上再行动。」「桥牌俱乐部?」「对!每次去桥牌俱乐部我都没让明楼知道,但有一回他看见了会员证,他只是随口一问,我说了一时兴起办的,没去过,当时我以为他相信了,但以明楼的个性,肯定把这事记在心上,这里离俱乐部近,他一定猜到我会躲到那里去!南田课长,他既然跟毒蜂设下了这一计,非常有可能在俱乐部等着我们,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猜到他在等我们,我们现在去可以杀得他们措不及防,一定可以一举擒获两个人。」此时,救护车呼啸着警示音疾速而来,南田对着明诚说了:「俱乐部我去就行了,你先去医院。」「不!我不能去医院,明楼他……」「放心。」南田对明诚做了保证:「我一定会把他们两人都擒获,你一个伤员去了也是拖累我。」明诚犹豫再三,最后,像是终于相信了南田的保证,点了点头。南田把明诚送上救护车,接着就拿出自己的通行证交给了救护人员:「请儘速把他送到陆军医院进行手术,拿我的通行证有最高优先权。」「是。」看着救护车再度呼啸离去时,南田招手与下属一同上车,疾速赶往明诚所说的桥牌俱乐部。南田的冷笑凝结在脸上,笑着明楼的失策:「明楼,你最好不如明诚说的那么儿女情长,若让我在桥牌俱乐部同时拦截到你及毒蜂,可说是一次除了两个我的心头大患。」然而南田没想到的是,她根本没能来得及到达桥牌俱乐部,当她在半路的关卡遭受鎗击时,她想着,这是不是毒蜂及明楼计高一筹,知道明诚会把她指引向俱乐部,所以拦截在半路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可当鎗口对准自己的头部时,南田又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那就是汪曼春对明诚的嫉妒。明诚与明楼根本不是呈现给她看的模样,能让汪曼春嫉妒,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情事……是真的,若明诚是真的,那么这一计……就是假的。当子弹穿过了南田的头颅时,南田正好想到了一件事,她把通行证给了送明诚去医院的救护人员,而那个高级病房区里……还躺了一个许鹤。原来……明楼明诚不是军统的人,是共党的人……明台看着躺在地上的南田洋子的尸体,好像在千头万绪之中总于找到了这团混乱的源头,他很想大笑,笑自己傻,也想大怒,怒被欺骗了这么久,但这所有的心思,全都化成了一个字:「撤!」于曼丽虽然馀悸犹存,但脸上是笑着的,这是大哥的计谋吗?明知道毒蛇要袭击明楼,所以找了个日本人替死?还是这一开始就是大哥的计划,根本没有要杀明楼这回事。但不管如何,大哥无恙就好,于曼丽松了口气,但却含着眼泪的笑了出来。在撤退的过程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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