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你的』,说了别总是把我们绑一块儿,我们可不是一座庙的。」「人是为了抓明董事长惹的祸,命是因为明长官生气而丢的,怎么推?」「看见的那几个不都是你七十六号的人?我不相信你那些金水果他们没得到什么好处,到时要死大家一起死,你说他们会不会配合?」明诚这还真不是为了明楼解套,明楼杀了陈亮虽然不合规矩,但陈亮那么猖狂,被上级找个藉口杀了,放在哪里都是哑巴吃黄莲的事。「这一点倒是可行,可怎么推啊!」「陈亮死了,那个古玩店老闆也死了,故事不就由着你编吗?你就说,南田命你去剿了古玩店,你明明交代了要把古玩店老闆带回来,可陈亮却把古玩店老闆杀了,你觉得有异,这一查才发现陈亮竟跟古玩店老闆有合作,你的军火不就有地方栽赃了吗?」陈炳听了很满意,这说法即便南田不信,短时间内也没有证据,他们只要安分一段日子,先主要走些紧俏商品,等过阵子风头静了,再开始军火生意就好。「就这样?阿诚兄弟你愿意平白无故帮我?」梁仲春以为又会从明诚口中听到他要增加分成了,之前瞒了军火生意,给他的并不是真正实际的分成,未来若要实给,四成利可真是剥了他一层皮了。「这一回这计策……我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
「我希望你快点坐上七十六号第一把交椅,所以我会帮你扯下汪处长。」「喔?怎么做?」「明先生不是杀了陈亮吗?你打算怎么解释?」梁仲春不用动这个脑筋,因为他知道明诚早就已经想好了:「阿诚兄弟怎么说呢?」「就说……明长官问为什么不把古玩店老闆带回来审问,陈亮回答古玩店老闆胡攀一通,说是替汪处长做事,明长官也不知为何动了气就把陈亮杀了,用的理由是陈亮牵涉军火走私,他才当场将他杀了,以正军法。」梁仲长脸色凝重,皱着眉抬眼看明诚:「可你我都知道,古玩店老闆的确被汪曼春收买反水了。」「我们的确知道,但南田并不知道你也知道,所以他会相信你的话,至于明先生杀了陈亮,就可解读为两个原因,第一个,当然是伤害了明董事长藉题发挥,第二……那就是原本破获了古玩店这个黑市是汪处长要献给明先生的功劳,如今平白被南田课长抢了,人还被陈亮杀了连证人都没有,前功尽弃怎不动怒,如此,在南田的心中,一个整天情情爱爱的汪处长,跟一个认真负责,还会为了弟兄们糊口想出路的梁处长,南田课长会更倚重谁?」梁仲春及陈炳两人互望,仰天大笑。「阿诚兄弟……我一定会提醒我自己,长官可以惹、日本人可以惹,就是你阿诚兄弟……我惹不起啊!」「既然我们是合作关係,梁处长担心什么呢?」梁仲春主动为明诚斟了杯茶,笑得像隻狐狸:「当然,不担心。」谈完走货的事,陈炳又提起了另一事:「阿诚先生,我听梁处长提起过,阿诚先生画技不错,不知道对人物素描方面在不在行?」「陈部长想让人给你画像?」「不是给我画,是给嫌犯画。」「嫌犯?」「樱花号专列爆炸那天,我去火车站送一位前往南京开会的长官,在发车前见过一个异状,当时并没有多想,发生爆炸后,我总觉得与那两人有关,一男一女,女的是个医生,男的是个列车员。」明诚拿着茶杯就口,内心的紧张完全没有显于面上:「专列无一生还,那两人应该也死了吧!」「如果他们就是炸了专列的人,不可能没有撤离计划,或许在列车爆炸之前就已经逃了,如果是死士,那么公佈他们的画像,也有助于我们查清他们的身分,进而查到他们背后其他的抗日份子。」明诚放下遮掩表情的茶杯,再望向他的脸上神情,已与以往无异了。「这件事我当然乐意帮忙,只是这种凭口述作画的方式很耗时间,我会立刻安排一个下午,到时再通知陈部长。」明诚沉吟,陈炳见过的人,那个列车员肯定是明台,而女医生想必就是程锦云了,这次粉碎计划完成得很好,两方的上级都准备授勛了,没想到当时竟会有个漏网之鱼。看来……陈炳是必须杀了。***走出包厢,明诚暂时卸下了偽装,虽然如今的他已经不相信军统、不相信地下党,但报国之心还是有的,这些汉奸……他喜欢看着他们狗咬狗。不过明楼交代了梁仲春或许还有所用,在明诚自己的计划里,梁仲春的确是不可或缺的,明诚与梁仲春维持着这样的合作关係虽然目前来说已经足够,但要牢牢掌握梁仲春还是需要一些契机。就在明诚思索着怎么算计梁仲春及陈炳时,他感觉自己的西服袖口被扯了扯,一低头,就看见了苗苗。「阿诚叔叔,我迷路了。」这孩子若不是调皮,就肯定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否则怎么能解释明诚已经遇到了两次这孩子走失?苗苗堆了满满的笑脸看着明诚,是那么纯真无暇,让刚才心里还在算计梁仲春的明诚有些心虚,只是当他抱起苗苗,听见身后的人高谈阔论时,明诚心里的那一点点心虚,马上就让他抹去了。包厢里坐的人是陈炳及梁仲春,他们各自的护卫当然也守在外面,满满的坐了两桌,童虎是梁仲春外室的弟弟,没名没分的但总是不分场合的称呼梁仲春为姊夫,不为什么,就是想仗梁仲春的势而已,如今在一帮小队员的面前,自然也爱吹嘘自己的身分,好似他与梁仲春是可以互相把自己的背后交给对方,极其信任对方的战友一般。苗苗歪着头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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