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类型的首饰?戒指?需要一对对戒吗?」
明诚岔了气,没想到立刻被明诚反将一军,他毫无夫纲的瞪了一眼,显然明诚一点也不怕,明楼自然不服输。「项鍊、手鍊、耳环什么的都可以送,就是戒指不行,戒指是一生的承诺,你难道还不明白,送了戒指就代表我要娶那个人?」明楼托起明诚的手,两人的对戒醒目的套住两人,是给彼此的承诺。「知道了。」明诚笑得很满意,谁让明楼故意让他吃醋呢!他难道还不知道怎么拿捏明楼:「价位呢?」「你看着办。」「那……我就给她挑一条专门拿来孝敬长辈用的珍珠项鍊如何,上头还掛着个玉坠子,颗颗珍珠都挑这么大颗的。」明诚以姆指及食指圈出了一个大小,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你这小子,想让舞会上的所有人都以为我没有品味是吧!」此时,外头有人敲门,是李祕书的声音,应是明诚不在祕书处,所以由他来接待:「明长官,汪处长找您。」听到是汪曼春,明诚的笑容明显收了起,甚至想伸手拿掉戒指,明楼压下了他的手:「她不会留心你。」「那你呢?她可能不留心你多了个戒指?」「她没看到我们同时戴,我能解释。」明楼私心想看明诚多戴一会儿戒指,所以不想他拿下,他对着外头扬声:「请汪处长进来。」明诚没打算退,明楼正觉得不解,想问时汪曼春已经走进来了。这个香味……很怪。汪曼春本来是带着开心的笑容的,但一进办公室先是闻到两种交缠在一起的香水味,又看见明楼及明诚站得那么近,她的心里当下就觉得十分不舒服。虽然汪曼春知道他们是兄弟、知道他们都是男人,可汪曼春的直觉告诉她,她讨厌看到他们两个人如此亲密。明楼太过私密的东西都不会让汪曼春碰,比如汪曼春送他一些服饰配件,就几乎不曾见明楼用过,送他香水,明楼说那香水的味道他不适应,闻了直打喷嚏,汪曼春问他惯用什么品牌的香水,她记得味道,想去百货行买来送他,明楼却说他的香水由「明家香」供应,不缺。汪曼春觉得自己近不了明楼的身,然而明楼身上的一切却全都是明诚打理的。汪曼春不想嫉妒,也觉得嫉妒两个男人很可笑,可一进办公室闻到这交缠的香水味,她便再也冷静不了。明楼的香水味霸道、明诚的则很清新,汪曼春可以轻易的闻出两种不同的香水味纠缠在一起,香水会随着使用的人身上的体温產生变化,能让香水味变得这么浓,他们两个方才在做什么?又是什么样的距离能让香水味纠缠在一起?南田课长不是说了,说他们之间有嫌隙吗?为什么还会有他们两人如此亲密的感觉?明诚背对着她,汪曼春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看着明诚的表情倒是十分恶毒,她不由自主的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係。「曼春,怎么想到来找我?」汪曼春的狠厉在明楼面前向来是收拾藏好在娇媚之下的,她故做娇羞的问着:「师哥,你已经知道了七十六号要举办舞会吧!」「知道了。」明楼回得很平常,就像那是一个工作而不是舞会一般。知道了?就这样?她都这么问了,他难道不该主动邀请她当舞伴吗?汪曼春的沉默即便背对着明诚都感觉到了,他在心里笑着明楼怎么跟孩子一样,好事被汪曼春打断了在赌气吧!汪曼春看着明诚还站在那里,总不能她自己开口邀请让明诚看笑话吧!她闷闷地问:「师哥总不能只带阿诚去吧!他是男人,不能做你的舞伴。」明诚对明楼警告性的一眼,似乎是让他专业些,明楼这才堆出笑意:「瞧你说的,我正跟阿诚说要亲自去邀请你做我的舞伴。」明楼先开口就不一样了,汪曼春再主动就不显得丢脸:「就算师哥不来邀请我,我也准备来邀请师哥的,师哥的舞伴只能是我。」明诚挑眉看了明楼一眼,他感觉到汪曼春的敌意,也相当讨厌汪曼春这句听来像是宣示主权的话,明诚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然而把明诚的表情看在眼里的明楼偷偷叹了口气,明诚不知道又要玩什么小把戏了。明楼才刚这么想,就看见明诚抓起他的手,把他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含进了嘴里,明诚背对着汪曼春她看不见,但倒是看见了明楼倏地一僵的表情。「师哥,你怎么了?」汪曼春几步上前,看见明诚退了开,也刚好看见了原本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汪曼春想握住明楼的手,明楼躲了开放到了背后,退到了汪曼春身后的明诚正咬着刚刚由明楼手指上藉由唾液润滑褪下来的戒指,拿下戒指后,给了明楼一个戏謔的笑,带着一点小得意,明楼真拿他无可奈何。「曼春,我没事,就是手指扭伤,刚刚阿诚在帮我推拿。」「扭伤?我看看。」明楼不肯把手指给汪曼春,那是因为上面还有明诚留下的感觉,被他的舌尖舔过、被他口腔里的热度熨烫过,还有手指濡溼后明诚用牙齿褪下他的戒指,如今还带点麻痒的感觉。「说了没事,你别担心。」明诚收好了明楼的戒指,又走到了矮柜旁,把桔梗花束给插进了花瓶里,看得明楼又是一阵阵的心头发痒。明诚再次退到了汪曼春的身后,举起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在上头一个轻吻,汪曼春看明楼的表情奇怪,回头却只看见明诚一如往常,微低着头等候指示。「先生,请问还有吩咐吗?」「没有,你去忙吧!」「是。」明诚就这样退出去了,和平时没有两样,但为什么明楼的表情这么怪异?汪曼春从没见过明楼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可当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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